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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没吃,就显得我们招待不周了。”岑谬道:“是啊,肚子饿了,这么大桌菜别费了。”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口菜送嘴里,竖起大拇指,“魏阿姨做饭太好吃了,江莱你快尝尝,这鱼真是一绝。”江念说:“好吃吧,鱼是我刚钓上来的,咱们镇子的一大特就是这鱼,鲜还少刺儿,赶明我给你钓几条,你们拿回去吃。”岑谬也不客气:“好呀,那就麻烦你了,鱼不错,我这江莱姐身体差低血糖,不好好吃饭,我得给她炖个鱼汤补补。”江念接茬说:“我看江莱姐姐好像是身体不太好,柔柔弱弱的,不像我们镇上的女娃们个个黑壮健康着呢。”
“照你这么说,那我想把她扔这儿多养养,养得黑壮健康点再带回家。”江莱微瞪了眼岑谬,这人怎么说着说着就埋汰起自己来了。又黑又壮,那成什么样子了?
岑谬咧嘴大笑,好不容易止住笑,又认真道:“我们以后要是也能像叔叔阿姨这样,呆在城市也好,小镇子也好,平平淡淡过完一生,不也好。你看,我赚的钱在这里能买个大院子了,还是四合院那种。”江莱说:“我学了这么久医,没当两年医生就来养老,要对不起老师们的期望了。”活一个具有社会责任的三好医生。
岑谬略微一思索,她也没办法说走就走,还有个公司的团队要养活,还欠着老傅一家的恩。绑着那么多责任在身上,确实不能做到跟江莱双双隐居。
岑谬心道,人在一个社会里,扮演着自己的角,有着这样或那样的职位,担负着或多或少的责任。职位大了,责任多了,反而不容易做自己了。自由总是相对的,什么是绝对的自由,岑谬也不懂。
江念趁没人注意,凑到岑谬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岑谬弯着眼角,说了句“好”,然后笑眯眯地又吃了几块菜。江莱不知道江念跟岑谬说了什么,看她一脸神秘,有些好奇又不好意思当着所有人的面问。
岑谬猜出江莱心思,在江莱耳畔低声说:“你别吃醋阿,江念刚刚跟我说,你长得太好看了他很心动,但是君子不夺人所好,让我加油和你好好在一起。”江莱瞥着她,说:“我有那么吃醋吗?”岑谬点头,深以为然:“有,很有。”第37章天渐黑,魏胥瑶留江莱她们二人在家里住下,江莱不好推辞,再加上夜里开山路不安全,也就答应了。
睡前江莱和岑谬一起用木盆泡脚,岑谬稀奇地说:“好久没有用这种木盆泡过脚了,还蛮舒服的。”江莱:“你脚冷,多泡泡热水脚也好。”
“冷吗,我还没注意过,没冷到你吧?”江莱摇头,把脚从水里捞出来擦干净了,然后蹲下来替岑谬擦脚:“还要谢谢你陪我过来一趟。”岑谬双手抱着江莱的脖子,不道:“你跟我还客气?罚你抱我回上。”江莱微笑地点点头,轻轻松松地把岑谬抱了起来,也是能生巧,抱多了就不觉得累。
岑谬手里把玩江莱脸旁的头发,头颈蹭着江莱的脖子,轻声说道:“你看我们现在洗干净了,就可以……”
“别闹,在别人家里的。”江莱心知岑谬这人就每个正经的时候,说话也只是说说,不一定付诸行动,但她就是忍不住要摆出姐姐的口吻念叨这人。
岑谬就是听江莱这句“别闹”,她笑着嗯了一声,头贴在江莱口:“也不知道齐家兄弟的事儿什么时候能完。我想回家,然后金屋藏娇。”
“藏娇?藏你自己差不多。”岑谬觉得有道理:“那你藏我也行。”江莱把人放上裹起来,自己也躺进被子,环抱着岑谬道:“好,藏你。快睡觉吧,明天一早得开车回去。”岑谬抓着江莱睡衣的一角,缩进她温暖的怀里,软软道:“嗯。”不多时也就睡了过去。
夜里,岑谬做了个噩梦。
梦中她被某个东西追赶,那东西像个巨大的怪物,看不清长相,也不发出声音,就只是如影随形地跟着她。她害怕极了,想跑却跑不动,脚吓得发软,换身都是冷汗。在怪物噬她的时候,忽然有人拉着她跑了起来,把怪物甩到身后。岑谬认得这个人的背影,的后脑勺,修长的身材,正是她心心念念的江莱。被怪物追赶的霾顿时被驱散,岑谬心只剩下喜,她高兴地喊着那人的名字:“江莱!”拉着她跑的“江莱”闻声回过头,却是一张没有五官的脸,那张没有五官的脸动了动,还是用江莱那一贯平淡的声音说:“岑谬,跟我走。”岑谬吓醒了,醒来时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她的手向四周抓了抓,空空的。睡梦中的江莱像是心有灵犀似的动了动,伸手正好握住了岑谬的手。
察觉到这双手的主人在出汗,江莱半梦半醒中问她:“你醒了?”岑谬额头上都是冷汗,头发贴着脸颊,还没从梦里完全走出来。听见江莱的问询,她回过神,怔怔道:“我做了个噩梦,就醒了。”江莱抱着岑谬,轻轻安抚着她的背:“怎么你这段时间一直在做噩梦?上班力太大了?”
“可能是吧。”醒来有江莱在,岑谬就不觉得有多害怕了,“老是凌晨三四点就醒了,睡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