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腓特烈 天城捕获记录】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那就没办法了,」敦刻尔克的嘴角扬起,「我就知道不会这么简单……也好,这样才能找些乐子嘛。」说完,便继续轮番用刷子和手指搔挠着天城的脚心;那层轻薄的丝袜完全起不到任何的防护作用,天城的惨笑声马上再次响了起来,「哈,呜哈哈哈……」
「喂,维希的废物就只会欺负那种病恹恹的家伙来取乐吗?」一直沉默着的腓特烈忽的开口了,「还用那种无聊的手段,真是让人觉得失望透顶啊!」
「哦?」让巴尔本来已经准备直接拎起鞭子对她一顿毒打,听到她这样说,却改变了注意,「那不过只是开胃的前菜罢了,我就大慈大悲地让你也品尝下吧!」说着,她先将那管脑啡肽注入腓特烈的身体中,然后便去架子上找来一模一样的刷,学着敦刻尔克的样子开始蹂躏她的脚心,鬃剐蹭着薄薄的丝袜,发出一阵摩擦声,「可不要丢人地叫出来哦?」
「唔,谁会,谁会叫啊,不过是这种事罢了,呼嗯嗯呜……」腓特烈紧抿住,努力不让自已笑出声来,十足趾却已经在刺下蜷缩一团,时不时地反弓起来,身体也不住地扭动挣扎着;因为不愿用笑声来发,那份难耐的瘙便如凝固一般盘旋在她的足底上,愈发烈地折磨着她。
「呜,呜哼哼呼……」没多久,腓特烈就到达了忍耐的边缘,重的息声中已经夹杂着笑意,却还在拼命地忍耐着。
「我倒想看看你这人到底能忍多久呢?」让巴尔冷笑着,加快了手上刷子的频率,对着她的脚心时而旋转时而拨,又或是一阵急促地搔挠,「只要笑出来,你就等着那对子被我到开花吧!」
「呜呼,哦呼呼呼……」如水般的意一刻不停地刺着腓特烈的神智,她那被吊起来的身体就像出水的鱼一般扭动不停,脸上的表情相当古怪,双眸因为竭力忍耐笑容瞪得滚圆,嘴角痛苦地动着,完全想不到区区挠脚板的刑罚就让自已变得如此不堪,不久前的高傲和游刃有余彻底然无存。
想笑,好想笑——身体这样呐喊着,瘙燎烧着她的足底,尽管腓特烈的意志相当顽强,可还是渐渐要按捺不住自已的笑声,只能用听起来相当奇怪的呻来缓解那份意,「呜呼呼嗯呜呜呜——」
「笑出来啊,那样就可以解了呢,」让巴尔惑着她,手上的动作丝毫没有松懈,换着花样刺腓特烈的脚板,嘴角扬起,「刚才那副嘴硬的模样呢,嗯?」又过了不到两分钟,腓特烈丝袜下的娇脚心已经被挠得一片通红,她的双颊也因为长时间的忍耐染上异样的红,终于在让巴尔无止境的搔挠下到达了崩溃的边缘,随着身体的一阵猛烈颤抖,积攒的笑意如洪般爆发出来,仰起头,明明在大笑,裹挟着羞恼的泪水却如珠子般滚落脸庞,「呜哈哈哈哈,你,你这混蛋,哦哈哈哈……」
「笑得这么开心,难道你这人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让我烂你的子了吗?」让巴尔没有马上放开她的脚,而是继续挑逗她的脚心,欣赏着那徒劳扭着的圆润足趾,「可真是差劲啊?铁血的渣滓都是这种只会嘴上逞强的废物吗?」腓特烈的脸上羞红得仿佛能滴出血来,然而却又不知要如何辩驳,无力地惨笑着,「哈,呜哈哈哈哈……还不是,因为,那种该死的药,哦哈哈哈哈……」让巴尔站起身来,走到不远处的刑具架上,挑了一把不到一米长的黑皮鞭,在装盐水的木桶里浸泡片刻,然后挽了个鞭花,空中随之响起清脆的炸裂声,「就让我看看,这『小儿科的玩具』会让你出何等丑态吧!」腓特烈低头息着,沉默不语,脚底的瘙似乎还未完全散去似的拨着她的神经,可被吊起来的她丝毫没有办法去缓解它,只能绷紧身体准备忍受接下来的痛楚。
一旁的天城已经被挠得笑到不上气来,脸上挂泪痕,双腿无助地踢踏着,身体抖得像筛子似的,忍不住求饶着,「哦呼,呼哈哈哈哈……饶,饶了我吧……」
「有人说脚也是器之一,看来有点道理呢,」敦刻尔克自言自语着,放开天城的脚丫,双手顺着她的脚踝缓缓向上滑动着,十指像弹琴一般无规律地轻触她的肌肤,一点点地游移到天城的大腿部,然后便再次搔挠起来,「这里又如何呢?呵呵……我想你一定舒服得更加不愿招供了吧?也无所谓,你只要安心当我的玩物就好了,重樱的小狐娘……」与之前的瘙完全不同的酥麻从股间遍天城的全身,她无意识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娇呼,面绯红,「哦呜呜——变态,不要碰那里……」
