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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可以给你一些建议，帮你走出困惑。”哈里轻轻点了点头，安静听着。

“哈里，我将会告诉你关于梵蒂冈的一些过去，可能会让你觉得绝望甚至难以置信，不过相信我，这能够让你豁然开朗。”哈里狐疑:“神父你和纳都已经调查得这么深入了吗？”

“只要肯想办法，总是能找到门路，哈里，你终会达成自己的目标，看见真实并斩断罪恶，就像你的父亲那样。”

“我的……父亲？”

“是的，哈里，你的父亲，我可以告诉你许多你所不知道的事，关于他如何英勇，如何……伟大。”哈里陷入了瞪瞪的恍惚中，看着“以诺”的双眼，无法离思维。

“以诺”的面目缓慢转化，变回了赫莱尔，黑的双眸是愉悦与得意。

他靠近哈里耳畔，温柔地，耐心地叙说——这是恶魔的低语。

乔安娜支撑起自己的头，慢悠悠开口:“在我还是一个少女的时候，对这个世界的一切都充了美好的期望，尽管我发誓终身信奉神，但仍旧对世俗的一切抱有期望与好奇，当然，也包括情。”

“我和教皇的相遇谈不上多么的漫或者惊喜，仅是非常平淡的相遇，相知，然后是不受控制地彼此引。”以诺和纳的神情同时一震。

“我知道教义要求他必须保持独身，终身不可陷入俗世之情，但对于那时的我们来说，这真的是一条非常残酷的规定，在现世不断改换的情况下，为什么还会有这样不近人情的规矩。”

“就在他成为教皇后不久，梵蒂冈开始出现了事关恶魔的混，但那会儿真的微不足道，在这里，本不会有恶魔能够生存下去，”乔安娜脸上闪过悲哀，“但我的人却将此归罪于自己，并认为是他违背教义才引来了恶魔在国家中游，与我彻底斩断来往。”

“很残忍对不对，”乔安娜斜依着身旁的支撑，“之后教皇开始着手驱魔，那个窜的恶魔很狡猾，教廷一度束手无策，我不忍心看着我的人为此事渐憔悴，决定告诉他一件事。”

“什么样的灵魂最能引恶魔呢？”乔安娜侧目，话锋一转，像是在询问以诺和纳。

“最纯洁无暇的灵魂，”乔安娜出了冷酷而诡异的笑容，同时慢慢将手握在腹前，“而辗转浮世的人类已经失去了神赋的纯洁魂魄，只剩下一团肮脏的浑浊，这种情况之下我们毫无办法，恶魔的势力终会一天天扩张，教众苦不堪言，我们作为神职者怎么能视若无睹。”

“唯一的办法只剩下设计陷阱，我们必须使用最后的对策。”乔安娜出追忆的神情，带着甜的痛苦。

“孩子，刚出生的孩子的灵魂最为纯洁。”纳和以诺愕然，预他们将不得不听见某些摧毁他们过往观念的话。

“但是……去哪里找孩子呢？这是唯一无法告诉教众的要求。”修女摸着自己的肚子:“所以我做出了我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事。”

“我和教皇的孩子，将会成为饵。”纳本就苍白的脸更加血褪尽，为恐慌和愤怒而身体发抖。

不过上任教皇还是付出了生命的代价，孩子的计策……

“但是！”修女的表情凶恶了起来，“一个人背叛了教皇，才让原本完美的计划以教皇阁下以命收尾！”

“谢伊！谢伊·奥利文！他背叛了教皇阁下，他背叛了我们的约定！他！必将永坠地狱！”修女慢慢收起自己的狰狞:“你们觉得意外吗？曾身为红衣主教的奥利文为什么要做出最无法容忍的背叛？不过……他也亲尝了这份痛苦……真是可惜啊……”以诺忍无可忍:“你什么意思。”修女挑起她的眉睫:“我和教皇阁下的孩子并没有被用作饵，因为在教皇阁下准备驱魔的前夜，原本作为饵的孩子被人偷走了。”

“那个人带着偷来的孩子连夜逃离梵蒂冈，去往国外边陲小镇，甚至自顾自给那个孩子取了名字，”修女笑出了虚幻的眼泪，“犹尼耶，他给那个无名无姓本该为伟大事业献身的孩子取名犹尼耶！他抚养那个孩子，用自己的余生来赎罪，但又能怎样，他背叛了神，他背叛了自己的信仰，他就该尝尽背叛苦果！”

“他竟然真得蠢到以为永远不会有人揭穿他的罪行，”乔安娜狂笑起来，“隐瞒有什么用？犹尼耶迟早要知道这一切，看看那个缺失母的孩子，我告诉他奥利文引发了梵蒂冈的灾难，让他去和奥利文对峙，短短几个问题，就足够将奥利文彻底没有翻身余地。”最后乔安娜几乎是咆哮出声:“奥利文是这个世界上一切灾难的开端！他毁了一切！”这是一群疯子！

现在他们就连卡特神父的灵魂都不放过！

这样的世间怎么配拥有神？

“你们……不配称为神职者！”

“难道卡特就配吗？难道他就无罪吗？如果不是他教皇就不会死，如果不是他梵蒂冈就不会变为如今的模样！”以诺无法形容心中翻涌起的情绪，怎么会有人将一场集体谋杀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而他们又蓄意接近犹尼耶，制造灾难，让犹尼耶成为捅向卡特神父的利刃。

明明知晓一切，却还是引颈受戮，卡特神父到底是怀抱着怎样的心情看着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