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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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件罩真碍事,可不可以叫她掉啊?」
「当然可以。程小姐?」
「是的,这就掉。」虽说用鼻孔菸依然难受,只要有过痛苦的经验,身体就会开始适应。比起昨天全副神都焦虑地集中在菸味上,现在的秋已经可以在着香菸的同时出微笑、正常谈,当然也能轻松地解开罩。
「哇勒干你娘!这个车头灯真的超大啦!我下去喔?喔?」
「没问题,请您吧……呼……」秋就在代表那只本就停不下来的手按下,度过了三对香菸的时间。
当秘书提着便当进门时,代表总算甘愿松开那只鹹猪手。两人吃饭的时候,秋就乖乖地跪在原地,让香菸尽可能地自然烧到底──毕竟经理可没说这包菸完就结束──她就这么按捺住烟熏的刺供男人们欣赏,直到饭局结束。
「今天也掉一包香菸呢!这种反菸大使真是不可靠啊。哈哈!」
「是的……呼呵……」代表心情愉快地离开之后,经理才准许秋停止用鼻孔菸,并要求她往后数的午休时间自动到这间办公室报到。如果秋的配合出了差错,当天下午各部门就有盛大的反菸宣导可以欣赏了。
「那么今后就期待你的表现了,反菸大使程秋!哈哈哈。」
「我……我会努力的。啊哈哈……」秋宁可将牺牲控制在颈项以上,也不要再给大家看她出糗的样子。何况这不单纯是笑笑就算了的那种糗,而是充低俗的暗示、很可能会毁了她的奇大辱。思及至此,她就忍不住痛恨起曾经在经理面前说出「我很乐意」的自己……毕竟那句话加上那副德,不正是曝狂、变态女的行径吗?无论如何,午休绝对不许迟到,然后尽全力足经理的变态嗜好吧──抱住这男人并任其上下嗅着女体飘散出来的菸味,秋夹紧了莫名润的私处如是想。
§午后第一道命令下达时,秋正在公司旁边的咖啡厅享用迟来的午餐,她急忙将剩下几口三明治配半杯黑咖啡下肚,带着公务手机赶回公司。传唤者是一位长得像老鼠的课长,秋不记得昨天的会议上有这号人物,不过既然是透过这支专属手机发佈命令,她就得乖乖听话。
课长带着秋来到臭气冲天的男厕,要她到只剩一件内,然后绑上清洁头巾、戴上手套,用厕所内放置的髒抹布与刷子来打扫厕所。这点配备怎么想都无法顺利完成任务,秋认定课长只是想看她用这副模样做打扫工作。又是一个变态的男人。
「喂!你那张脸是对我的命令到不吗?」
「不、不是的……」
「区区一个老女人也敢摆脸──算了,给我!」
「是……!」也许刚才不小心出厌恶的神情,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秋只能试图以笑容来扳回一城。可惜课长不吃她这套,紧绷着的老鼠脸不悦地晃到秋身后,接着一道微凉的奇特触伴随着叽咿、叽咿的刺耳声从背部上方传来,并慢慢地往下移动。课长正用黑麦克笔在秋的美背上写着大大的字。
从第一道凉快触骤断、第二道触紧接着从不同方向传出之际,秋就意识到那触是在书写着什么;当仅有三笔划的「上」字完成后,她立刻在脑海内重现接下来的几道笔划,接二连三地描绘出剩余的文字。直到课长写完,秋脑海也跟着浮现出「上空清洁妇」五个大字。
「再来就是……嘿嘿!」哇啊……笑起来真的是猥亵又讨厌。不行不行,要是又不小心惹对方生气就糟了。秋微笑的同时在内心叮嘱自己,而课长手中的麦克笔已经在她肩前那块下垂上写完「摸ok」的字样并附加心图案。
透过镜面看见自己前的情宣言,奇妙的预彷彿细微的泡沫渗入心扉,触动着秋那沉寂於午休时分的火。仅仅是看着那歪七扭八的文字,她就能想像当公司员工来到这间厕所、看到她这副模样时的反应。
女、女、痴女、变态女──这些将会直接产生在男人脑海中、进而把她身为社会英的价值全盘否定的强烈辞彙,如今正躲在秋被打开的心房中,以长了细的触角不停搔着她。
课长从秋身后伸出手来抓了抓那对巨,然后像只东窜西钻的老鼠般动来动去、把鼻子贴到她的右晕上,深深嗅了一口后发出意的叹息。秋虽然不喜这只老鼠,但他终归是个男人……也因此,课长瞇瞇地来回嗅着她的晕时,秋仍然产生些许觉。
「嘶嘶、嘶嘶!嘶──!」给这男人嗅了一会儿后,秋才领悟到所谓的「些许」其实只是前奏,一个即将让自己深陷火的开端罢了。
「你这晕真是臭得可以啊!」
「对、对不起,因为早上了很多汗……」
「干什么对不起?这样才好啊!像你这种过期的老女人就是要配汗臭味吧?
对吧?」
「呃……是的……?」
「什么『是的』?」秋迟疑了一下,低垂出的目光停留在老鼠尖尖的鼻子、和自己那被嗅到起的头上,害羞地说道:「我这种过期的老女人……配汗臭味才好……」课长扬起胜利的浅笑,又抓起秋的大嗅了将近十分钟,过瘾之余,亦使秋的身体逐渐在兴奋的下失守。最后课长咬住她的耳朵付几句、逗得秋一阵酥麻后便离开了。
秋在发的心中反覆咀嚼那番话,同时惦记着午前未尽的愉,这股渴望又穿在午休时间的人体菸器上,进而与反菸宣导的低俗演出连结在一块。越想越兴奋,未能足的体又开始动摇她的理──在这充男味的厕所内,秋宛如一只训练有素的母狗,自动燃起了猛烈的火。
当第一位男员工踏入厕所,身心皆的秋马上在脑内演练一遍,然后把抓着抹布与刷的双手高举贴於后脑勺,身体向男呈半蹲站姿并微微弓起,出臭的腋、顶着那对冒汗的大晕向被吓了一跳的男员工喊道:「臭……臭晕清洁妇!程秋为您服务!呜齁……!」摆出极度羞的动作、亲口说出自毁名声的低俗发言,兴奋地奉守命令的秋整个豁出去了──是的,这是必须服从的命令,但是她在执行命令的同时也到一股炽热的解放,以及令人亢奋的充盈──说穿了,现在的自己本就只是个变态曝狂而已,只是个变态女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