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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着往里进了，“药店买的？”这句也是悄悄问的。

“嗯！”李白乖乖点头，止不住地打了几个哆嗦，夜里又在下雨，这种大雾弥漫的早晨还是有点凉，他更怕杨剪到此为止，“、好用的吧，这么多水……”

“是啊，了这么多。”杨剪捉住他的眼神，专心望着他，下身也有意无意地碰到了他，已经那么硬，那么烫。

李白忽然有点懵，只是被碰了一下，他那个羞人的地方却陡然有种将要烧化的错觉，比印象中强烈太多，或者说这种觉一直在，不过他刚刚才匀出神去受。是太久没做了吗？他试探着，往下坐实了些，后被同样坚硬滚烫的东西抵住了，同样让他脊梁发酥，却没有后四周那股强烈的火辣觉。

那种要让他疼，舒服，发疯泪的预。

可是和股的度又能有多大差别？简直要怀疑自己那里已经变成专门做那种事的器官了！

“你去帮忙，杀鱼，是不是想让我好好吃饭，”李白被这念头刺得慌忙说起别的，他想杨剪明明是那么怕麻烦的一个人，“可我还是没有好好吃，对不起，哥，对不起哥哥。”他的闷着鼻音，反手想要摸摸自己觉怪异的股，看看它怎么了，却在捂股前先碰到那立的大家伙。一下子就犯了怂，也不敢再摸自己，李白整个人都低伏下去，脸颊贴上杨剪硬邦邦的下颌线，“我不喜和很多人坐在一起，吃饭，我习惯吃面包了……我也不想让他们吃你杀的鱼，你别生气……”杨剪拍了他股一巴掌，有水在上面，还兜了一手空气，拍得很响，“没生气。”却要这样笑着说。

“那你亲亲我……”李白被拍得泪汪汪的，小狗似的把自己往主人嘴边送。

他们都没刷牙，他还刚刚含过……杨剪会亲他吗？

李白决定倘若遭到拒绝，就去咬杨剪的鼻子。

然而杨剪张开了嘴。

深深地吻着，那颗糖化干净了，杨剪故意找他的舌钉，把他自己的钉子往他自己口腔上颚去顶磨，得他那里得不行，还拿开他徒劳搭在自己后的手，就那么溻溻地十指扣着，也不耽误下身在股沟上磨够了，破开口，一寸寸往里面顶。

但是，不对劲……

它太热了！

李白只觉得那股热议冲碎了骨头直冲进大脑，冲得他叫出了声，却也得他没法支起身子暂停这种古怪，是一点也舍不得。

“……我，”杨剪也罕见地骂了声脏的，“你买错东西了吧。”

“不、不会啊，”李白一脸茫然地晃晃脑袋，想找那盒油膏被自己丢到哪里去了，“但是，真的，哥，它好热……”没再得更深了，他好难受。

杨剪倒是沉得住气，安抚似的吻了吻李白的脖子，又在面和墙面之间的夹角捞到了罪魁祸首，是只圆形铝盒，手掌大小，布热带味儿十足的花哨纹样，已经被李白用掉了大半。

他不动声地扫过盒子侧面密密麻麻的小字。

李白先前看过，英文居多，但只能猜出这是类似说明书的内容，那些成分名词都太专了，他完全不明白，也就丧失了读下去的兴趣。而此刻杨剪显然是看懂了，“只是热吗？”薄薄的眼皮抬了起来，杨剪问他。

“还有，黏。”李白老老实实地回答。太黏了，糖块化出的浆，加上油膏融开后的稠……就像要把他跟杨剪永远这样黏答答地连在一起似的。他觉得自己上得卖点力气，待会儿才能摇得起来，可他又偏偏没什么力气，那东西就那么斜在他里面，浅浅衔进去顶端那一小截，他都好像没有力气把它得更深。

“外用，含有催情成分，”杨剪对他的回答好像不太意，照着铝盒坦读道，“自称有促进怀孕的作用。”

“怀孕……？”李白听傻了，也只会这样发着呆重复，是说他买成药了？他好像被药店老板坑了！但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口含着头，蹭了这么久，那种又渴又舒服的觉太难形容了，他得能察觉到纤毫变化，只觉得方才自己用手指带着进去的软膏已经全部化成体，蓄在两人合的地方，裹着两人的体温，缓缓向下淌。

“那我就，给你生宝宝。”全身都红了，尤其脸蛋红得要滴血，李白羞赧地把自己泡在杨剪的目光里，慢摇了摇股，进得更深了，终于，是他自己坐下去的……甚至没有预想中的阻滞与艰难。

也对哦，他想，药就是让人变得好的。

“生出来然后呢？你吃他的醋。”杨剪又在笑话他了。

“然后我们把他丢掉，”李白软软地趴在杨剪肩头，用力啃了一口，“生一个丢一个。你要和我一起，讨厌他们。”他试着用大腿发力，上下摆动自己的肢，一开始还是使不上劲，但越往后就越是停不下来了，仿佛是快引发的渴盖过了药物所致的绵软，他全身都松弛，除了跟杨剪贴着、跟杨剪在一起的那些部位，格外紧韧、。啪啪声被他撞了出来，水已经了杨剪一，他自己断断续续了点东西，又白又浓稠的，也全都滴答在那人的小腹上，他又害羞了，坐直了些想用掌给人抹干净，却险些撞到上铺的板，又被杨剪给摁了回来，好好地搂在怀里。

杨剪开始配合他往上顶了，不像以往循序渐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