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琴缘】（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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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2月7第七章:界限之外当天晚上，妈妈走上楼，回来就换了一套睡衣，是那种两件式的睡衣，棉质的开襟上衣和配套的睡。她坐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书，然后一言不发的丢下书，走出客厅坐到了钢琴旁边。接着她开始弹奏，那是我们曾经练习过的一只曲子。

我在客厅静静听了几分钟，然后走过去加入她的演奏。

「也许你应该先换身衣服，儿子。」当我走过爸爸身边时，他提醒道。

「换衣服？」爸爸手指半握，抓了抓裆前面，然后指向我。

「哦，」我脸红了一下，「对。」

「妈，我马上就下来！」我朝妈妈喊了一句，然后快步冲上楼梯，「我去换件衣服！」我套上睡衣，里面穿了件紧身弹力内以防爸爸想要检查，然后掉头下楼来到妈妈身边。我跨过妈妈的股，紧贴着她坐下，我反正也不怕再顶着她后面了。妈妈没有中断她的弹奏，我则把手很自然地搭在她的股上。本想把手在她双腿间，可是发现没有裙子遮挡——当看到她穿了睡，我就应该能想到的。

唉，好吧。我把手从睡衣下摆伸了进去，盖在妈妈的上。玩妈妈的子应该没什么问题的，我抓着沉甸甸的子，手指玩着头，弹拨、扯动、捏。

但是如今我已经见到过妈妈的，也吃过一只头，所以我想要更多。我还想把两个头都一遍，于是就在妈妈耳边小声央求。

「嘘，」妈妈一边弹一边让我噤声。

「我想要更多，」我小声抱怨道，「为什么你不穿个裙子？」

「就是不想让你得寸进尺，」妈妈悄声回答，然后笑出了声，「你不是已经有你的福利了吗？」

「你说的轻巧……」我小声说道。

「抱歉，宝贝。我忍不住嘲笑你了。」

「没事儿。」我的手放到妈妈间，开始玩她的肚脐，手指在上面一圈一圈画着，然后慢慢地由近向远探索。

可妈妈的告诫始终追随着我，「别闹。」

「什么？」

「你知道我说的什么。」我继续玩着妈妈的肚脐。

「你觉得是不是也让爸爸摸过？」妈妈顿时弹漏了一个节拍。

「我觉得她肯定也让过。我打赌爸爸也让她如此快乐过。」妈妈的身子似乎僵住了，我觉得可能我找到了切入点，决定再尝试一下。

「让我们回想一下过去，我觉得也有一对漂亮的房，这可能是爸爸娶你的原因，因为你的子这么漂亮。」妈妈现在身子如此僵硬，我都不知道她是怎么能坚持继续弹下去的。

「我觉得一定会让爸爸能随时吃到她的子，只要爷爷不在旁边。」我短暂的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或者可能即便爷爷也在屋子里，她也还让他吃呢？」

「不许这么胡说八道。」但是妈妈的呼明显加快了，我知道这些话起效果了。

「耶，我觉得她肯定会这样，而且她甚至让爸爸摸她的下面，就是这里。」我的手从肚脐向下探去，摸到了妈妈睡的松紧带。

「我觉得她更喜摸这里。」我的指尖进了松紧带里，「我想她会让爸爸从她身后把手摸进她的内。」我在妈妈耳边低声私语。

当我的手越过睡的带，手指接触到的时候，妈妈身子更加僵直了。

「他抚着她的小，」我的声音飘忽而惑，手指在她的里沙沙的摩挲着，觉到她对我的抚有了反应，不仅仅是因为我的声音和动作，还有我描述出来的那个画面。

我在妈妈蒂上来回着，然后指尖轻轻拨开了覆盖住蒂的包皮，直接拨着她的蒂。妈妈重重的呼出一口气，股开始小幅的扭动。我把另只手也进睡带里，放在弹动蒂的那只手的下方，在她嘟嘟的大上来回抚摸。然后用中指和食指分开了，把手指探入了裂谷之中。

妈妈的地又热又，她也停止了演奏。

「继续弹，」我对她小声说道，手指则在道里进进出出。

「我弹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