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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各种新鲜，来不及走一圈打打招呼，霍秀秀的电话就来了，“sheldon，roy说你来了就叫你去他办公室。”

“好的，谢谢。”

“你叫上leo一起吧，我就不用单独通知他了。”

“行。”两人进了解雨臣办公室，他和黑瞎子已经在了。似乎一个事情说到了尾声，解雨臣正照例问黑瞎子还需要什么支持。黑瞎子回答暂时没有。四人打过招呼，解雨臣说，“你们都收到我短信了，猜猜什么要事。”原来是群发的短信。难怪。黑瞎子说，“南京军区嘛，下半年就这个单最大了。”

“你怎么这么聪明呢。”

“全靠老板调教得好。”解雨臣分给每人一份资料，“你们先参考一下。单还没开，我们的谈话先仅限于这个房间内。此外这单如果按我的想法打会很，我不希望牵扯太多人。”三人都点点头。

“大家都不是小朋友，知道什么能在邮件里说什么不能，自己把握。但是你们放心，只要我口头答应过你们，视同我正式批准，事后问责你们大可以说是我你们干的。”黑瞎子用资料敲了敲办公桌面，“怎么，你又要玩虽万人吾亦往矣这一套？”

“别说得这么惨烈行吗，我这是保留革命火种，就算我死了你们还在呢，怕什么。”解雨臣示意他看资料里的组织结构图，“半截李三年前那单得不错，现在已经是南京军区招投标办主任，这次就算他不是直接负责人，大型设备升级也不可能放手给小辈做，他手下这几个人基本都是他嫡系，前任的余升的升调的调，我们考虑客户的一切需求都要在这个前提下进行。当然了，只要是组织有变化利益肯定有不一致的地方，你要从这个方面好好研究一下怎么办。”

“我知道了。”黑瞎子回答。

“此外，南京军区服务器是我们的，储存却用的美妥乐，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们买了美妥乐服务器呗。”解雨臣瞪黑瞎子一眼。

“开玩笑的，为了平衡。”

“是，南京军区每年为了调服务器和储存之间的格式转换都要花几十万，都是自己承担的，为的就是两边厂商都不得罪但也都不吃死，所以我们和美妥乐都很舍得在他身上砸资源。你仔细想想，怎么才能把这个平衡打破，什么样的利益能让他放弃美妥乐那边的投入，让他相信就算全部设备都用我们的产品，我们对他的和投入都不会有一点减少，只会更多。”解雨臣顿一顿，补充，“如果找不到利益切入点，威胁也行，但要做得更加隐蔽和客气。”黑瞎子笑了，“怎么个更隐蔽和客气法？”

“你做这套不是很练的么，不嫁给我我就杀了你之类的。”解雨臣挥挥手，又转向张起灵，“小哥，我们这次毫无疑问是用长帆，长帆对此肯定也心知肚明，什么要求都敢提，你酌情考虑，能足的我们尽量足，不能足的一定要打下去，告诉他没有哪个厂商能足，答应他的人都是不负责任的人，都是玩他的情，不可能实践。”

“行。”

“但反过来，你有什么要求要放心大胆向长帆提，告诉他之前那个技术转让合同他受益无穷，而且我们有续签的可能，小范亚洲研发中心马上要落户北京了，他要是兴趣就乖一点，别我们就近考虑有学校背景的北洋。”张起灵笑笑。

“你要是补充是最好的学校我就去前台扯了易拉宝来打你一顿。”解雨臣说，这下三个人都笑了，解雨臣也笑，视线最终落在吴身上，“天真。”

“嗯。”

“美妥乐储存产品研究得如何？”

“已经看完了。”

“10259号组件出厂价多少？”

“8344.63人民币，不含税。”

“很好。”解雨臣赞许地抬手拍拍他肩膀，“做好改招标文件的思想准备吧。”四人又共同看资料研究了一番南京军区的现状和扩容与升级背景，大概评估了规模机会风险优势和劣势，拟定了初步的行动计划，解雨臣最后说，“估计招标文件发布是八月底，最迟九月初，九月份把这单结掉，整个第四季度用来装机扩容写配套软件。现在已经七月，我们的时间其实不多了。程非常紧凑，务必争分夺秒，你们尽快各自安排和客户见面，如果要我一起去或者还要什么别的支持，提前跟我打声招呼。”

“半截李那边要么你陪我先去一趟，福建这边和他们沟通不算多，基本通过下面的人进行。我不是很。”黑瞎子说。

解雨臣回答，“行，我这周到下周二没空，下礼拜三到五你选一天直接南京见吧。”

“下午去一趟不行？”

“跟美国佬约掉了。”解雨臣想起什么恶心东西似地皱起眉，“不瞒你们说，澳大利亚上半年一塌糊涂，勉勉强强半卖半送搞掉几台设备，总部一看不行了要减他们指标给我们，我还得拼死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