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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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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声音从齿间溢出来。

徐升想把口袋里的戒指拿出来,问都不问就套上汤执手指。

汤执闭着眼睛,睫微微颤抖着,回应徐升得吻。他们十天没有见面。而徐升发现自己暂时没有勇气那么做。/席曼香/我的宝宝是最乖的。

每次席曼香隔着探监室的玻璃看着她的儿子,心里都会这么想。

她拿起话筒,说“宝宝”。

玻璃旧得泛黄,上头很多不知哪里来的划痕。她猜测可能是经年累月地被人的指甲挠出来的,也可能本来就有。

汤执瘦了,眼睛显得更大,他看着席曼香的时候,时常让席曼香有一种强烈而麻木的痛苦。

最近的睡不好的夜晚,席曼香总是会想自己为什么要把汤执生出来,让他在人世白白受苦。她偷了司蓉的牙刷,每天午休时在侧的铁板上磨。

司蓉很生气,狱警搜了一次监狱,席曼香藏得很好,没被找出来。

席曼香生汤执的时候才二十岁,自己也什么都不懂,只会在地上爬又很哭的小孩,觉得只要母子俩在一起,哪怕很穷苦艰难,都能够活下去,可是并没有保护好他。

“妈妈。”汤执笑眯眯地叫她她觉得汤执昨晚是不是睡得不太好,看上去很疲惫,但是没有说出来。

席曼香自己也有没说的事,她知道汤执不会想聊这些,摆出积极乐观的样子,随意道:“钟律师说你最近忙得要死,连见我都没空。”聊了一会儿,席曼香旁敲侧击地关心儿子的情生活。

她提起阿珠,问起问题,以为汤执会害羞或者不好意思,但汤执似乎只是不想回答。

汤执甚至有些恍惚,说了很多次“没有”,像在表达,所有问题加在一起,他最排斥情。

半小时探监的末尾,汤执沉默了大约五分钟,席曼香看着他身后墙上的秒针一下一下往后走。

最后他说:“老妈,我才多大,现代社会哪有二十二岁结婚的。”探监时间就到了。

他们站起来,两人都没有放下话筒。

汤执站在她面前,两手空空,孤零零地看着她。她的宝宝很单薄,很瘦,眼里也空的,就像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小孩,也什么都不想要。

汤执很不开心,席曼香后悔自己问了太多。但见面时间结束了。她什么也改变不了。

“宝宝。”席曼香拿着话筒,最终对汤执说“我你”。

她没听见汤执的回应,因为狱警替她挂了话筒。汤执看着她,在她转身前对她笑了一下,好像在安抚她,嘴动了动,看上去像叫“妈妈”。

眼睛睁得那么大,那么纯真,像一个稚气的小朋友,和出生的时候一模一样。

席曼香无时无刻不在着汤执,在探监室,在闭间,在放风区,在医院的icu和病房,在法庭,在汤执租的温暖的小家。

她知道汤执也同样。/汤执/他被徐升在沙发里,上衣没,腿折了起来。

徐升着他的膝盖,很慢地往里推。

汤执不是很痛,但是眼里还是起了雾,徐升问他“可以吗”,他说“嗯”。

“进来。”他对徐升说。

和背支撑他的身体,皮肤磨在糙的沙发布料上,徐升全进去了,试探着轻撞。

汤执张开嘴,很轻地息,徐升看了他片刻,凑近了,先是温柔地碰了几下他的嘴,而后重重和他吻。汤执的息被堵住了,从鼻腔发出自己也不想听的呻,双腿酸软不堪,无力地舐徐升的舌。

的时候汤执的大脑很空,三分之二的灵魂享受,其余三分之一在逃避现实。

他的手臂按在徐升肩膀上,闭着眼睛,慢慢地往下滑,沿着徐升的口,小幅,滑到徐升正在占有他的地方。他被撑开的位置变得很薄,紧紧地包裹着占有着他的、润的、烫的器官。

徐升好像注意到他的动作,停了停,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在干什么?”徐升很轻地问。

徐升用的力气很大,汤执有些畏缩地缩了缩手,睁开眼睛看徐升。徐升的眼神毫无掩饰而赤,强迫一般按着汤执的手指,按在连接的地方,几乎是过度用力地往里撞。

汤执想把手走,但被徐升着,一动都动不了。徐升按了他一会儿,停了停,贴着汤执的嘴问他:“你想看吗?”汤执没有得到回答的机会,被徐升吻得不过气来,等徐升离开的时候,汤执再睁开眼,便看见徐升手里拿着手机,对着他的脸。

汤执呆了呆,有些慌张得伸手想挡。

徐升抬手拦住了他,抓着他的骨,把镜头往下移,像为了拍结合的动作,更烈地进出,把润滑的体都挤了出来。

汤执吓了一跳,惊慌地叫他名字,聚在眼里的眼泪一眨就往外淌,说“徐升,你别拍”。

徐升好像也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大,很快把手机扔在了一边,俯身吻住了汤执,停了停,仿佛如同无措一般解释说:“没拍。”

“骗你的,”他看着汤执的眼睛,对汤执说,“我怎么会拍这个。”汤执看着他,膝盖还抵在他口,半晌,很轻地“嗯”了一声。

汤执的手按徐升肩膀上,徐升看他片刻,很慢地拿起来,吻了吻汤执的手心,过了一会儿,对汤执说:“我只拍过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