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特烈 天城捕获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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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啊,我就来足你吧,」得到了不出所料的答案,让巴尔的嘴角动着,抡起胳膊,瞄准腓特烈的右,手腕一抖,鞭梢便带着破风声在了那只被挑逗到硬的头上。
「哦啊啊啊啊——」腓特烈痛得身体一阵搐,惨叫声回在刑讯室中,痛苦在药剂的作用下成倍放大,让她几乎觉得自己的尖被烂了一般,却还在顽强地呵骂着,「混蛋,混蛋啊啊啊——」天城听着她的惨叫声,不由得一阵颤抖,深深的愧疚从她的心中抑制不住地浮现上来——正如腓特烈所说,自己竟然沉溺在这种不知廉的事情中,下到低声下气地去哀求敌人玩自己,眼睁睁地看着同伴遭受鞭刑……
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啊!都怪这些卑鄙的家伙,给自己注了那种东西……
天城的脑中成一团,下意识地为自己开着,还未得到抚的前和股间仿佛更加瘙难耐了,眼神愈发离起来。
「不说清楚一些,我可是听不明白的哦?」敦刻尔克坏笑着,愈发得寸进尺地挑逗着天城,左手轮搔动着她的,右手则拿着刷,在她的小口浅尝辄止地刮蹭着,瞬间将天城刚刚积聚下的一点羞心击得粉碎,清晰地喊了出来,「呜嗯嗯呜——?求求您玩,咳咳……妾身的头和小吧……」
「啧,重樱的舰娘都是你这种变态吗?算了,我可是信守诺言的人,就帮帮你好了……」调教成功的足让敦刻尔克兴奋得眯起眼睛,将刷移到天城的蒂上方来回刷动着,同时捉住她的一只头轻轻捏起来,甚至微微低下头,含住另一只头舐着,品尝那份淡淡的香,「唔,咕啾——觉如何啊?」地~址~发~布~页~:www、2·u·2·u·2·u、c·0·m天城无比空虚的身体终于得到了些许藉,舒服得颤抖起来,神智已经在和药剂的双重作用下彻底变得一片空白,本能地索求着更多的快,而这种程度显然无法足她,近乎挑逗的抚反而让天城的身体更加燥热起来,两只翘的房变得鼓难耐,小口毫无遮掩地大开着,仿佛在渴求着什么似的,一脸的神情,「哦呜呜呜——?请,请您……用力些……」
「很懂事嘛,」敦刻尔克的手上加大了力度,仿佛在清理污渍似的用刷刺着天城粉的和那粒硬的凸起,指尖也换着花样地捏玩她的两只头,时不时地还用指甲轻轻划过孔,嘴角出玩味的笑容,「你可真是个妇啊!」
「哦呜嗯嗯嗯?不,不对,」虽然天城已经舒服得叫连连,可还是本能地辩驳着,「这是因为……那种药……」腓特烈羞红着脸扭过头去,一脸不齿的样子,「你的样子和妇有什么区别吗?你的羞和尊严呢?你忘了指挥官大人吗?」一连串的诘问让天城浑身一颤,眼中恢复了些许清明,自责混杂着悔恨的泪水汹涌而出,心中烈地翻腾着,然而让敦刻尔克停手的话语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身体的本能望与神极端对立着,明明她已经彻底沉浸在被玩的快中无法自拔,每个孔仿佛都在舒服的呐喊着,甚至快要到达了高的边缘,可背德却让她的心中痛苦不堪,喃喃着,「呜,呜哦哦哦——原,原谅我……」
「你竟然还有闲心去关心她啊,」让巴尔的鞭子再次落在腓特烈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上,巨大的力量得被吊着的她摇晃起来,「比起那家伙,你还是多担心下自己吧!」
「呜哦哦呜——」尽管疼得一阵搐,可腓特烈还是故作坚强地扬起嘴角,吃力地说着,「不,不过是这种程度罢了,有什么需要担心的?如果是帮我舒缓筋骨的话,那把玩具倒是做得还不错哦?」
「切,那张嘴倒是比你的骨头还硬呢,」让巴尔又发似的了几下,眸中闪过一阵寒意,「那我们就换个游戏方式吧?」说着,让巴尔便拉扯着那长绳,将腓特烈稍稍放下来,使她的双脚刚好踩在地面的金属板上,然后端起一盆盐水,把她从头到脚淋了个透,盐分刺着那些纵横错的鼓鞭痕,阵阵灼痛和虫蚁噬咬般的刺从上面传来,腓特烈忍不住痛苦地呻起来。
「这刚刚只是开始哦?」让巴尔冷笑着弯下身子,从地上的凹槽中扯出两包裹着橡胶、顶端固定着钢夹的导线,稍稍调整了一下长度,便打开那两个夹子,让它们牢牢咬在腓特烈的尖上,波形的锯齿在弹簧的作用下深深嵌入那两只被得红肿不堪的头表面,带给腓特烈连绵不断的钝痛,还有某种异样的快,她虽然在努力咬紧牙关,抿着,默默地忍受着,可身体却因为吃痛和恐惧本能地颤抖起来。
而一旁的天城在敦刻尔克娴而又烈的刺下,已经无法抑制地到达了高,强烈的快几乎快要让她昏厥过去,却又在脑啡肽的作用下被迫保持着清醒,仰起头,沁细密汗珠的身体在空中弓了起来,脸上挂泪痕,带着哭腔呻着,「不要啊啊啊呜哦哦呜——?」好舒服,好羞,为什么……天城被快填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法去想了,随着下体的一阵猛烈收缩,大股晶莹粘稠的从她的股间出来,将她的双腿染得一片狼藉,整个人都像力一般软绵绵地挂在那里,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糜的味道。
