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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睛一下直勾勾得注视着她那雪白的挤出得深深的沟上,连着了好几口口水。
我咽着口水道:「婶儿,你的子怎那么大啊,大白面馍似的。」
「坏蛋,不许看!」杜鹃娇嗔道。
「婶儿,你的子比凤菊婶儿的还大还白。」
「是吗?」
「嗯!我想我想——」我点头道。
「想干嘛?吃?」
「想吃。」杜鹃狡黠得一笑,「那你把衩了,把那硬邦邦的家伙给婶儿出来看看。」我一秒都没耽搁,本来大子就涨得难受极了,站起身就把短内都下来,扔到后面的炕席上。
全身赤条条的站在杜鹃面前,粉的头部向上直对着杜鹃的目光。
杜鹃的眼神彷佛有点吃惊。
不由自主地伸手想要将子握住。
我稍微往后一退,「婶儿,你别摸,摸完更难受。」杜鹃此时,也有些燥热难耐,其实铁桶中火势并不大,但她到自己浑身都在发烧,尤其是腿间那不为人知的隙,现在很想用东西来填。
而眼前就正好有这么一件东西。
想到这件事儿,杜鹃就不由自主地加紧了双腿,但加紧之后,空虚更加强烈,两腿的大腿处自然地互相扭捏磨蹭起来。
杜鹃到无比尴尬,虽然面对得是一个在她看来一个脑筋不太灵光的少年,面相也稍显稚,但身材却和常人基本无异,只是还有点瘦削,尤其是下的物,更是超乎常人。
杜鹃这么大,除了自已已死的男人,偷过情的他大伯,自已未出嫁时处过的对象,还有自已半身不遂的老爹,就没再见过男人的器官了,在她眼中,那玩意儿真谈不上美,尤其是伺候自已老爹时,看到那黑不熘秋的东西缩成一小团,更是有点嫌弃,大老王的那东西,自已也没太留意,只是瞥了一眼,瘫软之后黑乎乎皱巴巴的,而且这些男人的东西,尺寸都差不了太多,但眼前这个少年的东西却不一样,整干干净净的,颜白皙,比身体躯干的皮肤还要白一些,部的很稀疏,膨的头部是娇的粉,更重要的是,尺寸明显要比自已的见过的长上不少。
对杜鹃而言,这东西让自已有一种很稀罕的觉,好想一下子揽到怀中。
但毕竟自已是女人,杜鹃仔细地看了会儿,心里一阵害羞,赶忙扭过身去,又在火上面抖搂抖落自已的上衣。
我赶紧抓住这个机会,光着身子骑坐在她那条长凳上,起的贴着她的部,两手绕到她身前,直接钻进了她罩的罩杯中,抓起那两团软来。
「婶,真软乎啊。」我的头贴着杜鹃的肩膀温声说道。
「嗯嗯!」杜鹃的下颚微微向上,眼睛微闭着,一只手也伸到我的处抚起来。
「婶儿,你往我这边转转。」这时我和杜鹃的另一只手配合,已经完全将她的罩剥掉扔到了炕席上。
一对豪完全袒出来,和志红的比起来也不逞多让。
杜鹃本身的坐姿就是侧对着我,她一正身,我便低下头,用嘴去寻摸她的一个头,杜鹃也很配合得用右手托住她的左,将深的头送进我的口中。
而我则将她整个五六公分直径的晕,几乎都用嘴复盖住,贪婪地用舌头裹住头起来。
这个姿势下,杜鹃已经很难在摸到我的子了,她的左手只能在我的肩膀和背部胡地抚摸着。
另一只手则自已起右侧的巨来。
只一小会儿,杜鹃的也高涨起来,已经有点在凳子上坐不住的样子了,浑身扭动着,口中不自觉地呻起来。
我直起来,「婶儿,你把子了吧。让我也往你卡巴裆里杵两下吧。」我假装怯生生地说道。
杜鹃已经有些离,「你这孩子。」但还是站起身,解开了女侧边的袢儿,还没等她下,我已经一抄腿,将她横抱起来,往后边炕席上一放,她还没有躺好,我已经一下子将她的子和内全都了下来,放到她的身边,顺势马上又将她的双膝往两边一掰,并向下一按,杜鹃那一片被一丛浓密遮掩住的女便展现出来。
小石的这个窝铺其实就是一米来宽的板,在四角上底下垫起了几块砖头而已,高度还没到我膝盖的位置,我站在铺下想要入,还要尽量曲下腿,好将与户的距离拉近。
于是,索我跪在沿上,一只手按着昂扬的头,刚对准杜鹃两片暗褐的中间。
只听杜鹃轻声道:「你这孩子不是要吃嘛!咋不吃了?」说着,两手一搂我的颈部,让我的脸部朝她的豪直下去。
就在我的脸部被挤在一团软上的同时,我的部也借力用力,坚硬的瞬时完完整整地进了杜鹃体内深处。
「啊——嗯啊——」杜鹃一声无法自已的呻,似是对我动作地回应。