「那里?那里是哪里啊,这吗?」敦刻尔克坏笑着,用刷的顶端轻轻拂过天城的小口;原本就相当娇的地方在脑啡肽的作用下已经不堪,加上那催的副作用,只是这种程度的刺,天城就忍不住弓起身子呻起来,原本紫水晶般澄澈的双眸中漾着意,粉光洁的转眼间就被润,「呜嗯嗯呜——?」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天城的脸颊愈发滚烫,她深呼着努力平静下来,然后便扭过头去,咬紧牙关,做好了被羞辱的觉悟,可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燥热起来;她的体质本就相当孱弱,对那份药毫无抵抗能力,自然副作用也是相当明显,此时的她已经有些神情恍惚,赤的白皙肌肤上泛起异样的红晕,大腿内侧本能地紧紧夹在一起磨蹭着,喉咙中发出略显娇媚的息声,「呼,呼呜……」
「天城,坚持住啊,不要被这种事情——」腓特烈有些担忧地望着她,忍不住喊出声来。
一阵破空声打断了腓特烈的话语,坚韧而又充弹的鞭梢狠狠地在了她的左上,发出一声闷响,随即便留下一道微微凸起的鼓鞭痕,痛楚被的神经放大了数倍,皮绽裂般的剧痛让猝不及防的腓特烈忍不住惨呼起来,身体扭动着,「呜哦哦哦——」
「还有力担心别人啊,人?」让巴尔用鞭柄轻敲着手心,脸上出透着寒意的笑容,「这只是刚开始哦?如果还要嘴硬的话,我可不知道你这丰腴的身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腓特烈啐了一口,尽量不去在意前的灼痛,「我说过了,就算要拿走这条命,我也不会告诉你任何情报!」
「谁稀罕你这条狗命啊?用边上那个变态的话来说,我不过也只是找点乐子罢了!」让巴尔的笑容愈发冷漠,下一秒,那条鞭子就再次高高举起,带着风声,毫不留情地落在了腓特烈的右上,巨大的力度让她的身体都摇晃起来,多亏她这次有所防备,才勉强没有叫出来,只是紧咬着一口银牙,从喉咙中发出一阵嘶哑的呻声,「呜,呜呼呼嗯……」虽然痛成这样,可高傲要强的腓特烈丝毫没有出哪怕一丁点的软弱,反而睁大眼睛,挑衅似的瞪着让巴尔,「呼呜,呜……也不过如此罢了!」
「喂喂喂,我可听到了哦,我才不是变态!」敦刻尔克嘴里这么说着,双手却已经顺着天城的部一点点地攀上了她的双峰,开始分别用指尖和刷轻轻挠蹭她的房,却绝对不去触碰那两颗一点点硬起来的小樱桃,故意让天城维持着火焚身的状态,「只要随便告诉我一点有用的情报,我就好好地足你这下的子哦?」
「哦呜呜呜——?」天城已经无法维持之前那副平静的样子,从未体验过的酥麻快一刻不停地在她那引以为傲的双峰中涌动着,燎烧着她的神智,被催情的身体难以抑制地起了反应,仿佛全身的孔都放松地打开一般,两只嫣红的头从晕中相当显眼地凸了出来,上面还在传来愈发强烈的阵阵麻,股间更是已经成一片,晶莹粘稠的拉出银的长丝,顺着大腿缓缓滴落;明明是在被敌人羞辱,可自己的身体却不争气地显出如此丑态,这让天城无比羞恼与自责,咬着自己的嘴,在上面留下一串深深的齿痕,几乎要渗出血来,想用痛苦来让自己冷静下来,可完全是徒劳无功,她完全没有想过,仅仅是被人玩房,自己就已经到了沦陷的边缘。虽然天城下意识地扭动着被吊缚的身子想要逃开敦刻尔克的手,可她的内心深处毫无疑问喜上了这种觉,本能渐渐过了理智,让她那无力的挣扎看起来简直如同撒娇一般,「呜嗯——?不,哈啊啊啊……好……」
