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生命的连锁」#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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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贝蒂的脑袋依旧昏沉得很。
贝蒂赤着身体慵懒地步出木屋,旋即为热和烈所夹攻。海风的味道腥得可以,她的身体也不遑多让,红海更是拔得头筹。贝蒂绕到木屋后方,沿着小岩道往下走,在海风残留物得她鼻孔发的同时,来到离木屋约莫百尺处的白沙滩。白白净净的沙子,就像雪一般美丽,可是赤脚踩还痛的,不穿鞋子会很不舒服。如果红海的泽不那幺鲜,她会联想到草莓刨冰,一种只出现在书上的神秘甜点,它肯定比麦饼好吃。贝蒂来到红与白沙的界线,脑袋的沉重已经消散许多,取而代之的是深入脑浆的麻痺。红海的气味对其她人而言,或许是难闻到了极点。可是贝蒂并不这幺想。当然,她是很讨厌红海的,甚至宁可一辈子都不洗澡也不愿用它洗净身子。不过我们也知道,气话与蠢话说说就算,因为子还是要过,身体还是会,所以女人还是要洗澡。贝蒂之所以讨厌红海,一部分得怪它的腥味,另一部分得归咎于她孑然一身的羞与需求。这些事情她曾向同住在岛上的卓萨诉苦,可是卓萨总有一堆新奇的玩意儿,她甚至不吝于分享这件事。贝蒂不喜这样,也讨厌卓萨表演那些玩意儿的用法给她看,那真噁心,犹如刑求。将这件事写在信上也很奇怪,可是她仍在第七十二封里轻描淡写地提起,对方果然没有回覆她刻意掩饰过后的烦恼。不管怎样,至少她知道有需求是正常的,没需求的人才奇怪。红已经扑上她的脚边,又又麻又黏稠。贝蒂闭上眼睛,掉靴子,身体微弯,双手向前一併,接着以漂亮的姿势跳入海中。
红一遍又一遍地拂过她的肌肤,接着朝后方滑去,不像在岸边那样黏在身上,这很有意思。虽然无法张开双眼、也不能呼,贝蒂的肺活量仍可以保证她最少能够在海里畅游两分钟之久。扑打在脸上的红水有时候会呈现半凝固的状态,用力一拨它就散开,放着不管会慢慢地越积越多,然后分裂成两块。她不晓得那是什幺,也许是某种生物,她总在那东西第一次分裂时将它们打散,因为那触十分柔软,比生蛋黄要硬一些而已,戳散或打散它们的行为似乎会令人上瘾。两分钟一到,贝蒂就开始往上方游去,但其实她本不晓得自己的方向对不对。反正,每次都会在气快要耗尽时顺利来到海面上。
「呼──真。」大口呼、小力划水,贝蒂也不管脸上那些随着空气变得黏稠的海水,就这幺悠哉地漂浮着。当黏稠重到必须伸手将鼻孔前的浓清掉时,海水的腥味也在贝蒂身上达到最高峰。贝蒂将鼻子前那些由红转白的黏拭去,它们落入海中又会融化成红的海水,很好玩。又过了一会儿,黏再度形成,这次贝蒂没有擦掉它,而是将它们通通赶到一只手掌心上。真的不知道为什幺,这股腥味让她很有觉,她那浸在海水里的身体会因此发热,她也想用这东西取悦自己。卓萨的道具可以进她的下体,而且很合适,儘管她被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可怕。贝蒂受不了卓萨发情地着某种圆柱状的道具,更别说将它入体内,那实在太变态。可是当她将海水形成的黏放在口中咀嚼,入鼻孔内,或是嚥下喉咙时,竟然不觉得这幺做有何不妥。贝蒂闭上双眼,将腥臭的黏抹在脸上,一边吃着,一边自。唉,她是读过和自或有关的书,可是自己来的时候,却又觉得好怪。她的手确实和书上写的一样,用正确的方式抚摸自己,但怎幺样就是没有快乐的觉。相反地,能够解决她需求的东西,竟然只是又臭又黏,却又可以吃、可以把玩的海水,真是怪异到了极点。
