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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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去做买卖的,亲的。”
“我跟你说过,他是我道中人。我说过没有?”莱特扭过头来问我。
“我你,伯爵。你真可。”
“你说得我心里美滋滋的,亲的。不过,这不是真情。”
“别蠢了。”
“你瞧,巴恩斯先生,正因为我历经坎坷,所以今天才能尽情享乐。你是否也是这么看的?”
“是的。绝对正确。”
“我知道,”伯爵说。
“奥秘就在其中。你必须对生活价值形成一套看法。”
“你对生活价值的看法从来没有受到过干扰?”莱特问。
“没有。再也不会啦。”
“从来没有恋过?”
“经常恋,”伯爵说。
“谈情说是常事。”
“关于你对生活价值的看法,恋有什么影响?”
“在我对生活价值的看法中,恋也占有一定的位置。”
“你没有任何对生活价值的看法。你已经死去了,如此而已。”
“不,亲的。你说得不对。我绝对没有死去。”我们喝了三瓶香槟酒,伯爵把篮子留在我的厨房里里。我们在布洛涅森林一家餐厅里吃饭。菜肴很好。食品在伯爵对生活价值的看法中占有特殊的位置。跟美酒同等。进餐的时候,伯爵举止优雅。莱特也一样。这是一次愉快的聚会。
“你们想上哪儿去?”吃完饭,伯爵问。餐厅里就剩下我们三个人了。两个侍者靠门站着。他们想要回家了。
“我们可以上蒙马特山,”莱特说。
“我们这次聚会不是好吗?”伯爵笑逐颜开。他特别开心。
“你们俩都非常好,”他说。他又菗起雪茄来。
“你们为什么不结婚,你们俩?”
“我们各有不同的生活道路,”我说。
“我们的经历不同,”莱特说。
“走吧。我们离开这里。”
“再来杯白兰地吧,”伯爵说。
“到山上喝去。”
“不。这儿多安静,在这里喝。”
“去你的,还有你那个‘安静’,”莱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