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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有一个人象这样地摸他他甚至上他,因此他无法拒绝也无法正义凛然地摔开我的手。就在这犹豫不决和进行思想斗争的时刻,小健说,他产生了后的他那种神体两重说的最初雏形,为自己的哲学思想打下了一个坚实的基础。并且,他说,他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澄清透亮起来,他忽然拥有了一种能悉一切的睿智。所以他放轻松,专心致志地享用我对他的抚,同时幻想他已经在神上狂热地上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长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如今小健已经拥有一套非常完整而且无械可机的哲学理论体系。小健说,别人就象是栽种,被别人就象是在收获。栽种和收获都很重要,缺一不可,只栽种不收获是不行的,光收获不栽种也是行不通的。
但是,小健说,对他来说,他更喜栽种。
栽种的觉比较美丽,他说,等待的滋味永远要比到手的滋味好得好。
但小健忽略了一点,就是,不能将栽种和收获放在一块儿同时进行吗?也就是说,不能上一个人,这个人又同样哭着喊着上你,或者说为你栽种点什么比如大豆小麦向葵之类的玩意吗?
小健回答说,从理论上说可以是这样的,但是据他自身的经验,他认为,这种情形微乎其微,概率几近于零,因此可以忽略不计。
从这我们也可以看出小健的经历也确是坎坷。用小健自己的话说就是,他觉得自己很可怜,他是一个悲剧人物。
我与小健最初的接触从这儿渐渐开始。我觉得那是一个极其美好的惊心动魄的开始,值得我终生珍藏和念念不忘。但是小健不这么认为,他说,即使他跟一个人上过一千次也什么不能证明。神是伟大的,体是渺小的,尽管很多时候他不得不听从体的需要,但在他心目中,神之永远是最崇高和最光辉的一面旗帜,引导着他跋山涉水不辞劳苦地在情路上奔波不停,永不回头地向前,向前,向向前。
第7章在我们的放学路途中间有一座小山,非常荒凉,低缓的山丘上长了奇形怪状的槐树和糟糟的灌木。后来这里成了我跟小健做---据小健的说法叫做过生活,这是一种非常严谨的科学称呼---的一个据点。我们沿着蜿蜒小道上到半山坡,然后拔开那些瘦骨嶙峋的槐树枝,往左一拐,向前走三十步,当然这三十步不能迈地过大,就来到了我和小健的云雨偷情之所。我费了很大的气力才搞成了这个小巢,在清理那些该死的灌木时还被割破了手。我把那个地方修剪地非常巧妙,背依着一道小土坡,前面是一丛茂盛的灌木,隔离了外来的视线,里面的杂草和灌木都被我清除了出去,因此显得井井有条和干净卫生。
在我在象只大蚂蚁一样忙忙碌碌的同时,小健兴味索然地站在一旁四处张望。当我胜利完成了这项浩大工程,脸上淌着汗,手上沾着泥,头发里夹杂着树叶,热气腾腾地把他搂在怀里时,他甚至很不情愿地扭了一下身子。但在我的热烈动作下他终于乖乖就范。
我将小健放倒在祖国的大地上,四周静寂无声,偶尔有几声鸟叫婉转悦耳地让人觉不是活在人世间里。我打心眼里认为这里是世界上最美的地方,即使不是“最美的地方”,也该是“最美的地方”之一。这就是我一厢情愿纯朴而执着的想法。很多年后我独自一人故地重游,我惊讶并惊喜地发现那个小巢依然健在并保持了青活力,显然有很多人在我和小健之后又及时地为这个地方填补了新生力量,这一点相当令人动。枝叶更加稀少,土地渐光滑,甚至还踏出了一弯细细的小路直通往大道上去。我去的那天密密集集地下着小雨,因此我的心绪变得很“电影”很“电影”,这意思就是说我变得很伤。我坐在一块大石头上,身旁散落了几张红和白的卫生纸,淋在雨里,象追悼会上人们前佩戴的小花。一个粉红的保险套自怨自艾地盘旋在我脚下,透过沾黄泥的橡胶膜,我看见里边有一滩宛如一泡泪水似的新鲜。
于是我很自然地想起了以前的那些旎岁月。
那时我把小健放倒在祖国母亲的怀抱里,他的身下铺着我的衣服,在我的衣裳下面是碧绿的苔藓和青草,那种又清又的味道透过布的纤维丝丝缕缕地蒸发上来,钻进我的鼻子里,使我有一种要打嚏的觉。但这也是一种幸福的滋味,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打过那么令我愉悦的嚏了。我跪在小健的身边,这是一个原始的,又带点图腾意味的姿式。然后慢慢地解开了小健的衣扣,先掉他的上衣,出他那坦的,白白净净的小膛,两个象花骨朵一样的粉红小头一左一右地点缀在前,使我无法自己地将我的嘴巴凑过去,将小骨朵野蛮地咬在牙齿中间,一直咬到小花骨朵出来。接着掉他的子,认真地欣赏一番小健这时候的样子。浑身上下只有一条短短的黑小内,衬得皮肤象牙一般的白,那么漂亮的小身板,纤细,柔软,美得叫人心碎。最后把他的小内往下,往下,往下拉,一门气势汹汹的小钢炮立眉怒目地对准了我。
小健后来说,他不喜那个地方,事实上他很讨厌那地方。每当他躺在地上时他就担心会不会有虫子爬上他的身体。在那地方他从没有达到过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