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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我不能从这秘密中分享到任何使我高兴的东西，非但如此，它还无休无止地折磨我，使我的身体和
神都疲惫不堪。
小健说，在那天之后他又无数次地去那个
场，希望能再次碰见那个士兵。可是没有。他在那些绿
的庞然大物之中走来走去。然后随便在某处停下来，闭上眼睛，他想等他睁开眼睛时那个士兵就会站在他面前，象那天一样地突然和难以预料，然后对他说:嘿，你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
可是没有。小健认为是
光不够强烈。于是小健在最炎热的夏天中午顶着明晃晃的大太站在热的烫手的坦克堆里，别人都觉得这个孩子着了魔。那真是一个漫长的夏季。光把他的皮肤晒成了黑。他的嘴
上开始生出了淡的茸
，与此同时，他的下腹长出了他的第一
柔软
。
后来小健终于看见了那个士兵。是在老兵复员的
送会上。小健挤在热闹闹的人群当中钻来钻去，后来他猛然停下脚步，小健说他看见离他不远那个士兵正跟另一个士兵抱在一起，他们在，哭。其实有很多人在哭，在
泪，因为这是一个分别的时刻，值得大哭特哭一场。但小健总觉得他们俩哭得很异样。而且很滑稽。于是他就哈哈地笑起来。笑到最后，小健说，他出了眼泪。他独自寻了一个角落专心致志地哭了一个晚上。后来再也没那么聚会神地哭过了。他说。哭完之后，头也不回地，小健走了。
第6章小健经过了一段长长的抑郁时光。
他经常无聊之极地趴在课桌上，呆呆地望着前方。那种姿态使我想起一只漂亮的，懒洋洋的，还有点憨态的小狗。我多想把这只小狗抱在怀里，安
它，哄它，亲它。
小健的失落正好给了我一个可乘的机会。
开始时我带着友好、亲切、大方、端正的态度向他表示我的关怀和问。这些都是用动作和行为来完成的。比如悄悄地抚摸一下他那修长的闪着粉红泽的手指或者温馨地将我的手掌在他的头发之间滑来滑去。他的头发很长，纤细，在光之中呈现出一种栗的光，象一丛浮萍似地
绕在我的手指上，来去，来去，我的心也成了
糟糟的一团。
在小健轻声叹气的同时我也装模作样地，叹一口同情的气，心里快乐异常。那真是一些慵懒而美好的
子，散发着稻草香味的橙光斜斜地从玻璃窗户照进来，小健的眼里泛着一层水粼粼的亮光，他的瞳孔是琥珀的，很大，很圆，象一只神经质的，华丽的，猫。
我的举止和行动渐亲昵和狂，在我心目中的小美人小妖怪面前，我的确无法自持。我的手活动的范围逐步扩大，从他的手指到他的脖颈，下滑，滑过他一节一节的脊椎骨，双手环抱一下并趁机捏一把他那细弱的风吹杨柳般的小蛮
，再蛇行般游动上来，隔着薄薄的衬衣将小健那平坦的温热的
膛尽情摸了个够。
小健对此毫不作声，确切地说，他的脸上呈现出一种
茫的，但是却默许的表情，这使我心花怒放，我的手也随之
情
漾。后来小健向我解释，当时他的确并不
我。但我在抚摸他的时候他确实
到舒适和快乐。小健说，他是这么一种人，在神上，无论别人不他，他都要上一个男人；但在
体上他需要一个男人来他，不管自己不这个男人。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可对小健来说都非常重要。
于是小健就有理由在跟我上完了
之后继续义无反顾地契而不舍地去别人，小健说，这种觉就象飞蛾扑火一般悲壮，想想都令人心酸。我说:难道你就从没想过我的觉吗?我难道就不悲壮?难道就不心酸?小健非常奇怪地睁大了眼睛:是你在我不是我在你呀!你怎么可以说出这么不讲道理的话来呢?
这就是小健。
但当年他还没有变得象今天这样能言善辩巧舌如簧。
当时的情形是这样子的:我跟小健是同桌，后来我费尽心机地将我们的座位调到了最后一排，并且是靠着墙壁缩在一个角落的深处。那里是教室的大西北人烟稀少人迹罕至，换句话说，那里更隐密，更安全，更适于在课桌下做一些令人心醉神的小动作。我的手也渐渐从纯情堕落到了
，在小健面前我没法遮盖自己的那些下想法。我逐步从对小健上半身的抚摸过渡到对他下半身的接触。我隔着他的
子将他的那个能够分泌生命泉水的泉之源热热地攥在手心里，静静地觉它在我的轻轻挤
下一点一点地
大，大，大得要从我的手心里飞走。同时我抓过小健的手，紧紧地贴在我的大腿之间，将自己呼之
出的利剑刺穿他那柔
的小手，自己快乐地要叫出声来。
小健在这种时候都会默默地闭上眼睛，脸上一种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模糊表情，我觉得这表情很神秘，比蒙娜丽莎的微笑还令人难以捉摸，就象有一只手在你的心里抓挠，使你
的难受，的结果是令你的
更加高涨，就象海
不停地涌过来，上面
是白的浮沫。
据小健的说法是这样的。小健说，他当时到心里非常矛盾，因为到非常的矛盾所以他闭起了眼睛并且不置一词。小健说当时他在神上是想要推开我的手并且准备给我一个轻蔑的白眼，以讽刺和打击我的火中烧和不自量力。但是在体上他到他千真万确地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