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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就好，那以后也别跟人说，大人都这样。」杜鹃也不知道如何辩解当时的行为。

「嘿嘿，我不说，其实，婶儿，我知道大人都这样，我还看见过好几次我舅舅和舅妈也这样，光着股在一块偎咕。」

「这你都看见过?」

「刘建军也看见过他爸和她妈这样呢，还跟我说来着呢。」

「你们这帮孩子。」杜鹃稍微舒了口气。

「建群他妈还——」我赶紧捂上嘴，假装失言。

杜鹃彷佛听到了一点可以缓解自身困境的东西，忙问道:「建群他妈怎么了?」

「那婶儿你也别跟别人说啊!」我故作神秘地道。

「我不说。咋回事儿?」

「我前天去她家小卖部买冰儿，她把我叫进小屋里，从里头冰柜里拿出一油冰给我吃，说不要钱让我在那屋里慢慢吃，然后，她就把手往我裆里伸，我巴，还把我衩扒下来，一个劲儿，得我难受死了。我不想让她了，她就让我她子，她把子拨出来，一个劲儿把头往我里嚅，我都多大，我不吃，她就攥着我手腕子，把我手里的冰化的油往她子上抹，说别把油糟践了，让我熘干净，如果这么吃完了，一会儿再给我拿一好吃的，我就熘着吃了。其实，凤菊婶儿的子还好吃的，而且抓起来，又滑又软的，她还让使劲嘬头，但嘬了半天，也没嘬出来，她也不管，就让我两边换着嘬。」说到这儿，我盯着杜鹃的脯咽了口口水。

「后来呢?」杜鹃虽然害羞，但面对眼前这个有点「傻」的少年，依然问道。

「后来她就往后一躺，靠在她那屋的小上，抱住我的脖子，让我趴在她身上一直熘。再后来——」我故意卖个关子嗫嚅道。

「再后来咋了?」

「再后来，她就叉开腿，起裙子，了衩子，拽着我巴往她卡巴裆里，好不容易进去，又要我拔出来，拔出来又让我，了拔，拔了得，让我使劲杵她。」我顿了一下，「就像王大大和您那样似的。」杜鹃一下涨红了脸，「你这孩子，提我干嘛。」我继续道:「我觉得好受的。但我看凤菊婶儿难受的，我就不想了，她还说不行，偏要。我就一直，了好半天，后来有人晃小卖部那个铃铛买东西，她才起来，还让我在屋里等着她，别自己出去，我巴那么硬，连子都提不上，也出不去啊。等了她半天，一下来了好几拨买东西的，快五点半了，我觉得该回家吃饭了，巴头子也软下来了，我赶紧穿上子，趁着一拨人刚走，我也出屋了，她看我穿好衣服了，又给我拿了跟‘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