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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型野兽打出去的冲动。德蒙明显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的目标向下移，咬住天草的头用牙齿摩擦，含混地说:“真看不出你是会用这种伎俩的人。”天草移开了目光。

“不过，善于谋略的人，无论做什么都会想到试探吧。”德蒙继续向下，越过肌的边缘，亲吻肚脐，“或者我可以认为，既然你已经想到这种事，那就是真的很想知道了？”依旧没有声音，德蒙过小腹，用舌尖碰了碰天草的丸，身下的英灵顿时一灵，“想不想？”

“唔……”有点脆弱的小声回答，分不出是否在表达肯定。德蒙低声笑了笑，从下方托起天草的器，带一点研究意味地打量它，“天草。”

“嗯？”德蒙的指尖划过头下侧边缘绷紧的系带（薄条状组织，典型的有舌系带，就是舌头下面那道“舌筋”，对着镜子抬起舌头很明显），软被细细擦过，天草无法抑制地发出低，德蒙带一点玩味地开口，“我喜你。”

“呜——”天草听到德蒙颇为愉悦的笑声，那只手模拟着自的动作——这比单纯地给他可怕得多——德蒙抓住他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茎上，让他受自己望的跳动，“我你。”天草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德蒙的手和他的叠在一起，他的睫羽快速颤抖着，“我这么和你说你是不会相信的吧？你只会相信自己的判断，那么你现在证明了吗？”

“嗯……”天草把脸贴在枕头上，小声回答，“差不多吧。”

“然后呢？”

“然后你大概又要揍我了。”

“……你想过我没找到你的话会发生什么吗？”

“到底是英灵，不可能真的冻死的。”

“可你是个不合格的英灵啊……”德蒙呢喃着将天草的双腿抱进怀里，他的头抬起，喉咙紧贴着天草的，咽口水时喉结上下运动，清晰地硌着他的腹部，“万一你真的死掉，可就没人会拯救人类了……”【其实人类什么的无所谓、】【其实只是——】【“请拯救我，天草”。】德蒙的覆上天草的肚脐，舌尖在周围打转，他的手紧紧抓着天草的，细密的触从指尖蔓延到上方，十指相扣，十指连心。

请拯救我、不是“我可以带你看漂亮的天空”，而是“我会陪你在这火海中煎熬”。

他咬破了天草的皮肤，血腥气在嘴里散开，天草的另一只手无声地抚摸着他的头顶，紧贴在他脸下的是温暖的深，“天草在乎他的想法”这个认知让他欣喜若狂。

“不会揍你的。虽然确实很想揍你。”他低哑地呢喃，“你就没有一次计谋不是把自己也当成棋子摆在棋盘里的么？”

“我……”

“以后不许把自己当棋子。听懂了么？听不懂就分手。”天草:“……”德蒙就是一朝得志得寸进尺的典型范例，他贴着天草，抬眼看他，天草被他看得背后全是冷汗，“唔，好、好的……”

“谁让你受伤我就找谁拼命，所以最好别惹我也打不过的人，听懂了么？”

“……”

“你伤到自己的话，你怎么伤的我就在我自己身上原样来一遍，听懂了么？”

“……嗯。”

“听懂了就睡觉。”德蒙忽然把他向下拉，头部扣在自己心口，明明眼看着就要发生点什么，气氛却忽然消失得一干二净。天草愣了一会，德蒙也静了一会，然后天草的手放在德蒙的领口，想要拉开他的衣服。

“你别点火。”德蒙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沙哑。

“那你要穿着外衣睡吗？”德蒙被噎了一口，再看过去时天草眼里又带了悉的笑意，让德蒙觉得拳头又隐隐发。

明明他是复仇者，为什么天草比他还气人？

抑郁的德蒙抑郁地把一切归结为物极必反，他甩下自己的外衣，把天草箍进怀里，“睡觉。”

“还有，”天草把头靠在他胳膊上，轻声道，“我也你。睡觉。”德蒙:“……”天草你知道什么叫大脑比丁丁更吗！你这一句话我又硬起来了你懂吗！

www.91ks.onliney开始第一次尝试等它自己软下去的德蒙整个人都不好了。

天草当然知道大脑比丁丁，他也完全知道德蒙维持一个姿势忍了大半个晚上。越这样他就越装作睡了，把呼吹在德蒙的手臂上，拨动细小的汗。德蒙越忍他心里就越安定，德蒙忍了大半个晚上，他也装睡了大半个晚上，到最后天快亮他才睡去，完全蜷进德蒙怀里。

德蒙则是干脆睡不着了，他在微曦的晨光中看着天草安静的面容，知道现在对自己的考验到了。如果说前半截是天草单方面的、有所周旋余地的付出，那么想把天草困到无法身，就要看接下来他的回应了。但德蒙会怎么回应？德蒙能怎么回应？

那个少年全身是伤也要向他走过来，因为他原本就不在意自己受伤。他是把自己抛弃去强求拯救人类的人，所以那颗心是封死的，即使也只是，平静、淡漠、坚定到安详的意；而德蒙的情是火，也是火恨也是火，轰轰烈烈，一定要点燃周围的一切才行。

现在这个少年用躯包裹了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