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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动不了，只能深深气，让因为动过度而缺氧的大脑得到些呼的空间。

“我会处理到你意的，好吗？”钟绛温柔地在褚时雨耳边说，他朝边上的女助理使了个眼，女助理立刻上前，扶住全身还绷着劲儿的褚时雨。

“褚先生，我们先上车。”女助理轻声道，褚时雨也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无法冷静客观又正确地把事情解决好，他看了眼钟绛，钟绛回以他一个安又可靠的目光:“放心。”钟绛的大g停在派出所门口，里面已经坐了一个脸上挂了彩的未成年，助理替褚时雨把车门拉开，闫抬起头，看向冷着脸上车的褚时雨。

褚时雨本没看他，一张脸不知有多淡漠。

车内静默无声，仿佛世界还在洪荒之中，矇昧混沌。

不知过了多久，褚时雨略嘶哑的声音响起:“你脑子是不是有点问题？”这是出事之后褚时雨跟闫说的第一句话，闫低着头不说话，他的喉结滚了滚，“对不起”在这个时候本无济于事。

很快钟绛上来了，他和褚时雨对视:“那个民警和王山是亲戚，我找了个人，三天之内会有针对他的处理结果，会让你意的。”褚时雨疲倦地眨了眨眼:“谢谢。”

“但我也得跟你承认个错误。”钟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褚时雨抬头看他，眸眼清冷漠然。

“闫找过我，当时我没放在心上，也没跟你说。”钟绛声音越来越小，恨不得把褚时雨抱怀里着道歉。

六天前，也就是闫加完钟绛微信后把他约出来的那天。

“你说王山？”钟绛眼里闪过一丝鄙夷和狠绝。

闫点了点头:“你知道这个人？”钟绛“嗯”了一声，他不仅知道这个人，还知道这个人自从褚时雨来了梁溪后就利用职务之便一直扰他。

“褚老师不是你的......朋友吗？既然你知道王山这种人不会善罢甘休，为什么不帮他？”闫无法理解，甚至有些气愤。

“我帮过。”钟绛无奈道，他倒是想给褚时雨扫清一切障碍，但褚时雨不愿意，某次钟绛偷偷帮褚时雨解决掉一个难摆平的事，被褚时雨发现后几乎要跟钟绛绝。

“我们只是炮.友，你没有义务也没有资格为我做这些事。”当时褚时雨这样说的，简直像一柄锋利带毒的箭狠狠**钟绛心中，当时大龄青年钟绛像怀少女被暗恋的人拒绝一样，整整伤心了快一个月；他觉得褚时雨不解风情、又觉得自己好、但等褚时雨真的不和自己联系了，自己又魂牵梦萦地想，最后两人约法三章，从此以后钟绛再也不手褚时雨的事。

钟绛当然知道王山那个老变态，但他不能明着手，只能暗中打点，就怕褚时雨发现后跟他一刀两断。

“他看着平易近人，但其实和谁都保持着距离，谁也没办法走近他，不被他允许就靠近的话，他会浑身都是刺，除非他自己敞开心扉；我能做的只有相信他。”那天，钟绛沉重而复杂地对闫说，说完后钟绛又觉得自己说得或许太高深了闫听不懂，他挑了挑眉:“看不出来你还有心，不过没事的，王山不敢真的动他，他没那个胆。”当时的闫沉默着不说话，钟绛以为他在消化自己说的话，其实当时闫想的是:放。

就算王山不真的动褚时雨，褚时雨就得被他定期吃豆腐吗？

所以两天后，封坛区教育局副局长王山在回家的路上被人暗算了。

“谁！谁？！”王山脑袋上突然被套了个麻袋，站在原地紧张地彷徨逡巡，他慌张地伸出手想把麻袋拿下来，只是还未碰到麻袋整个人就被一脚踹倒。

“哎哎！你是谁？！”王山厚重的身体砸在地上，地上扬起一阵尘土。

穿着一身黑运动服的闫居高临下地站着看这胖子地打滚，他戴着口罩和鸭舌帽，甚至特地找了个五金店买了副尼龙手套，全副武装后才出现在王山回家必经之路的某个小拐角。

“哎呦！救命啊！”王山的惨叫在闫雨点般的拳头落下后断断续续发出，那麻袋快被他挣得开，闫又用力往下一拉，脚下毫不留情地对着王山的肚子又踹了好几下。

王山没有还手之力，捂着肚子躺在地上嗷嗷叫，闫没怎么打过架，但他经常看人家打架，知道砸脑袋最致命、踢肚子和最疼、断手脚最让人无还击之力......

闫没碰王山的脑袋，他重点攻击肚子和手臂，一直等王山疼得叫不出声了，闫才蹲**，将麻袋放正，在王山肚子上系了个结，让王山整个上半身都无法动弹。

“以后不要再找褚时雨的麻烦。”闫低声音说，语气平缓却危险:“听见没？”

“hummm......嗯.......”王山嗓子里似乎卡着口痰，一个字节都很难发出来。

闫站起来，然后目光向上飘远，一个粉的橡皮球从拐角缓缓滚到他脚边，而后拐角处跑进来一个小小孩，大概四五岁的女孩，扎两个辫子、穿着红雨鞋，眼睛亮晶晶的很可。

她先是看自己的球，再看躺在地上翻转呻的人、再抬头看向那个子很高、也正在盯着她的人。

小女孩似乎是怔住了，都没来得及被吓，就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