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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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扁扁嘴,决定找爸爸要Bear去。
下了,她低头看见自己身上光溜溜的,有点困惑,可是房间不冷所以并不怎么在意,离开房间穿过长长的走廊,往爸爸的卧房跑去。
打开爸爸房门时,她才想到上次爸爸说不穿鞋要打股,有些苦恼地低头看着自己光的小脚丫,可是没有鞋子怎么办,她无辜地想,是没有鞋子不是她不穿,所以爸爸不能打股。
她安好自己,就跑到上,钻入父亲怀里要求:“爸爸……爸爸,要Bear……”她叫了好多次,爸爸都没有反应,她生气得哭了起来,边哭边念叨着:“Bear……”她其实还困得很,哭了一阵子便打起盹来,小手不自觉又开始搜索,突然摸到一颗软软的粒,跟Bear小爪爪上的球是一样的!于是越越起劲。
她觉到爸爸在抚摸她的背,手心的薄茧滑过赤肌肤,引得她轻微地战栗起来,而后股被掐住捏个不停,不疼,还有点舒服,就是下面有一硬梆梆的子戳着她的肚子,可是她太想睡了不想管,指尖着越来越硬的小粒,足地叹喟一声,准备进入梦乡。
严御东睁开眼看到的就是这副光景,吓得差点当场萎了。
他一把拍开她放肆的小手,吼道:“严蕊同,你摸什么!”严蕊同被他的怒吼吓醒了,哇地一声大哭出来。
严御东狼狈地耙了耙头发,他当然知道她是无心的,她能懂什么?可一想到自己竟然对着女儿发情,他就……
“行了,别哭了,爸爸不是骂你。”他生硬地安抚了两句,余光扫到她还光溜溜的小身子,他抓过被子把人包起来,闭上眼重重吐了一口气,说道:“等着,爸爸去给你拿衣服。”他穿上睡衣去她房里取了衣服回来之后,严蕊同还背对着他哭得惨兮兮,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让爸爸那么凶地骂她,还打她,她委屈,她永远不要跟爸爸好了。
严御东叹了口气,把她的脸扳过来,软下声调哄她:“好了,是爸爸对不起,不该那么大声吼你。”严蕊同梨花带泪地睐他一眼,又撇开,眼泪大颗大颗地滚落脸庞,严御东被那一眼钉在原地。
她长发凌地躺在他上,被子底下赤的娇躯通体雪白,小小的鼻尖哭得红红的,双眸如怨似艾,像是刚被狠狠欺负过一样,这帧画面看得严御东口干舌燥,不又联想起刚刚手里美妙的触,本来就还没完全软下去的再度无法控制地膨起来。
他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个禽兽!再怎么求不也不能肖想自己的亲生女儿!
竭力平息住自己的念,严御东转头佯装平静地说:“不生爸爸气了,先起来穿衣服。”严蕊同被他对自己用力之狠吓了一跳,看到爸爸脸都红起来了,顿时觉没那么委屈了。
严御东在被子里帮她穿好衣服,坐在边问她:“回房去睡好不好,你长大了,不能老是跟爸爸睡。”严蕊同不愿意,小小声地要求:“Bear。”
“没有Bear。”严御东决定今后不管到哪里都要让她带着那只熊,“爸爸挠挠背好不好?”严蕊同踟蹰片刻,终于点点头:“嗯……”严御东让她背过身去,隔着棉质睡裙在她背上摩挲,就像以前一样。
还是不一样的,严蕊同又转过来,说:“要抱抱。”以前都是在爸爸怀里摸摸的!
“今天不抱,”严御东又板起脸,“赶紧睡!”严蕊同瘪着嘴,想了想,伸出被打疼的手背,“爸爸呼呼。”严御东不耐烦,正要开口骂人,对上她期待的眼神,又想到她刚刚哭得那么惨的小模样,终是舍不得,接过她的手,在发红的手背亲了两下,“呼呼,不痛了。”严蕊同被他边的胡渣蹭到得咯咯笑,回来抓了抓,心意足地闭上眼睛。
----011梦幻公主小香閨严家俩老一向早起,醒来后相偕去散步一个小时,回来冲澡吃完早餐也不过八点左右,为了让小曾孙睡些,一直到十点才去喊她起,哪知道一进房里,看到高头大马的孙子躺在他女儿公主上。
老太太将人拍醒,“你怎么跑这儿来睡了,小乖呢?”严御东举起手臂覆在眼睛上,重重叹了口气:“在我房里。几点了?”