敦刻尔克咂咂嘴,侧身避开那些体,又刺了一会天城在高后变得更加的头和蒂,欣赏着她那可的呜咽声,嘴角出玩味的笑容,停下手,「好了,舒服的事也做过了,天城小姐有没有回心转意呢?只要告诉我有用的情报,什么都行,我就会让你变得更舒服哦?不然的话,我只能学着让巴尔的样子用些暴的手段了……」天城稍稍回过些神来,大口地息着,更多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无论你如何羞辱妾身,咳咳……还是要用什么凶恶的方式待妾身,都休想得到任何情报!」
「啧啧,突然这么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和刚才那条的雌犬简直如出二人啊,」敦刻尔克早就料到事情会这样,一边羞辱着天城,一边用手掌轻轻打着她的双,看着那对颤颤巍巍的丰盈,保持着笑容,嘴中却在说着可怕的话语,「即使用电烤你的子也没问题吗?」
「呜呜——?!」天城吓得哆嗦了一下,别过头去,不想让敦刻尔克看到自己的表情,声音微微有些打颤,「毕竟妾身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你们摆吧?」
「那就没办法了,」敦刻尔克摇了摇头,将天城也放到刚好踩到金属板的高度,「你就和那个嘴硬的家伙一起好好享受电刑吧!」说着,便从地上扯出两同样的导线,夹在天城嫣红硬的头上,再用冰冷的盐水泼在她的双腿上,将那双丝袜洇,形成电通路,「可不要被电得出来哦?」
「才不会——」受着前的钝痛,还有脚底下钢板那坚硬冰凉的触,天城愈发颤抖起来,双颊泛红,目光却是相当坚定,「刚刚那种丢人的事情,绝对不会有第二次了……!」
「那就开始吧,」让巴尔拉下了墙边的开关,随即,地上的钢板便接通了电,她和敦刻尔克穿着皮靴,自然是不会在意,而被戴上夹、泼了盐水的腓特烈和天城就相当凄惨了,电顺着导线,穿过两人的尖,再遍她们的全身,起初只是一阵酥麻,然而随着电的加大,烧灼般的痛苦让她们不约而同地惨叫着,扭动着身体挣扎起来。
「如果不说的话,这对可的子真的会被电哦?」敦刻尔克威胁着天城,戴上一副橡胶手套,轻轻捏着她的双,威利着,「只要你老实一些,就是两全其美的事情嘛,我也不忍心做那种事情呢……」天城被电得直跳脚,想借此暂时离电的刺,然而却起到了反作用,两夹在头上的导线依然能够形成回路,反倒是让全部的电都集中在她的部上,几乎可以听到噼啪作响的电声,仿佛有无数针在由内至外地涌动似的,尖锐的剧痛蹂躏着她的神经,身体柔弱的天城完全受不住这种折磨,毫无尊严地哭叫起来,「哦啊啊啊啊——」腓特烈则是咬紧牙关,尽力不去想身体上传来的痛楚;虽然她的忍受能力稍强一些,却也绷直身子,控制不住地搐着,喉咙中发出阵阵低沉的哀鸣声。
「还不愿意说吗?」让巴尔撇撇嘴,按下另一个按钮,电随即飙升至20ma以上。
「才不会说啊啊啊——」腓特烈的眼睛瞪得滚圆,用叫喊声来发那遍布全身的灼痛,只觉得自己的尖和大脑仿佛要被烧坏了似的痛苦不堪,下体却在这样的电击下变得润起来,每当电经过娇的子,她都会抖得像筛子一般。
体质孱弱的天城双目已经微微有些泛白,完全是靠着脑啡肽的作用,透支神力,才勉强没有昏过去,然而那药剂的副作用也随之愈发明显,刚刚才高过的天城此时已经再次兴奋起来,小中的壁在电击下完全无法控制地紧缩着,大股顺着她的双腿淅淅沥沥地下来,被夹子夹得有些红肿的尖更是隐隐约约地淌出些许洁白的汁,整个人快要坏掉似的抖个不停,「呜噢噢噢哦呜呜……」
「还真是顽强得让人尊敬呢,」让巴尔讥笑着,拉起敦刻尔克的手,「出去转转好了,过上半个小时再回来,反正这两个人一时半会肯定不会松口吧?」半昏半醒的天城都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还在顽强地坚持着的腓特烈则忍不住发出一阵绝望的哀鸣。
敦刻尔克意犹未尽地放开天城,「那好吧……真希望她们不要被电坏呢,难得有这么的玩物啊。」
「变态……」让巴尔嘀咕着,拉开刑讯室的门,走廊中裹挟着水汽的凉风吹拂在腓特烈和天城的身体上,带给如处地狱的她们些许藉,然而马上,那扇铁门就被重重地合上,寂静的刑讯室中回着噼啪作响的电,还有两人的惨叫声……
半小时后,出去闲逛的让巴尔和敦刻尔克准时回到了刑讯室的门前,手中还拿着一堆甜食,毫无疑问是敦刻尔克的杰作。
「你这家伙,不要天天让我吃这种东西啊!」让巴尔有些无奈地看着手中的甜品,三两口把它吃掉——味道倒是一如既往的优秀呢。
「好啦好啦,只是为了指挥官大人做的练习而已嘛……」敦刻尔克嬉笑着,侧耳倾听着,「听不到她们的声音了,难道昏死过去了?」
「那也是她们自作自受罢了,」让巴尔不屑地推开门,「进去看看就知道了。」一股淡淡的腥臊味扑面而来,让巴尔有些厌恶地在鼻端扇了扇,「果然被电到失了啊,这两个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