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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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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玄言微笑道:「婵溪今天真好看啊。」季婵溪眨了眨眼,道:「等会这件衣服可不可以不呀。」林玄言问:「你很喜这件衣服?」

「嗯。」季婵溪道:「我想多穿一会。」

「多久都可以。」林玄言道。

「可衣服还是要的啊。」季婵溪有些忧愁:「为什么女孩子总是要便宜你们男人?」林玄言笑道:「其实……很舒服的。」季婵溪道:「但第一次会很痛。」林玄言道:「你可以用修为暂时封一会知觉,稍过一会就好的。」季婵溪固执摇头:「不要。」

「嗯……真的不可以穿着衣服吗?」季婵溪又问。

林玄言想起了少女披着火红嫁衣承受鞭挞的画面,忽然很是心动,「衣裳可以留着。」

「那子呢?」

「这个必须。」

「哦。」季婵溪看着林玄言,又问:「那你是真的喜我吗?」

「这个问题你都问了多少遍了?」

「这是最后一遍。」

「当试道大会一别,能在夏凉国看见你,我其实是很开心的。后来在那冰桥上,我也知道你在等我。之后北府偶遇,我内心也多是缘分带来的惊喜,这些星星点点大概都是喜吧。」

「嗯,那你去把蜡烛吹了吧。」

「今天不吹了。」林玄言的手忽然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将她的身子渐渐按下,放躺到上。

他不由想起了试道大会结束那她捉自己的场景,心中忽然有种即将大仇得报的快意,你个处子小丫头,任你平里嚣张跋扈,稍后还不是要被我得哀求不止?

而季婵溪似乎还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到来,目光游丝般在林玄言的脸上徘徊。

少女平躺在上,张开了衣袖,那发育姣好的身段山峦起伏,平坦紧缩的小腹,鼓鼓的衣襟,圆润的肩膀,每一道曲线都浮凸得恰到好处,而那娇躯上,一身嫁衣更是如浴火的蝴蝶。

林玄言开了一些她的裙子,出了少女玲珑小巧的玉足,季婵溪的玉足白如雪,脚背光滑如缎,肌理细,脚心微带软红,绵白小巧,那玲珑的秀趾更是如珍珠串成,随着林玄言起裙摆的动作蜷曲了一些,而顺着柔软美妙的足弓曲线向上,细腻的肌肤上还可以看见淡青的细细脉络,一直蔓延到秀美的小腿,肌肤仿佛吹弹可破。

林玄言抓住了季婵溪的玉足,对着柔软的足心按了一番,手便顺着小腿的曲线向上,一直到了膝盖处,季婵溪的手扣在上,微微用力抓着单,一声不吭也没有反抗。

把玩了一阵小腿之后,林玄言定定地看着季婵溪那美绝伦的脸,忽然俯身吻了下去。

季婵溪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她觉到有什么东西按上了自己柔软纤薄的红,紧贴着吻动着,并且似是要扣开自己的玉齿牙关,侵入到檀口之内。

于是季婵溪的小口下意识张开了些,那狠狠着自己鲜的东西似是找到了入口,灵巧地伸入到了自己的檀口里,季婵溪有些不适,却也本能地将香舌伸了出去,一如两人相对出剑一般,在小小的檀口中纠厮打了起来。

季婵溪俏脸微红,虽然她对于这些都有一知半解,但是如今身临其境,终究显得生疏。这是这种被动的觉让她觉得有些不适。

与此同时,又一只手已经攀到了她的肢一侧,开始拆解她的罗带。

紧致的衣襟微松,向着两边开了些,出了白的衬里。两人深深地吻了许多终于松开,而脸颊依旧贴的很近,鼻尖更像是要碰在一起一样。

「等会如果有不适,告诉我就是了。」林玄言道。

「装什么体贴,你现在就恨不得把我扒光了吧?」季婵溪冷冷道。

「我就喜看大小姐现在嘴硬的样子。」林玄言忽然侧了些脑袋,一口含住了季婵溪的耳垂,舌尖轻轻点了一番。

季婵溪觉清冷的身体里像是有什么东西渐渐暖了起来,像是冬里未熄灭的炭火,忽然吹起了一串明亮的火星。

季婵溪哼了一声,口的曼妙曲线起伏了一阵,足背的玉弓更直了些,一直到林玄言松开耳垂,她才睁开了眼,一双眸子里带着些媚般的水气,这种情态在她清冷的面容上显得惑至极。

两个人又索吻了一阵,口相,舌头绕,香津暗渡,两人清冷的身子逐渐燥热了起来,季婵溪罗带松散,襟前的扣子也被解开,大红的嫁衣便如褙子一般向着两边敞开,白衬里间酥,隐约又出了些伶仃秀气的锁骨。

在又一次的松开双之后,季婵溪忽然睁开了水气离的眼,她一把按住了林玄言的肩膀,一个翻身,将他整个人掰到了上了,而自己岔开了双腿跪在他的的两侧,双手按住了他的肩膀,背玉腿之间舒展着一个极度美妙的曲线,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林玄言也没有反抗,仍由她将自己按在上。反正稍后还不是要被我得浑身发软,乖乖地任我摆布,现在便先由着你的子嚣张骄傲一回好了。

