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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关系啊。”啊啊。

就像是被他捧在手中珍视，却又隔了一层说不清的东西，没有触到面前这个英灵心灵的最深处，没有足以让他绝望哀嚎的资格。

于是德蒙顺着原本的话题问下去。

“人是恶的，你又要怎样去拯救呢？我说这句话不是因为我认为自己无法拯救。这只是事实罢了。”那个问题没有得到回答。

天草看着自己的手心，然后慢慢地，把自己蜷缩起来，像一个无助的孩子，拒绝再看着德蒙的脸。

“我会的。”轻声的誓言，风中烛火般脆弱的身影。

德蒙了口气，又吐出来。

“……你做不到。因为如果你这样做了，就剩下纯粹的恶了。”德蒙起身离开了屋子。

“好久不见。”那个声音从黑暗中响起，带一点恶作剧的质。德蒙在脑海里搜索着这个声音的主人，但他没能立刻得到答案。

“你是谁？”

“唔……怎么解释呢。让你看看这个吧，看了你应该就懂了？”德蒙的瞳孔骤然扩大了。

在他身边出现、却仿佛看不到他的那个人，是天草。

天草仰躺在地上。

身体里有火焰在燃烧，那觉并不很陌生，他无助地摇了摇头，试图驱散身体里的灼热。但很快息从他口中溢出，肌肤被汗水浸，那火焰烧灼着他，让他的思维越发模糊，“嗯……唔……”

“这里又没有人，”有人低笑着对他说，“为什么不伸手呢？触碰它……”天草的手被人拉起，按在自己的茎上，炽热的触让他缩了缩，但那人带着他的手指用力，“嗯、嗯……”从底部向上，握紧动，甜美的触觉在神经里传递，对方引导着他，让他的双手握紧自己的望，“嗯、唔啊、唔……”

“舒服吧？”惑的笑声传到他耳中，那人吻着他的膛，咬尖，“唔、停下、嗯……”他的手在发抖，但明明对方已经松开，他却无法停止自己的动作，身体被望驱使着渴求解，“不、哈啊……”内部柔软的壁动着，仿佛自己摩擦自己，天草不知道他脸上是渴求被的神情，舌尖从张开的中探出一点，泪水模糊了眼睛，对方富有技巧地触碰他侧和颈部的点，修长的双腿绞紧在一起，但对方的手冷静地进他的大腿间，向后方的口试探，“不行……嗯、不行——”对方发出了低笑声，“不行、不、呜……”那完全是强行突破，对方的手在他内部刮蹭着，他睁大了眼却只能看到一片黑暗，“不行、不、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这样，不要！”对方明显愣住了。天草徒劳地想要挣，但身体完全无法用力，酸软得像一团没有骨头、只等着被的，“出来……求你，我求求你……”他低下头，泪水顺着脸庞滑落，可他得到的回答极为冷漠:对方的手指进深处，壁雀跃地合对方，那人的声音模糊不清，像经过五六层扭曲才传到他耳边，“已经这样了，还忍着？”第一次，那双眼里有了绝望，天草咬紧下，手腕颤抖着，双腿被暴地拉开，对方观察着他的口，“真是的……”那声音里带了不耐烦，“又不是没被过！”天草不再吭声，只是把脸埋进臂弯里，对方强行入他的身体，一瞬间内部被填，剧烈的撞击拍打着他的身体，重的息响在他耳边，天草无法克制地呻出声，对方几乎是立刻找到了他的点，毫不迟疑地撞击在那里，“唔、啊啊啊——不、啊……嗯、唔啊……”壁饥渴地合着对方，连着肢也在弹跳，躯体与思维背道而驰，天草只觉得自己体内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出，和对方的侵入混在一起，“嗯、唔……”像是坏掉了。好舒服、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