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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后,怕是又要小闹一番。

你上次说,叫我随信寄张相片给你。我前天剪了头发,特地去了趟照相馆,认真照了一张附在信里了,不知比起去年,见不见老。

其他人的相片就不放了,上一回在沈家合照还是蔡姐在的时候,本想洗一张寄给你认认,但那张合照人并不齐,沈家先生夫人未归,煮饭的窦婆婆仍旧觉得照相会让人丢魂折寿,不肯入照。

说起窦婆婆,她当初见我们执不悟要照相,还好心给我们一人供了一盏福寿长明灯,时常去念些经文、添点油火,说要保魂保寿。结果没多久蔡姐就悬了梁。她那盏长明灯还在供着,窦婆婆一直没撤,前天路过那个小屋,颇有些唏嘘。

刚刚封相片的时候,蔡姐那儿子阿峻来他的功课,我这笔搁了一会儿,墨有些干,你将就着看吧。

说到阿峻……据说蔡姐是过过小姐子的人,后来家道中落,死的死,走的走,吃饭活命都成问题,才来了沈家,也难怪她总郁郁寡

这个阿峻本该是个少爷命,却到这些年才跟着我学一些字,文章勉强可以通读。有时想来,同样叫人唏嘘不已。

只是他这子我不大喜,过于窄了。……这之后,李先生又写了些常见闻,都是琐事,也和沈家关系不大。闻时一目十行扫到最后,目光钉在了落款处。

那里有李先生写这封信的期——1918年5月5

第47章金翅“1918年……”闻时低声念道。

“18年?”夏樵不敢多打扰,但伸头看到这个期还是愣住了,“怎么会是18年呢?记里明明写的是1913年——”话没说完,他抬头看到了谢问。于是想起来谢问之前说过,笼里的话并非每句都是真的,它们常会受笼主意识影响,跟真相有或多或少的区别。

记都是人写的。”闻时头也不抬地说。

夏樵疑惑未消,但还是老老实实点了点头。

倒是谢问十分赞赏地看了闻时一眼,补充道:“有些甚至是故意写的,就为了给别人看,比如你哥口袋里这本。”他指着闻时牛仔口袋里卷着的记说:“如果连里面的‘我’都是假的,那你还认真信它干什么,哄写它的人开心么?”夏樵连忙摇头,一副自己说了蠢话的样子。

刚说服小樵,谢问话音一转,又觑着闻时说:“不过信也都是人写的,半斤八两。”闻时:“……”这人就是来搅事的。

闻时抬起头,一脸麻木地看着他,然后把信折了,信封翻转过来,将带章的那块送到谢问眼皮子底下。

“看信戳。”闻时说。

这些细节的东西,其实没必要给人解释。毕竟解笼的是他,谢问那体质可参与不了,就像夏樵或者其他人一样,知道或是不知道真相,都影响不了什么。

但对着谢问,他还是没忍住。

很难说清是出于什么心理,也许是不想显得自己太武断吧。

那信差点贴到鼻尖,谢问笑着朝后让了寸许:“看到了。”信确实是人写的,硬要说起来,跟记差别不大,但信戳却不是。

之前闻时就说过,正是因为笼里的话并不全是真的,才要把所有细节信息都聚集起来,对上一遍,再来区分孰真孰假就容易多了。

因为就算是笼主的潜意识,也不可能顾到方方面面,撒谎总是有疏漏的。

信封的圆戳上就标有期,1918年5月6,退信的方戳上也有期,1918年5月17。跟信中李先生落款的期对得上。

谢问拿了闻时手里的信,一边翻看一边问道:“记上的时间是哪天?”闻时从口袋里记本,翻到折角的那页。看到期的时候,他蹙了一下眉:“5月19。”谢问拎着信纸:“巧了,跟妈同一天。”李先生这封信里并没有提妈究竟是哪一年去世的,但闻时看着记,忽然意识到这个“1913年5月19”恐怕不会是信手写的子。

他又在信匣里翻找起来,这次目标十分明确——如果妈果真是那一年的那一天悬梁自尽的,那以李先生跟子通信的习惯,很可能会在信里提到。

李先生是个有条理的人,收到的信件都是按照期排列的。闻时很快找到了五年前的那些,把5月之后的三封挑了出来。

他还没说明目的,谢问就已经了一封过去:“一人一封,看起来比较快。”夏樵听到这话,也接了一封过去,但表情就很懵。

“知道要看什么吗?”谢问说。

夏樵脸已经红了,这个颜很明显代表着不知道。

谢问的眸光从闻时脸上扫过,那一瞬不知他在想些什么。也许是唏嘘明明是一家的兄弟,差别却很大。

“看信里提没提妈过世的事。”谢问说。

夏樵连忙点头,拆起信来。

闻时刚张口就闭上了,省了解释的这一环。他也垂眸拆起了信封,片刻后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你怎么知道?”谢问抬头看了他一眼,又弯着眼垂下目光,展开信说:“只许你一个人聪明么?”闻时本该反呛一声或是索不搭理,就像他惯常做的一样。但他盯了谢问片刻,忽然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