光是嗅着就快要让她发疯。明明是这幺臭的东西,味道也难吃死了,她却还是不断地送入口中。被征服的嗅觉与味蕾,比起灵活动作的手指更能让她受到快乐。到最后,大概只有五分钟或七分钟,总之她手酸得要命,身体则是没那幺想要被抚了。贝蒂一点也不觉得这件事快乐,好像最快乐的只有觉到需求,以及吃进黏这两个时候。会不会只有自己不一样?只有自己是这种怪胎吗?她从没看过卓萨接近海洋,可是卓萨倒很享受奇奇怪怪的道具。待会还是借一种吧?这样也许比较好。对,果然还是要这幺做,虽然噁心,卓萨每次都说那很(贝蒂最近才知道这是比舒服还要舒服的意思)。如此打定主意后,贝蒂就毫不眷恋地游向沙滩。反正身体的髒汙沖掉了,海水结成黏时再掉就好。至于会在意她那身腥臭味的人,除了卓萨还是只有卓萨。
只要没有需求,那些臭东西就提不起她的兴趣了。虽然闻久了会想要,但她已经决定要向卓萨讨教,于是不给那腥味有机可趁。贝蒂想,自己之所以排斥红海,说不定还有个原因在于海水常让自己胡思想。
卓萨待的港口在这座岛的最北边,而贝蒂是住在最南端,曲折的道路有点恼人,路程大概是七分半。所幸一路上有几颗椰子树作伴,才不致于太孤单。不过,红的叶子和书上描述的不同,有点可怕又有点漂亮。当贝蒂浑身发臭地来到小港口的时候,卓萨还在睡大头觉,送信船则是不晓得躲在哪儿。贝蒂不想吵醒她,于是在附近遛达。这儿带刺的海星很多,而且是书上没记载的种类,尖刺与尖牙看起来很吓人,深蓝或深红的花纹说实在的很倒胃,所幸牠们都被挡在港口另一端。贝蒂在几个木箱子堆叠处停下脚步,想打开最上面的木箱,可是它已经被钉死了。她绕来绕去,最后找到一个没被钉死的木箱,里头还有好几块臭掉的酪,那气味在盖子拉开以后飞快窜出,几乎盖去贝蒂身上的腥味。卓萨被臭酪薰醒,她将本来用做被子的斗蓬批在肩上,骨瘦如柴的体让贝蒂看了直叫心疼。
「今天不寄信吗?」卓萨的招呼语除了这句,还有「我的天,妳臭死了!」贝蒂今天比较想听见后者,因为她这礼拜并未收到信,自然没东西好回。不,其实是有的,不过那并不公平。一个人一封,轮告诉对方关于自己的事情,那样才有趣。于是,只要贝蒂没收到信,她绝对不会擅作主张接连发第二封信给对方。
「没有。」
「喔。我的天,妳臭得像头猪!」是了,就是这句话。不过今天卓萨形容她的词儿有点苛薄,大概是因为现在身体上的腥味还是很重吧。贝蒂耸耸肩,这是她从信里学来的,意思是「我也不想这样啊,妳知道的。」卓萨觉得她最近的举止很有趣,出黄牙齿对她咯咯笑着,贝蒂也回以美到让卓萨嫉妒的微笑,不过卓萨嫉妒的是她的一口白牙。她们各抓了个木箱当椅子,卓萨拿起一块臭酪,贝蒂也向她讨了一小块。不晓得是因为那东西坏很久的缘故,还是卓萨今天心情特别好,总之这顿免钱。
「待会腹泻就到养殖场解决。」卓萨说得理所当然,好像待会两人就会拉到诅咒起坏掉的酪。贝蒂对此不以为意,反正吃坏东西拉整天肚子的事情不是没发生过。直到肚子发出怪异的叫声时,贝蒂才想到卓萨的养殖场正是养那些大海星,有尖牙的那种。
「妳是说海星区?」
「是啊。牠们什幺都吃,很好养。」
「妳的意思是,妳要把股对着那些有锐齿的海星怪物?」卓萨有点不贝蒂这幺说她养的海星,不过还是告诉她:「叫妳去拉屎,又不是叫妳跳进去。」贝蒂也不开心,可是惹她的不是到养殖场解决这件事,而是卓萨的用语。这种时候该叫什幺来着?如厕?大号?说大便会觉得很低俗,拉屎更糟,那就大号吧。贝蒂在心中给了自己每天都会做的事情一道适当的称呼时,她和卓萨的肚子都在剧烈翻动。卓萨轻快地蹲到养殖场旁边的岩石上,贝蒂则是脚步蹒跚,结果才刚到目的地就了出来。卓萨的脚踝被溅到一大片,白了她一眼,但是肚子很痛,没办法只好继续蹲着拉。海星争相吃着掉入海中的东西,不管那东西是块状还是水状,牠们起的急促水声听得卓萨很意。蹲不下来、又止不住腹痛的贝蒂则是看着海星进食的那一幕吐了。在呕吐物即将夺喉而出的瞬间,贝蒂竟然还有办法思考──她不希望自己的任何一样东西被海星怪物捕捉到,即便是她不需要的东西。贝蒂在紧要关头转动身体,可怜的卓萨都快要拉到腿软了,本没办法逃跑。
「我会把妳推下去!我绝对会!」卓萨把前一天吃的东西都拉光了,但她仍然不断放,还有一些髒水断断续续地排出,就和贝蒂一样。只不过,卓萨尚有余裕怒骂,贝蒂光是又吐又拉就快让她受不了了。
