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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方茧是不能的。谎话。”刘忱凛用力搂住方茧,方茧这些天渐消瘦,像一把松散的骨头被刘忱凛拢在心口,稍微再用点力就要散架一样。

“我没撒谎,”刘忱凛在方茧发间啄了一下,“你就是有那么好看。”靠近几寸,一下下吻方茧的脸。一道疤,一道疤,吻过去。

方茧被吻得身子热了,推一把刘忱凛,“病中勿扰。”刘忱凛支起身子低头看方茧,“太医说你需要发汗。”

“鬼话连篇。”方茧皱眉,“你是不是趁着我现在打不过你,予取予求?”刘忱凛嘴边斜斜勾起一个笑,连酒窝都透出一股子地痞氓气。

他在方茧额头啄了下,“正有此意。”

因着刘忱凛刚才的用力,方茧担心自己的破了皮,会有血出来,紧张得立刻用手背擦了擦看,还扑倒刘忱凛,端着他的脸检查他嘴上有没有沾到自己的血。

刘忱凛还以为方茧怕嘴被咬破不好看,“你这些天都不用去弘文馆了,咬破也无人看到。”方茧没有回答,轻轻叹口气,不再多说,主动吻下去。

☆、三十·月影第二天,方茧先醒来。他已经许久没有睡过两个时辰以上的整觉,总是难入眠,又容易醒。但也因此他总能看到刘忱凛睡着时的样子,心中还是有一些喜,像一点安

醒了,他披着衣服,到院子中坐了会儿。抬眼,看到院中的紫藤,开了一串。自从刘忱凛入主城,他就把景王府的紫藤花架搬到了寝殿院中,如今临近上巳,是差不多要开了,偏巧是在今晨,偏巧是让方茧看到了开的第一串,像一个约定剩下的那一半,穿过时空,落在了他掌心。

方茧起身,抬高手想摸一摸这花叶,哪知起身急了,头一晕,伸手扶住花架,眼前重新恢复清晰时,才察觉自己竟扯落了那刚开的花。

“对不起。”看着这花,他惋惜,“本该让你开久一些的。”上巳当夜,两人早早用膳完毕,刘忱凛换上普通衣装,两人便携手上马车出。下马车后,屏退随从,两人牵着手一路看过去,偶尔说一两句话。

方茧已经多年没见这样的花间集市,两边琳琅目的铺子甚至吃喝点心都有以繁花做的巧思,芬芳好看。

方茧心中欣喜,一个劲儿逛着,体力不支终于想歇息时,才觉得十分口渴,刘忱凛便让他坐在一个大门石台,自己跑开去找铺子买茶过来。

方茧坐在那里,左右看看,才发现身后是城中有名的勾栏之地,但不知为何大门紧闭,正思忖间,见周围人都聚过来,围拢在一起,个个一脸兴奋,不知在等什么。

忽听擂鼓声起,大门缓缓被推开,二层的楼阁洒下花瓣雨,两行衣着华丽、浓妆抹的女人们像叽叽喳喳的小鸟儿一样飞出来,正中间,头顶夺目银饰,成串珠宝镶嵌其间,身着鲜红如火的摇曳长裙,间用两排巧玉带勾勒出纤细曲线,一看便知是花魁盛装出门。

走近了,众人都倒一口气,花魁容貌不似凡人,眼眸如星河璀璨,人们都看得呆了,一时竟安静得只听到越来越密的擂鼓声。

方茧看着花魁也觉得赏心悦目,又觉得众人呆若木的反应也很好笑,只可惜刘忱凛未看到,不然也能开怀片刻。

他转身四顾想找刘忱凛,却觉得肩头突然放了一只手,人群传出惊呼和窃窃私语,方茧转回身来,才发现花魁正站在自己面前。

“我认得你。”她竟说,嫣然一笑,好像丽的花突然绽放般让人眼前一亮。

“怎会……?”方茧也一时搜寻不出任何回忆,面前的女人的妆容致浓重,将她脸上的细节乃至幽微的神情都统统隐去,脸颊还用数种胭脂花了一团锦簇渐变的繁花,他一时分辨不出这人他曾在何处见过。

花魁笑着,对方茧解释,却又不是解释:“我怎么会不认得你呢,你是害死我心之人的凶手呀。”方茧僵住,一时不知所措。

花魁上前一步,靠近江寻,身上馥郁香气像绳索紧紧捆住他,令他动弹不得。

她摘下别在发间的一片金黄银杏叶,放在江寻肩上,“可惜你枕边人,太想报复,没有直接杀掉我,而要我也尝尝你母妹尝过的苦痛,登基后便将我从籍再拖入娼籍,你看,”她拽过方茧的指头,一下划过她脸上那锦簇花团,出底下的结痂的字,“这就是墨刑的痕迹。”她探身,附在他耳畔道:“帮我告诉圣上,多谢他好意,我就自作主张,把自己与郎君相会之,定在今夜了。”方茧心中震惊,月姬却已说完她要说的话,行了个礼,登上花车。热烈绚丽的装饰中,她再没有看方茧。

刘忱凛一回到方茧身边,看到方茧目光怔怔看着的方向,就认出是月姬在花车上。

“我们走吧。”他拉着方茧的手便要走,发现方茧指尖有滑腻的胭脂,“这是怎么回事?”方茧并不回答,却问道:“那花车上,是刘承朗的妾月姬吗?”刘忱凛沉默片刻,点头。

“你把她贬入娼籍了?”刘忱凛也不打算瞒,“当时考虑晚了,应该让刘承朗多活几天,看到这一幕的。”方茧甩开刘忱凛的手,“他和他母妃做的孽,他们和霍氏三族已用命还了,还有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