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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进了浴室，把吹风机拿出来放在南泱手边，脸蛋红红的:“你先吹吹头发，我很快就洗好的。”

“嗯。”南泱温顺地拿起了吹风机，好电源，给自己仔细地吹起了头发。

她抬手的时候，轻从那没扣好的领口里看见她衬衣里没穿任何东西。

轻忙回到浴室关了门，抑住怦怦跳动的心脏，长长地呼了好几口气，才开始钝钝地衣服。

她洗得确实很快，洗好后都没怎么擦干，背上还有细小的水珠，便忙不迭地套上了干净的杏针织衫。出来的时候，南泱还在吹头发，已经吹得差不多了。

轻的脚步顿在浴室门口，抬手了自己的头发，有点窘迫:“其实我……我刚刚还没来得及看教程。”南泱一愣:“……教程？”

“嗯，”轻难为情地点头，“阿澄刚刚给我发了很多……那种视频，我还没来得及学。”南泱呆了良久，才缓缓点了一下头:“嗯。那……你再学学？”轻拿起自己的手机，抿着，小声说:“去上躺着吧，我们……一起看。”

“好。”两个人一前一后走进卧室，像之前一样，一人一边躺下来，斜靠在头。为了能同时看到手机屏幕，她们离的很近，胳膊紧紧贴着胳膊，轻都能透过针织衫和衬衣觉到南泱洗过澡后熨烫的皮肤。

轻随便点开了一个视频，看到上面那两个主角时，脸一下红到脖子。

南泱好整以暇地将双臂叉抱着，一言不发地陪着身边的人看。

视频不长，就二十分钟，该有的过程都有，该暴的部位也没有打码，需要进行的细节一一落在了需要学习的人眼底。

不知何时，南泱的目光从手机屏幕移到了轻的脸上。

她认真看视频的模样，和当年认真看。书的表情一模一样。

这个孩子总是对这种事如此有求知的么？

轻看完了这个视频，回味了一下，觉得自己学得差不多了，便主动向南泱询问:“那么……你想在上面，还是下面？”南泱沉默片刻，轻声答:“随你。”轻想了想，说:“那你在上面吧。”

“……可以。”轻又补充道:“你在上面受。”南泱眉头微皱，不明所以地看向她。

“我想让你舒服，”轻红着脸，小声嗫嚅，“可是我怕到你，所以……所以你在我上面，我来帮你，可以么？”南泱的整片耳朵连着脖颈都在泛红，许久，她仍迁就地点了头，应了轻。

轻关了灯，乖乖躺好，一双眼在黑暗中期待地望着身边的南泱。

南泱抬起手，将自己的衬衫扣子一颗一颗地解开。她本身的气质是那么清冷，解扣子这种克制又极具挑逗的动作愈发为她染上一层致命的惑，就好像一朵在悬崖含苞了千年的冰雪玉兰，终于为一个跋山涉水而来的人亲手打开了自己的骨朵，将每一片沾水带的花瓣逐一展在那人眼前，进行此生仅有一次的绝盛放。

待解完最后一颗，南泱坐起身，手支在轻的身旁，双膝跨坐在她侧，俯下了身。

她抬起头，紧紧盯着枕巾上排列规律的花纹，一瞬不瞬，不敢眨眼。

不多时，那些花纹便逐渐扭曲起来，搅成了一圈又一圈的波。她双眼微眯，眼底浮起一层水雾，混着枕巾上依然翻涌成水的纹路，托着她失在一次又一次的悬溺中，再也挣不掉。

颤抖。

抛起。

。

下坠。

青涩的动作，却也足以抚她空虚了三千年的心。

不知过去了多久。

或许是一个小时，也或许是两个小时，远处的钟楼模模糊糊地响了许多声的样子。

窗中的冷风吹了进来，起书桌上刚刚剥下的一张巧克力糖纸。

轻捏着剥好的巧克力，小心地进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嘴里。身上这人早就跪不住了，整个身体无力地了下来，额角与鬓边的头发全部被汗濡，眼尾沾着一点润的泪。

南泱含着甜腻的巧克力，连咀嚼的力气都丧失了，只能任由可可脂在自己口腔慢慢融化成水。

“还好么？”轻不停地摸着她墨黑柔软的长发，语气里盈了心疼。

南泱抿了一下上的糖渍，虚弱地嗯了一声。

“我学得好不好？”轻搂紧了身上的南泱，嗓音温柔轻缓，“你舒不舒服？”

“……嗯。”她好像只能由嗓子深处发出这样简单的音调。

轻足地笑了，了一下南泱的头顶，“我以后会学得更好。”南泱微微侧了一下脸，把自己眼角的泪擦在轻的长卷发上。

“轻。”她哑着嗓子唤她。

“嗯？怎么了？”轻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发顶。

或许是因为此刻被她拥在怀中，或许是因为理智还被意的余韵模糊。她忽然生出一股想要告诉她一切的冲动。

如果你知道了所有真相，还会不会愿意让我在你怀中苟得一丝温存？

“轻，你信不信轮回？”南泱看着枕巾上已经恢复秩序的花纹，声音里有微不可觉的颤抖，“你信不信……我遇见过许多个你？”轻的角一勾，收紧了放在南泱背上的双臂，在她耳边温声细语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