「哪里啊?如果大声喊出来,求我大发慈悲地帮帮你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哦?」颇好女的敦刻尔克也微微兴奋起来,灵活的十指配合着那把刷,弹琴似的搔动着天城的,换着花样地刺着她,贴近她的耳边,如同恶魔的低语一般惑着,「现在不需要你说出什么情报哦?只要顺从你这身体的本能,好好地求我,就可以解了哦?」说完,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如果不答应的话,那就没办法了,还是说,比起这种温柔的惩罚方式,你更想像你的同伴那样被狠狠鞭笞吗?」天城的身体颤抖了一下,悄悄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正在承受鞭刑的腓特烈——只是这片刻的时间,她那对原本丝毫不逊于天城、白皙翘的美上就已经被得红肿不堪,十几道毫无规律的鞭痕纵横错着落在上面,那平坦的小腹和圆润的大腿自然也未能幸免,道道在盐分的作用下充血鼓起来的伤痕平白增添了一份凄美,让巴尔可是丝毫没有手下留情,那浸透了盐水的鞭子就算此时此刻也还在往腓特烈的身上招呼着,发出接连不断的闷响;而她只是竭力忍耐着那份被放大后堪比刀割的刺痛,还有从鞭痕处传来的燎烧,低垂着头,从喉咙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哀鸣。
惊惧在天城的心中无声地蔓延开来,虽然她有足够的觉悟,不去招供出任何情报,可也不愿遭受原本可以避免的刑罚,何况天城的神智已经在敦刻尔克的玩下变得有些模糊起来,比被挠脚心更甚的意如水般从她的尖和小口传来,被催的身体仿佛在急不可耐地呐喊着渴求抚——不行,绝对不行,那种事,太羞了……!
心中残存的尊严让天城甩了甩头,试图把那下的念头抹去,不敢再去看腓特烈的惨状,同时愈发用力地咬着自己的下,竭力地想抑制自己的情;可天城那燥热难耐的身体却已经到达了忍耐的边缘,无论她如何努力也无法平静下来,大腿内侧紧并在一起,无意识地胡磨蹭着,去索求那杯水车薪般的快,眸子中漾着意与意味繁多的泪水。
见天城这副模样,敦刻尔克内心暗笑着,作势停下手来,装作要去刑具架上拿鞭子,「看来你已经做好了决定呢,我倒是很佩服你这愚蠢的勇气哦?」
「不,不要!」天城费力地咽着口水,终于还是屈服于和恐惧之下,声音微微有些颤抖,「妾,妾身的…………头,还有,下面很,求,求求您,帮我……」因为极度的羞怯和辱,她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原本苍白的双颊此时烧红得像透的虾子一般,垂着眼帘,不知要看哪里。
「天城!你在说什么胡话啊,清醒一点!你可是重樱引以为傲的舰娘之一,难道这种程度的凌辱就让你无法忍受了吗?」腓特烈惊愕地瞪大眼睛,不顾自己的处境,略带怒意地呵斥着她,「不要出这种丢人的样子啊!」
「呵呵呵……还有闲暇去关心那个家伙吗?看来我下手还是太轻了呢,」让巴尔的嘴角动着,「那边的家伙……是叫天城吗?我想她就不劳你担心了,毕竟此时的她可比你要舒服上几十倍啊!」
「呸,」腓特烈啐了一口,不甘示弱地看着她的眼睛,「也就你们这种肮脏下作的家伙才会用舒服来形容那种不知廉的事吧!」
「啧啧,真是不解风情的家伙,」让巴尔摇了摇头,揪起腓特烈微微硬的尖,娴地挑逗着,让它们彻底兴奋起来,「这么说来,这对你来说也是多余之物了?要不要我好心地帮你除掉它啊?」说完,她后退一步,挽了个鞭花,瞄准腓特烈的左尖,狠狠地了过去,准的鞭梢如有灵的蛇头一般噬咬在上面,尽管腓特烈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可还是痛得惨叫连连,娇的头本就相当,又被注了那种药剂,饶是她意志坚强,也绝对无法忍受这份痛苦,「呜啊啊啊啊啊——」
「不错的叫声嘛,」让巴尔活动着胳膊,冷笑起来,「如果你像那个家伙一样求饶的话,我就暂且饶过你哦?不然的话,右边的那只会变得更惨呢……」
「呜——」腓特烈出于本能地颤抖起来,那样的剧痛,她无论如何也不想承受第二次了,可她那高傲的格又让她绝对无法说出天城那样求饶的话语,内心纠结着,沉默地低下头,大口息着,红肿的脯随之一起一伏;过了片刻,腓特烈才颤声说道,「想,想做就做吧,我是绝对不会屈服在你这种渣滓手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