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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传到季尧耳朵里，季尧笑了，掐着杨贺的下巴端详他那张年轻的脸，说:“公公收义子作甚，嗯？这么想当爹？”杨贺腮帮子都被他掐红了，用力地拍他的手腕，季尧看杨贺真恼了，又摸了摸他的脸颊才松手。

杨贺不高兴地着自己发红的脸，不咸不淡地道:“宦官残缺，一生都不会有子嗣，总得留人给我送终。”季尧眨了眨眼睛，说:“我啊，我给公公送终。”杨贺看了他一眼。

季尧哼笑道:“难道公公觉得你那两个义子，会比我命长？”杨贺毫不怀疑只要他点头，明天那两个人的脑袋就会摆在他面前，他说:“皇帝给内侍送终成何体统。”季尧浑不在意地说:“要真论——公公，你我同共枕多少回，就差封你为后了，咱俩不比你那半道来的便宜儿子亲近？”他又笑，伸手摸杨贺的小腹，懒洋洋地道:“要是公公能生，都不知被我大几回肚子了，说不得不是当干爹，是当娘了。”他话说得浑，又骨，杨贺脸一阵白一阵红，反相讥道:“可惜了，陛下做不到，我也不成。”季尧咬他的耳朵，“成不成的，公公试试？”季尧拿着这个由头折腾了杨贺几，把人干糊了，还拿着姑娘穿的罗裙往杨贺身上招呼。

杨贺骨架纤细，肤白清瘦，穿着那身招摇的红裙，散着发，身情未褪的靡气息，漂亮得雌雄莫辨。

季尧看得眼都发红，杨贺清醒后气坏了，羞又恼怒，胡地揪身上的红裙，坐在龙边要。可他底下腿是光着的，皮白腻，季尧掐着他的腿就钻到了裙底下，沿着大腿亲到了带着腥膻味的下体，刺得杨贺抖着嗓子叫了声，无力地跌了回去，只能夹着季尧呜咽哭叫。

季尧吻他柔软的小腹，不肯让杨贺了裙子，把人在龙上，水灌得极深，那东西也大，顶得杨贺肚皮都好像要穿了，颤抖着隐约摸到了体内的凶刃，头硕滚烫，只觉又又怕，眼泪簌簌得掉，底下也失。

季尧笑话杨贺，一边他的眼泪，声音喑哑带了笑意。他已逾弱冠，一把嗓音沉沉的，带着久居高位的矜贵，又多了几分事间独有的，季尧说，公公水怎么这么多，上头掉，底下也个不停，水了怎办，我再给公公多喂点好不好？

杨贺浑身漉漉的，当真像个被欺负惨了的女人，罗裙透了，裹着宦官瘦削柔韧的身体，如同糜烂妖冶的花，散发着诡谲馥郁的浓香，勾人堕落。

后来季尧见过杨贺的义子，就在杨贺在外的府上。

隔着山水屏风，季尧搂着杨贺在上厮混。人是季尧叫来的，二人位卑，本不足以面见帝王。突然被皇帝传唤到这儿，吓得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

杨贺听见声响，惊惶地抬起一张红的脸，是情，哑着嗓子让他们出去。

话没说完，就被季尧得急，声不成声，尾音颤得让人面红耳赤。

季尧居高临下地对杨贺笑，出小小的虎牙，凑近了，轻声对杨贺说，公公的义子，该管我叫什么？

杨贺眼中水光潋滟，恨恨地瞪着季尧，说不出话。

季尧看着杨贺，催促他，说啊。

半晌，杨贺才着说，季尧是皇帝，他们身份低，不配和他攀亲。

季尧似乎被哄开心了，笑了一声，在杨贺耳边说，公公何须他人送终。

季尧道，公公且放心，你活着我陪你，你死后会和我一起同葬皇陵，轮不到旁人心手，懂了么？

杨贺怔了怔，看着季尧，季尧眼神坦率，黑沉沉的，偏执而疯狂，杨贺心颤了颤，半晌才哦了声。

——————这篇文其实已经写完了，长点的番外搬过来，零零碎碎的番外不一定会搬这儿啦，微博见吧。

微博:剪什么西窗烛。

第62章番外（五）不回头1寒章不喜赵小夺。

这小子愚笨，空有一身不错的身手，没脑子，事事都听杨贺的，全没自己的主意。可兴许是这样，杨贺更信任赵小夺。

赵小夺叫他义兄。

二人第一次见的时候在杨贺外的宅子里。正当秋，天空澄净，院子里的树叶黄了，有些萧瑟。下人正兢兢业业地扫落叶。杨贺不喜颓败的景象，嫌晦气。

他进来时，寒章躬身，恭恭敬敬地叫了声:“义父。”杨贺很年轻，皮白，眉梢眼角都是权势浸透出的凌厉，殷红袍子边缘的蟒纹在光下折着光，越发显得矜贵。

他身后跟了个小宦官，冠帽齐整，是里的制式，间悬了把三指宽的长刀。

杨贺说:“寒章啊，”他说话慢，声音徐徐的，看着他一笑就有了几分温和，“来，认识一下，这是你的义弟，赵小夺。”

“小夺，叫义兄。”寒章抬起头，那小宦官也抬起头，二人目光对上。赵小夺生了双大眼睛，黑白分明，眉宇之间一股子锐利的英气，上下嘴碰了碰，干巴巴地叫，“义兄。”寒章未言先笑，一副宽厚兄长的好模样，玩笑道:“这是义父从哪儿淘来的高手？”

“今年新入的，”杨贺说:“小夺武功不错，他子直，你带着他。”寒章说:“是，义父”。

2寒章自成了杨贺的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