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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就特别猛，把他猝不及防地撞出了哭腔，却也没有慢下来的意思，李白这才想起药效不仅是针对他自己……

杨剪到他泪，吻他的泪，带着他泪水的薄开开合合，说着“那你还是别怀了吧”这样的混蛋话。只有看着那人脸上的情红李白才能告诉自己他并非表面上这么冷静，“不怀，就不怀，”嘴皮子不利索，差点把自己咬破，李白说得理直气壮，“但你要，在我里面。”他扭摆得更卖力了，不能很好地控制幅度，常常是跌跌撞撞往下坐，“啊，哥哥……”还要撒娇般去央求，“你要，要……”杨剪失笑，拎着衣领把他的t恤掉随手扔在一边，它早已得斑驳。接着又用双手托在他后，不经意似的拧了拧，却能让李白跟被提溜住后颈的小狗似的不敢动弹——这是他在李白身上养出的默契。

“哥……”小狗正把眼泪鼻涕抹在他的背心上。

于是杨剪彻底坐直身子，一手扯了背心，一手还把李白抱着。重心倒换，李白早已软到了任其摆布的程度，往后倒了倒，膝盖挨不上面了，两腿大大岔开，全身重量基本都坐在他的大腿上，而杨剪就盛着这些重量，往边挪，找到拖鞋，站了起来。

“你瘦了，”杨剪说，说着把他抱稳了，狠狠往上颠了两下，“两公斤左右。”

“啊……？你抱得出来啊……哥，”李白摇着头傻笑，“你喜，抱着我。”杨剪笑了笑，那神情就像在说，靠你自己在那儿折腾我们要磨蹭到猴年马月，他在屋里走了小半圈，不紧不慢地研磨着，逗得那小张张合合，不知所措地只会黏他，紧得一点水也很难往外漏。他默默把窗帘拉上，又把李白放回上——是那张上下的爬梯，呈阶梯状，正好有一个倾斜的角度，可以把李白顶在上面继续用力。

“硌吗？”低声问道，李白只会入地看着他，痴痴地摇头，眼里盛水光以及不可思议……嗓子已经叫哑了，叫他哥哥的时候，尾音有颤，听来委屈极了。杨剪恍了下神，这的确称得上是惊喜，前两天李白抱起来硬邦邦的，现在终于恢复了柔韧，他的双手从后握到大腿上，把它们往上扛，直到李白两只膝窝挂在他肩膀上面，那人几乎要被他个对折，泪水又了出来，方才得浅了点，深回去的时候，进上一寸，半寸，李白就得哆哆嗦嗦地出点什么，喉咙和肠都在痉挛，他越撞就越显得脆弱，叫他老师，老公，哥哥，却没有叫上一句“轻点”，两只手还是乖乖待在他之前放下的地方，按他教的那样，抱着自己的腿，把自己尽量大地分开。

这种暴的是他们喜的。是杨剪所喜的。他也也没去反思自己得是不是太狠，杨剪认为自己现在最该考虑的是那种药是否会导致自己鼻血，他知道，一旦了，就没那么好止住。然而事实上他也没空去琢磨这个，当李白在泪，当李白的眼眶已经红肿，他就只会看着李白了。手臂上的假伤还没洗掉，掺杂在陈旧的真伤之间，被小腿遮住了些许，杨剪皱眉看过去，又温柔地吻。李白在外工作时似乎总是这样，尽可能远离人群，吃面包度，一些奇怪的伤，以一种令人怀疑的状态活着，偏偏他自己又觉得没什么。终究是不忍心了，杨剪把手臂垫在李白背后，隔开那些冷硬的铁杆，又觉得还是抱在怀里比较好，腿从肩膀上滑下来了，那就盘在上吧，不用担心再滑下去，有手托着……连顶的节奏都变得绵。

李白的眼睛又张圆了，星星亮亮，往杨剪瞳仁深出去盯，又开始笑。他好像觉得先前所说的内有望，吻上杨剪的耳垂，说秘密似的含。环和舌钉是他刻意为之的，舌尖的柔软笨拙才是真正的情，“啊……嘶，哥，你再不，我要烂掉了。”他威胁着，十分开心的样子，还把双手往杨剪后按，好像就想要他放慢节奏，于是杨剪顺着他的意，真就稍稍慢下来，两人就这样黏糊糊地腻在一块，接一个吻，攥一把手指……合的地方正好照上窗帘隙透进来的那道光，李白偷偷低头去看，通红的，撑得有点肿，皮肤都像是已经很薄了，被茎带着来回扩张，白沫已经到了大腿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