“十点多了,我还以为你早就醒了,怎么回事,不舒服吗?”老太太说着,伸手去量他额温。
严御东抓住老太太的手捏了一下,话中不无埋怨:“没事,还不是让那小东西闹的,半夜睡醒就到处找她的熊,我到哪儿生给她?”大概是被他吓得不轻,严蕊同比平时更难哄,平常几分钟就完事了,昨夜挠了半个钟头还睡不安稳,一离手就使子哼唉不停,偏偏他间那孽障还一直软不下去,硬是支楞着哄了快一个钟头才把孩子哄睡,他是不敢再移动她了,只好自行挪驾。
严御东自认对女儿是全无念的,他亲手替她把屎把,看着她从那么小一点长到现在,怎么可能有任何伤害她的想法,只不过有时望确实会令人产生一些错误的联想,尤其在他这样长久未曾疏解的状态之下。
他怕自己憋太久憋出问题来,到女儿房间后立刻掏出器,可不是知道是他太久没自过──老天明鉴,他严御东开荤之后就没自己动手过了──还是女儿的梦幻公主小香闺令他专心不了,半天不出个所以然,最后只能以冷水澡屏除杂念,简直狼狈。
老太太忍不住笑了出来,拍了拍他手臂:“辛苦了,你继续睡。”严御东翻了个身打算再睡一会,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捞过来一看,又是陈侃维。
“喂?”陈侃维听出他声调明显还带着睡意,愣了下才说:“东哥,吵醒你了?”
“没,醒着,咋了?”
“我还想你不是一向六七点就醒的人,咋听起来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陈侃维唠了两句又转回正题:“昨晚没约成,大伙改成今天了,你一定得来。”严御东默了默,给了准话:“行。”挂了电话,他也没了睡意,在上又躺了会儿,他起身回自己房间换衣服,进门一看,严蕊同还赖在上不起,老太太顺着她海藻似的长发,温柔地说服她起。
“不能再睡了宝贝儿,你睡太久了。”严蕊同脸埋在被子里大声说:“小乖还要睡!”严御东听声音就知道她神好得很,就是故意撒娇耍赖,便重重清了下喉咙:“还不起是不是?”严蕊同小身子一抖,默默跪坐起来,盖弥彰地嘟哝:“小乖起啦。”严御东命令:“回自己房里换衣服去。”严蕊同听了立刻就要跳下,脚才沾地又被爸爸问的话定住。
“你鞋子呢?”
“没有哇。”严蕊同眨着大眼,无辜地说。
老太太说:“昨晚就没给她拿上来,你先抱孩子回房间,我差人去拿。”严御东想起昨天饭后是他抱她上楼的,便没多说什么,托着小股把人抱起来送回房间去。
未几,老太太拿着严蕊同绒绒的小兔子拖鞋进来,把严御东赶回房洗漱。
吃完早午餐,严蕊同又躲到游戏室搞拼图,严御东在泳池和健身房各泡了一个钟,原来打算等老头老太太午睡就走,可小家伙没把拼图拼完不肯罢休,末了还是严御东受不了动手帮忙才赶在晚餐前完成。
在祖宅一耗又是一天过去,没等老太太留晚餐,严御东就把女儿进车子扬长而去。
----012哪一个皮肤最好?
严御东抵达“唐朝”时才七点半,他刚把车钥匙给门口的泊车小弟,老魏就面笑容地出来恭他的大驾。
“严总,好久不见,您今天来得真早。”
“唐朝”是寒城最大的高级娱乐场所,纸醉金的销金窟,寒城商界数不清有多少生意就是在这儿谈成的。老魏是这里的经理,专门应付严御东这样的尊贵客人的各种需求,其中最大宗的莫过于赌和女人。
像严御东这种早早手握权柄的客人很少碰赌博这种玩意儿,一来脑袋清楚,二来以他的身家本不需要靠运气来增加财富,偶尔为之只是为了娱乐,动辄天价的赌金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串数字;可严御东又不是那种一天少不了女人的风纨绔,送到他面前的都是千挑百选的,即便如此他也并非来者不拒,偶尔遇到入眼的就包养一段时间,腻了就给笔钱把人放出去。
“唐朝”不做低俗生意,坐台佳丽个个堪比明星模特,琴棋书画十八般武艺,录用之前做一系列健康检查,合格的才能来上班,卖笑或卖身,全凭自己意愿,唐朝老总背景强大,黑白通吃,在这里当班,绝不会有被迫出台的可能。
不过至今被严御东看上的,还没有他拿不下的。
严御东对他点了点头,“侃子他们来了?”
“来了来了,就比您早了一步。”老魏侧着身一路领着人往包厢走,一边拍马:“您好久没来了,最近不少好货都留着等您先挑呢。”严御东闻言睨了他一眼,“不是唐隐舟挑剩的?”
“当然不是啦!”老魏一脸诚惶诚恐,“您这话可不能让我们老总听见,他老人家一向以客为尊,哪能抢在客人前面享乐。”
“演得倒像一回事,”严御东冷笑,“差不多得了。”
“您别不信,”老魏陪着笑道:“小的说的都是真心话。”严御东懒得跟他抬杠,直到进了包厢都没再搭话。
“东哥来啦!”包厢明明很大,陈侃维几个看到他还是纷纷起身给他腾位子。
严御东摆摆手,“随便坐。”最后还是给拱进了最中间的位子。
陈侃维一面给他倒酒,一面问:“东哥你最近忙什么,我们都几个月没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