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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洛斯没有在酒吧连太久，喝完酒就带着两人回了自己的私人教堂休息。

卡洛斯变出来两张:“去睡一会儿吧，等到了早上你们可就再捞不到休息了，而我则要经历十天痛苦的暂时戒酒，不然我也不至于刚醒酒就又去喝一杯，毕竟新人可不会希望看见自己的证婚人醉醺醺地念祝词。”纳和以诺觉没睡多久就被抓了起来，半梦半醒之间，卡洛斯已经给他们变了一身套装:“婚礼可是最需要仪式的场合，穿太丑了是会丢脸的。”这句话由卡洛斯说出来可太奇怪了，明明他主持的婚礼是最不将就的。

“……嗯，好了，”卡洛斯意地看了看两人的服饰，“卡洛斯小队，出发！”他的语气就像是一个第一次去游乐场的孩子，怀期待与喜。

半梦半醒之间，两人跟着卡洛斯抵达了他们要去的第一个婚礼现场。

这次的新人依旧是异族与普通人类，此外他们拥有着不同的信仰，面对卡洛斯他们本有些顾虑，担心因为受到信仰的影响，婚礼的仪式会不便进行。

不过卡洛斯仰仗自己的魔法，完美地打消了两位新人的顾虑，结束了第一次婚礼见证。

纳和以诺完全被当做了背景板，不过他们也乐得如此，纳是因为懒，以诺则是不想多手卡洛斯口中不伦不类的婚礼仪式。

神父非神父，祝词非祝词，一切都和传统规矩不同，以诺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忍受下来卡洛斯的所作所为。

巡回期间，他们确实遇见了几次袭击，有一些是恶魔，有一些则是异族，对付这些时不时来捣的家伙没花费以诺多少力气，只是奇怪卡洛斯怎么会招惹上这些仇家。

一切活动都在正常的进行，以诺虽一直对卡洛斯做为异族与人类的证婚人颇有微词，不过最终还是将情绪抑在了心中。

但最后一天的两对新人，终究还是是让以诺从心底难以接受。

这两对新人不仅是不同信仰的异族，还是同。

自小在闭小镇中跟随卡特神父学习圣经的以诺自然不知道外界的世界发生着怎样的变化，书中既然说了同苟合乃是罪过，为什么卡洛斯又纵容这种行径。

看着这场即将举行的婚礼，以诺到违和与羞。

看以诺的表情，纳担心他会在婚礼现场有什么过举动，编了一个理由要求和以诺待在离婚礼现场一定距离的地方，并不加入其中。

卡洛斯并未表现出什么特别的情绪:“这么多天，确实是会累的，你们不在现场也无妨。”离着一定的距离，以诺还是能听见婚礼的快音乐，索闭目听，在煎熬中等待他眼中不伦不类的婚礼结束。

如果不是为了卡特神父……以诺阻止自己想下去，干脆放空自己的思维，不再去面对眼前的景象，反正……今天就结束了。

纳看见以诺不快的神情，一时不知如何作解，他不怪以诺有这种表现，一路下来以诺已经改变得足够多了，像眼前这种违背他所信奉教义的结合，大概还需要更长的时间来理解。

但他又觉得有些沮丧，至于因何难受，纳说不上来，那是一种微妙难言的情绪，让他整个人有些低落。

好在这两场同婚礼持续时间不久，没什么额外项目。

“结束了，”卡洛斯离开婚礼现场，走到两人眼前，“我们可以回去了。”以诺这才睁开眼睛，一言不发跟着卡洛斯回他那个空的私人教堂。

“看样子，神父你很讨厌刚才的婚礼，”卡洛斯并未掩饰什么，“我本以为看了这么多天，你应该已经习惯了。”

“这不是习惯的问题。”以诺的语气中没有情绪起伏，他已经忍了太久，不如说清楚。

眼下不带任何个人情绪来谈话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克制的表现:“我原本就不是很认可异族与人类的结合，这违背我的通常认知，但今天你所进行的见证，更让我难以接受，同本就不该以这样的方式联结，这是神所否定的，是书中明定下的罪。”

“罪……”卡洛斯重复，随即轻笑一声，“神父，因为书中这么说，所以你便这样认为是吗？”

“自然。”

“那你没有亲耳听闻神之所言，仅通过书中的只言片语断定神的思维，难道不也是一种偏见吗？”

“卡洛斯先生，你是在质疑这本神述之书的真实吗？”

“不，我不是质疑，而是本就不认同它的某些观点，”卡洛斯看了看以诺，“我想你第一眼看见我的时候，应该就能意识到这一点。”初见的时候，卡洛斯服饰上的各种宗教符号已经表明了他对信仰的态度，如果不是全都相信，便是全不相信。

以诺因为卡洛斯的话到几分冒犯，抿紧不语。

“我并不是在否认你本身，神父，这一点我希望你明白，”卡洛斯知道自己说的话很不客气，握双手，“当然，你也不必强迫自己接受我的理念，你们已经完成了与我的易，我会告诉你们我所承诺的一切，所以你不必在想法上讨好我。”卡洛斯迟疑了片刻:“作为一个活过非常长时间的老家伙，很多事已经全然看开，如果你不讨厌，我倒是可以说一说关于自己的某些观点，不为了让你理解，只是一种单纯的分享行为。”卡洛斯摸着自己的络腮胡子，也不管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