虽然杜鹃已经结婚多年,还生了孩子,但六七年前,丈夫死后,就没怎么碰过男人,除了上个月被翠花发现和大老王的一次,还有就是去年回娘家又遇到年轻时本村处过的一个对象,当年两人情不错,但那人家庭出身不好,被运动搞怕了的杜鹃父母说死也不让他俩来往,杜鹃拗不过父母的主意,只好嫁到东石佛本分务农的王家,不过现在人家已经是医生了,家住城里,同样也是回村探亲,两人能遇上也算是巧遇。
可这两次,两个男人的能力,都没能使杜鹃意,大老王虽然下面不是太好,但那是胡子茬的厚嘴勉强让杜鹃得到些许藉,而同村的那个情人甚至没完成正常的入,便草草了事,让杜鹃那种再续前缘的心喜,化作一腔失望。
今天,眼前这个看似瘦削的大男孩,真是让她浑身似乎都燃烧了起来,那完全入之后,应该已经触碰她内里通道的尽头,虽然有一点点痛楚,但觉也是前所未有的,而且这点痛楚渐渐转化为一种异样的快,这种滋味带来前所未有的充实和足。
在整试探地拔了几下之后,我便开始了有力地大起大落,每一下入,我茎的部都会狠狠地撞击着杜鹃的外。
在一小会儿时间里,我的茎已经了百十下,这时的杜鹃也已经没有了羞,完全投入到烈的过程中,随着我得节奏,她毫无遮掩地叫呻起来,本来开始她还有意控制着声音的大小,但外面的暴雨越下越大,不管我俩多大的声音都被屋外的雨声所稀释。
看到杜鹃脸的情,两手不断得在自己前捏着雪白的,拉着深红的头。
我的茎也更加坚实拔,彷佛一滚烫炙热的兵器,在杜鹃那滑温暖的道内放肆地冲撞着,的快也让我浑身不能自已。
「啊——哦啊哦啊——嗯啊,巴真巴!啊!」杜鹃叫道。
「婶儿,你真好啊!我巴可好受了!」
「好受,啊,好受,真巴舒服,啊!使劲儿!宝贝儿!使劲儿啊!」面对着身下杜鹃的不断叫,我也发起狠来,浑身的劲头几乎都集中到下体,撞击一次比一次猛烈,杜鹃也奋力掰着自己的大腿内侧,眯着眼睛尽情得享受着每一次入。
正当我俩如火如荼之际,「哗啦」一声,板外侧一角下的砖垛也因越来越大的冲击力和受力不均匀而倒塌散架,紧接着,另外几处砖垛也随着塌了下去,这着实把杜鹃吓了一跳。
虽然来了这么一个小曲,但我的动作并没有停顿,一看窝铺的铺板已经塌了,我赶紧用手一抄杜鹃两条大腿的内测,让她的小腿担在我的小臂上,一下把他托抱了起来,杜鹃也默契地搂住我的脖子,两团巨紧紧贴住我的膛,任由我托着她的巨进行前后摆动起来,继续铿锵有力地。
已经如此战了20多分钟,我的体力依然异常充沛。
这时,外面的雨声也小了些,但杜鹃在这从未有过的高体验中,已然忘我,大声地叫声中伴随着含混不清词语。
我就这么两手朝上用力,抓着她的巨下光滑的白,一边做钟摆运动,狠狠地撞击媾,一边在屋中走来走去,想找一块更合适做的地方,但里屋又黑又,还堆了杂物,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又回到门边,一边的屋门已经被风吹开了,门外接着房檐正好有那个石棉瓦搭的工棚,屋门附近十几平米的土地上并没怎么被淋,我不有点恶作剧的心态,端抱着杜鹃就走到工棚下,四周的雨还在哗哗下着,水雾让周围看起来更加模煳,隔着前方的几十米宽的树林向前望去,以我现在的视力也只能从树中勉强看到树林那边的场和主席台。
「你这孩子怎么跑外头来了,让人看见咋办?」杜鹃一只手用力拍打着我的肩膀和脖颈。
「婶儿,这下雨天,没人,我热。」
「那也赶紧回屋去。不回去我就——,啊!嗯啊!啊!」没等杜鹃说完,我的手在她的上又抓紧了几分,摆动地幅度也增大了些,器撞击的啪啪声也随之更加紧凑和有力,但声音没飘送多远,便被雨声所没。
「别,别在这儿,啊!啊!你这小鬼头真是玩儿死我了。啊!快回屋去!啊!」听到杜鹃不由自主地呻,我的兴奋也越来越强烈,哪还管杜鹃的哀求声,托着她的巨不断调整着动作,从不断地前后撞击,变成上下反复地套,再时而入后先不拔出,让她的器紧紧含住我的部,围绕着壮的部来回研磨。
经过这些花式,杜鹃早已沉在的快中,她那本就哒哒的生殖器,一汩汩的频繁涌出,从我俩器的隙中滴落到地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