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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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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与这位僧人重合起来,可已过太多年,我已不记得那人长相。

我讪讪地问他:“你……可曾姓乔?”老僧听我此言,呆住了,我见他此番举动,便知晓了一切。

(九)“当年你走后一年,三哥……三哥便金榜题名成了状元,离了家去了京都。”我握着手中的茶杯,坐在一间院里,与久怀说着。

久怀沉默着,我继续说道:“我不知当年怀哥一走,竟入了佛门,三哥进京之后曾一直派人在金陵寻过你,多年来一无所获,如今三哥已去……谁知今我与你能在此相逢,我竟是有些慨,不知这是否是天意人。”

“他在意了一辈子,他……”我竟有些说不下去,多年前故人坐在我面前,却不似当年景,怎料多了几分束缚。

“三哥他……终生未娶。”哐啷一声,久怀手上的杯子碎了一地,茶水了他的袍角,他也不起身收拾,只瞧着我,好似能在我脸上瞧出一点三哥的影子来。

许久,他缓缓道。

“是我误了以辞……”我红了眼眶,泪珠子了线般落下来。三哥生前作了一首诗,曾经端端正正的挂在他书房角落,时常见他在那角落抚着。直至临死前,他方命人将那幅字烧了。

经年婷婷杏花开,犹记洋洋飞瓣下。情丝似海滚滚去,白鬓如霜垂垂矣。以辞抒怀故年事,谁忆往昔少年郎。若得相思了解意,久常伴安梦乡。

同那幅字一齐烧的,还有一月白发带。

终一生错过,一生未相见,而至此今朝,一个坐在佛前,一个躺在棺中,念了一辈子,败给了时代。

窗外倏地下起了滂沱大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