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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了半个月，老猫终于让抱了。它只认商响，别人一接近又要龇牙闷叫，面凶光。

小猫倒是很亲人，年纪小，乖乖的，喜睡觉。晋长怀里，天君脚边都是它的。

老猫大概受过太多待，整神奕奕的堤防，没什么合眼的时候。只有商响偶尔抱它时，才会蜷起老迈的身子，稍微眯一眯眼睛。

时间长了，到让商响生出些相依为命的觉。

渝州的秋天难得放晴，商响搬了张藤椅，躺在院子里舒舒服服晒太。

光透过梧桐树洒在身上，久受折磨的身体难得安逸舒畅。商响半盍着眼睛，懒洋洋的看着空中的灰云。

老猫一瘸一拐的走过来，用脑袋蹭着小腿求抱。

它已经比刚来那会儿好看多了，可少了一个眼球的眼眶还是有些可怖。

商响俯身把它放在膝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

老猫眯着眼，很惬意的样子，还伸出舌头，了他的手指。

有些，商响忍不住笑。忽然到一片影罩在头顶，抬眼竟是天君。

老猫怕生，一见他来，“喵呜”一声跑掉了。

商响很不:“你吓它做什么。”天君没说话，拉起商响被猫过的手，用帕子轻轻擦了擦。

鼠妖不明所以。

天君不言不语。

对峙了半晌，还是肖先服软。

“它跑了，我来陪你晒太吧。”

“啊？”商响很讶异。

他来陪自己晒太？天君的头又不能摸，他还是想要猫……

没好气的撇嘴，商响在藤椅上翻了个身。

肖已经习惯了鼠妖的脾气古怪目中无人，坐在旁边的小凳子上，将瓷碟里剩下的松子一颗一颗捏开。

“你做什么？”

“剥松子。”

“我可是老鼠，再硬的皮都能啃开。”

“但是你懒。”

“哼。”冷哼了一声，“那你怎么不干脆把松仁剥出来？”

“好啊。”天君回答得很干脆，却又提出换条件，“跟我说说你以前的事吧。”下一秒，鼠妖忽然站了起来:“不关你事。”拽住他的衣角，肖道:“既然不关我的事，那你说一说又何妨？”静默了半晌才听见:“不想说。”这么讳莫如深？

肖更加好奇。

恰逢一阵秋风吹过，灰云遮住了光，几片梧桐树叶也跟着飘零。

鼠妖觉得冷了，肩膀微微颤着。

“你要不要火鲤珠？”肖问他。

火鲤生于三味火海，每五百年吐一珠。世间至之物，正好可以制商响体内郁积的气。

“不要，横竖只能活三十年了，更疼的我都受过，忍一忍就过去了，多谢上仙好意。”拂开他的手，鼠妖头也不回的回了房间。

今中秋，晋长学校放假，晚上非要拉商响和肖去夜市闲逛。

身体早就出现了衰竭的征兆，商响又有旧伤，稍稍一动就觉得疼。可他从来都拗不过晋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