季婵溪披散的长发垂了下来,落在了他的口,有些微

季婵溪伸手一玉指,轻轻勾起林玄言的下巴,挑起了一些,脸上笑意淡淡:「小公子,生的真俊,有没有兴趣陪陪姐姐?」少女的嗓音清冷中夹杂了些许柔媚,若是寻常人一听便要恨不得立刻将她在身下狠狠疼一番了,林玄言深了一口气,强自镇定道:「我看姐姐也年纪不大,就怕稍后承受不住,反而开口央求起来。」

「小公子真会开玩笑。」季婵溪笑了起来,她的手指按在了林玄言的口上,轻轻打转,冰冰凉凉,她的手指一路而下,挑开了林玄言的衣扣,随着衣扣震开,林玄言的膛也了出来。

而从林玄言此刻的视角望去,季婵溪大红衣襟敞开,凹凸有致的身体展示着美好人的曲线,只可惜那内里还有一件白的衬衣,不然此刻衣襟半开酥的场景,当真就是人间绝了。

林玄言实在伸不出,伸手便要去解她的衣襟,季婵溪却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按到了一边,一双眸子自是锋锐内敛,一如刚刚成年的女王。

「不许动。」季婵溪发号施令道:「我让你动你才能动,懂了吗?」林玄言也觉得有趣,嗯了一声。

季婵溪嘴角微微勾起,她伸出手指放到了林玄言的间摸索了起来。

「有些。」林玄言开口道。

季婵溪捏了捏他的脸,笑了笑,一粒粒地解开他衣衫的扣子,然后竟俯下了身子,一口含住了一粒林玄言的珠。以往都是他这般捉别人,如今被季婵溪忽然起来含住,他身子僵了僵,目光落在季婵溪俏丽的秀靥上,下身子的布料更是不由自主地支了起来。

季婵溪贝齿轻咬,一阵厮磨之后啵得一声松开,微笑道:「怎么?来觉了?」这……不是平里我经常调戏静儿的问话吗?算了,再让你嚣张一会,等会扒了你衣服看我不把你语。

「自然来了,大小姐帮我降降火?」林玄言用调戏的口吻笑着说。

「好呀。」季婵溪葱白的手指挑开了林玄言的衣襟,一路下掠,一直触碰到那高高立起的地方,季婵溪手心翻转,拇指中指一扣,轻轻弹了弹,林玄言牙齿微咬,在下身颤了两下之后,他觉有个柔的东西抚了上来,隔着子将它握在了手中,四指箍住了身,拇指绕着顶端轻轻地动起来。

隔着布料的抚摸反而更添了一种柔软的质,棉质的触一寸寸地掠过肌肤,随着小手的捏更是充斥着暖意。

虽然这种觉很是舒适,林玄言依旧笑道:「大小姐还当是四年前?以为仅凭手就可以降服我?」季婵溪嘴角勾起,手腕轻轻拧动,如玉兔轻捣药锤,她黑白分明的眸子眯了起来,红烛的光影下,身子起伏的曲线与秀靥美妙的轮廓勾勒得清绝丽。

看着那清冷又魅惑的小脸,林玄言恨不得此刻就将她翻倒在身下,但是今他铁了心要让季婵溪心服口服,便也先放纵着她。

季婵溪的身影忽然了上来,半解半的红衣垂到他的身侧,而季婵溪已然开始解里面素白的衬衣,秀地撑起了单薄的衣物,仿佛随时要裂衣而出,她伸出舌尖,轻轻触碰了一下林玄言的口,小巧而高的琼鼻在他的脸颊上蹭动着,像是一只乖巧而妖媚的小猫。

林玄言受着嘴和面颊上微微的意,配着少女那清绝的面容,心底的火焰竟真的被这样一丝一毫地调动了起来,那被季婵溪握在手心中的事物也更坚硬大了几分,将布料高高撑起。而季婵溪的小手也用力了几分,隔着布料有节奏地上下按动了起来。

林玄言调整着呼膛的起伏也剧烈了几分,他们始终望着彼此的眼,一如宿敌过招前的长久对视,等待着对手被自己气场下,先声夺人。

林玄言不由想起了那试道大会时少女最惊的模样,那时候磅礴大雨中淋透了的身段还没有如今这般凸翘腴美,却也清素得令人心动,他那时并未有太多旎念头,只当是欣赏一幅美丽画卷,只是那个夜晚,少女挽着乌黑的长发站在灯火阑珊的门口,樱轻启说的那两个字让他久久难忘。

「想我?」季婵溪似是知道林玄言在想什么一般,忽然发问,吐气如兰。

此刻的她与四年前那个少女重叠在了一起,但似是又有哪里不同了。

「当然想,大小姐还不乖乖剥了衣裳,子,翘起股等着,可别让夫君久等了。」林玄言调笑道。

季婵溪冷笑一声,手上的劲道更重了几分,拇指捻动的顶端,一阵按,「想得美。」林玄言中就不是什么圣人,在季婵溪小手的服侍下,他同样火燃起,只是依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悠闲地看着季婵溪的俏脸:「婵溪今天真漂亮。」

「哪天都很漂亮。」季婵溪不以为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