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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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面无表情的女子,在听到“青霞派”和“柴博文”后,牙关却是突然咬紧,脸上血唰地变得惨白,双目闪过一汪波光。
但这样的异很快就消退了。
女子低下头去,那刀也垂落下去,但就在四人心里一松时,那女子又抬起头来,面容冰冷,那刀也跟着抬了起来。
这诡异的举动,让五人面一霖,那刚刚稍微松弛了少许的心又紧了起来。
但随着后面那辆马车车厢内传来一声轻咳,女子身躯一震,却是解下背上刀鞘,归刀还鞘后,居然当着带着疑惑不解神的四人面前,在那马车车架边上跪趴了下去,低声说道:“请主子下车。”女子话音刚落,那车厢帘子掀开,一名剑眉星目,身材拔的灰袍男子从车厢内钻出来,然后居然踩着女子的后背从马车上下来了。
“事有跷蹊。”莫嫣然低声给其余四人提了醒。可不用她说,在场的都不是傻子,早就瞧出不妥之处:这青霞派的弟子居然给人做了奴仆?还是如此低的姿态?
看那青年年纪与这边黑鹰帮的刘一宗相仿,估计也是二十出头的模样,却不知道是何等人。
刘横山缓缓地把剑从间剑鞘拔了出来,五人之中,这几年就数他行走江湖最多,他已经异常锐地觉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了。那女子间的刀鞘标识他看得分明,却正是青霞派真传弟子才可佩戴的专门标识,一如他们宜山派的桑叶扣,但堂堂一名名门正派的真传弟子居然成了别人的奴仆?就算是派中长辈,也断无这般对待后辈的举动。
能做出此等举动的,只有——魔门。
但还未等接收到莫嫣然眼神示意的刘横山再次开口询问,却听见一阵叮铃声,马车的帘幕再度掀开,又钻出一名与莫嫣然年纪相仿的妇。
那名妇弯出来之际,五人瞧得分明,前一对巍峨山峰倒挂下来,随着那妇人的动作摇晃着,那披雪一般的白抖动着,让山峰间那深深的沟壑也时而扩张时而闭合,不但男,就连两名女也看得目眩。
一时间,五人十目,那视线全都集中在这名妇人身上。
那妇人乌黑发亮的头发没有细致打理,无笄无钗,只是用一条细麻绳随意地绑着在脑后上方盘了个圆髻,碎发如同杂草般随意垂落。那几率凌发丝下,脸上戴着一块紫绣花面巾,看不清模样,只能看见一对眼眸子,那眼皮子仿佛略微沉重般自然低坠着,导致那睫修长的眸子像是眯着又不是,加上那略微明显的眼袋子,哪怕看不到脸蛋也给人一副睡眼惺惺的觉。
眼皮眼袋中间夹着的那乌黑的眸子,浑浊不清,没有一丝神采,略显呆滞地朝着五人这边来,瞳孔内看不到任何情绪,惊奇、疑惑、不悦、警惕……,统统没有,觉上她看的不是五个活生生相貌体格各异的人,而是一堵冷冰冰的墙壁一般。
可这一切,完全无法抵挡这妇人散发着耀眼光芒一般引人夺目,却实在是当那妇人在泥地上站立自然直身躯后,展现出来的那叫男的勾魂夺魄、叫女的羡慕嫉妒的,丰腴得夸张的惊身段:把前衣服撑得滚圆的脯,巍峨拔,以至于被撑实的衣,能清晰地看到圆球状的山峦顶端那两颗明显的凸点;在这初时分但气温仍旧冰寒刺骨的时节,那妇人上半身竟只穿了一件诃子并未套上外衣,相对于宜山派莫嫣然与叶舒然这两名披着氅衣的母女,妇人这种雪颈、香肩、大片、藕臂及一截蛮的穿着,已经不是不庄重而简直就是秽异常了;下身虽然穿着一袭长裙,但带似乎异常宽松,让这条长裙的群下坠着,不但着妇人一大片小腹,甚至能看到小腹与大腿那两道皱褶线,还隐约能看到被落余晖染了少许黄铜光泽的腹部上,那肚脐眼下方似乎隐约出一抹散如杂草的黑……
对面三位男一时间居然都看痴了,脑里控制不住地浮想联翩起来,若是那夫人转过身来,想比能清晰看到形成宽大的丰相互挤出来的另外一道沟壑了……
另外这条翠绿长裙群低坠之余,两边居然像是被一把利刃割开一般开了两道长长的口子,那口子几乎开到了带处,让妇人其中一条修长的美腿就在外之余,又让三位男忍不住再次联想,只需轻轻揭开少许,就能看到那妇人间那芳草兮兮、溪潺潺的光四溢的妙处……
没有人会怀疑,拥有如此身段的妇人,那面巾下必然也是一张销魂蚀骨的美面孔。
三人不约而同地干咽了一口唾沫,但喉管涌动,什么也没有咽下去。
这让五人呼为之一窒的妇人,最怪异的却是那对赤着的藕白手臂,一对手臂在滚圆的球下方被布带一圈又一圈地捆绑起来,却也像是故意为了托着那两对沉重的球,好让这对本就傲然的双峰显得格外拔才如此绑起来似的。
但让五人到不寒而栗的却是那妇人站立身子后,再轻微舒展一下,让那对丰球再度摇晃着后,从面巾下传出的话语:“活的?死的?”那低沉而带有磁的声音如同那对眸子一般,毫无情绪。
“锵!”
“锵!”
“锵!”三声武器出鞘的声音响起,除了那莫嫣然和已经悄悄把剑拔出来的刘横山,其余三人同时把剑拔出在手。
“嘿,天道无常啊,这老天爷,瞧着不顺眼时一脚就把小爷踹下山……,赏脸时嘛,狗娘养的,这荒山野岭的居然还能平白送两个美人儿上门来,还他娘的是一对母女……”这时灰袍青年嘴角一,牵起异的笑容,一对眼睛更是异常地在美妇莫嫣然身上打量着,很快又转到叶舒然身上。
那目光如同老鹰瞧见了猎物般,锐利无比,又仿若能看到两人的衣裳内去,将她的身体看得分明。
这种冷冰冰的眼神让叶舒然到通体发寒起来。
那青年继续笑说道:“母亲脸蛋儿身段均不错,倒是吃食上亏待了自家女儿罢?这女儿脯比起母亲的欠缺了一些啊,但倒是翘的,相貌倒是不错,的书卷味,倒也新鲜。”男子顿了一顿后,森然一笑,再说道:“自然是——男死,女活。”
“好胆——!”灰袍青年话音刚结束,那边一声怒吼,被人如此评头论足的莫嫣然只是脸一凛,但却没有动怒,反而轻轻举起手来示意女儿不要轻举妄动,又打了个暗号,却是示意女人见机就跑!
叶舒然是五人中年纪最为稚的,但对那些调戏的话也如母亲一般只是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