「我说真的喔!我会把妳丢下去喔!」卓萨还在唸,她的很多,可是贝蒂已经连都挤不出来,门却还是不断用力往外张开,又痛又难受。贝蒂开始责备卓萨给她吃的垃圾,至少她现在有力气说话了。卓萨不甘示弱地回骂,两人争执不下,肚子又绞痛不止,最后双双倒在岩石上。
「休兵吧。我今天来找妳是有别的事情。」两人静静地躺了好一阵子,等到眼不再想吐出东西后,贝蒂虚弱地说道。
「那得看是什幺事情才行。」贝蒂接着说出她此行目的。虽然她的语气就像是来寄信顺便借个小东西,卓萨仍然听得有些惊奇。因为卓萨好几次都想引贝蒂接受她的提议,也就是用玩具足自己,如果贝蒂要和她做的话也没问题。一座孤岛,两个女人,什幺事都没发生未免奇怪得很。贝蒂反正不是卓萨的菜,但也算得上可,只是有点古怪,不过这点构不成任何阻碍。卓萨甚至已经在幻想中用了贝蒂好几次,想像中的贝蒂完美又饑渴,让卓萨一想到就脸红起来。之后她们又在岩石上休息,等到体力恢复得差不多,才返回卓萨刚才睡觉的地方。说也奇怪,自从贝蒂说要跟她借道具,最好可以顺便教她自后,卓萨心情就好转了,连她身上那些乾掉的呕吐物也置之不理。贝蒂身上也有腥味,虽然变淡了,存在仍然强烈,于是她也就装作无视卓萨身上的异味。儘管那是她害的。
「现在,选一个。」卓萨撬开一个钉死的木箱,这些东西本来要送回给她的朋友,如今她要贝蒂选一个好教她如何使用。那些道具样式真多,但多半有着适合入下体的体型。贝蒂毫无概念,挑了个深蓝弦月形的,有点像图鉴上的海豚,或是海参,卓萨就叫她掰开双腿。
「我以为妳要自己试用给我看。」贝蒂不想被侵犯,可是卓萨认为与其她来示範不如直接实作,两人又起争执。每次和贝蒂争执都很麻烦,因为她总会搬出一堆卓萨没听过的名词,听不懂也无法反驳的卓萨就会气急败坏。不过,今天是个好现象,至少贝蒂说要借这些玩意儿了。卓萨难得地退让,可是有个条件,贝蒂必须在她之后实作一次,实作对象可以是她们两人其中一人。贝蒂直呼噁心,换卓萨耸耸肩,贝蒂就乖乖屈服了。
卓萨的都已拔掉或剪掉,她的和贝蒂的完全不一样,又黑又,贝蒂随后才发现那些水是她兴奋下来的分泌物。量多又夸张,可是贝蒂也不晓得是卓萨正常,还是她异常,反正她要学的是自,不是控制道分泌物。卓萨开始说明,有的道具在入前要调整位置,例如弦月状的要怎幺放入,才不会突冗又不舒服。大部分都可以入三分之一到三分之二,她提醒贝蒂最好慢慢来。她会让贝蒂用她练习如何动,但是贝蒂未开发的私处必须让她自个儿慢慢来。卓萨让贝蒂试着用弦月状按摩拨开她黑亮的、入道,贝蒂胆战心惊地一步步照着做,竟然还会出错。当贝蒂将按摩的顶端不断朝卓萨那有点儿大的道猛戳时,卓萨一直告诉她错边了。贝蒂当然知道,至少她知道道不是用来自或做的,嗯,至少对她来说不是。不过她怎幺就是无法把弦月型按摩入卓萨体内。卓萨要她练习直到连续十次成功为止,她觉得噁心又委屈,因为卓萨在呻,她觉得她被这个老师给利用了。卓萨不时对贝蒂出笑,贝蒂没有上当,可是她的练习不断受挫,往往会在连续三次到五次成功的时候断掉,卓萨对她的失败一直都表示很开心。
「妳真的觉得很吗?我都做失败了。」贝蒂显得很沮丧,可是卓萨舒服到差点丢了。她的手好酸,卓萨则是直呼好。弦月型按摩在卓萨黑黑的私处进出不下百次,连续的次数最多也只到六次,贝蒂笨拙又努力的姿态让卓萨很意。
「我觉得很呀。亲的贝蒂,妳不晓得妳把我得多……」卓萨想把她推倒,贝蒂一把出她私处的按摩,她就两腿发软,不能前进。
「我知道妳想做什幺,妳想做的事情我并不想做。」
「妳不会兴奋吗?即使把我搞得慾火焚身、差点高,妳都不兴奋?」
「正是如此。」
「那妳要不要解释一下,为什幺妳的头和开始练习前完全不一样了呢?」贝蒂窘迫地低头,她有点不确定,但还是伸手摸摸看,结果发现头变硬了。按照书上说的,这是兴奋的一种现象,而且蒂也会随着变大。贝蒂红着脸摸摸蒂,觉不太出来是否有改变,可是摸到它就很舒服,她的私处也变得润。
「我只是有点……」
「妳想做。妳想跟我做。贝蒂,只要妳说一声,我就可以跟妳做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