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呼!不行不行,这身衣服还是太碍事了,把它了吧!」
「是的……!」沉浸在浓厚的雄体味中越陷越深的秋略亢奋地应声,随即在副总注视下去透的背心与热,呈现出她那浇淋着热汗而显得油亮人的体。硕大的头滴着汗水,的小腹浮现臭的光泽,至今一直闷住的私处更是飘出了浓郁的雌臭。副总一时看呆了,稍后则一反刚才的呆样,饿虎扑羊般将秋牢牢地倒在软垫上。
「呼……呼呵……副总,您是要做什么?」被副总迅速从上半身闻到下半身的秋明知故问,此时她所谓的底限似乎已不复存在。副总闻遍秋全身,接着用那被三角塑形的起茎撞向她又又热的肥厚,一身横了上来;姿势固定好,立刻就像头配中的公狗似的频频撞击秋的私处。
「嗯……!啊……!哈啊……!」秋兴奋地喊出声,觉却有点奇怪──她的并未被打开,副总的内也没掉,遑论那暴动作中的茎,就没有入的迹象──也就是说,两人仅仅是在「模拟做」罢了。
即便如此,秋仍然亢奋不已,好像就算没有真正的也能到高似的配合起对方呻。
「啊……!啊呵……!好……好!副总,好哦……!」就算副总不再对她喃喃语,秋也能从这凶猛的制动作中受到相同的刺,并且不知不觉地伸长了她的脚、勾紧副总的。
「呼……!呼……!老公……!老公……!嗯哈啊……!」明知道正在着自己的男人并非老公,情当头的秋仍然忘情地喊出她在上的呻。这点无心之过反倒给予副总强烈的刺,促使他更加卖力地顶着秋。
「好……好!老公!老公!嗯哈!哈、哈啊!哈啊啊……!!
继双脚捆紧副总的之后,秋的双臂也带着无比热情抱住了对方的背,使热汗融的体绵得更加紧凑。通常当她以这姿势抱住老公时,接下来就是一阵热吻,只不过现在对象是副总──秋陷入短暂的犹豫,直到微启的双被对方强硬夺走,才放心和眼前的男人舌绕。
「啾咕!啾呜!噗!啾噗!啾噜……呜呵!嗯!哈嗯!哈啊……!」两人持续了将近半分钟的舌吻,副总便以最大加速展开冲刺。一阵令秋叫不止的强力碰撞后,那顶着臭内的茎撞开了她的,紧接着抵住了──肿的头隔着内出浓稠的,温热地自透的内滴向秋的壶。
「呼……呼……呼呃……呃嗯……」男人的稍稍唤回秋仅剩的理智,她抓起臭的背心想擦拭私处,副总却住她的手臂、继续用沾的隆起内蹭着那块。
「嗯哦……!嗯哦哦哦……!」尚且渴求着第情的身体对这阵磨擦简直招架不住,秋的理智又化为一盘散沙,整个人热汗不断、呻微颤。热的磨擦持续了好一会儿,副总才停下动作,在兀自颤的秋身旁下他那是臭味的内,将之戴到秋头上;黏糊糊的那面自然是贴在因过度兴奋而出鼻水的鼻孔前。
「呜吼喔喔……!」处於亢奋状态的秋一闻到浓烈腥味,旋即迸出中年女那贪求着而化身母兽的鸣。
「哈哈!反应很不错喔!多叫几声来听听!」
「嗯吼……!嗯呼吼……!」股间垂软的副总拿着手机录下秋失控的丑态,而陶醉於浓厚的雄气味下、忍不住自行抚摸起头与蒂的秋,则是到一半就被副总强行打断。
「现在还没到高阶段啊,自可是止的喔?」秋那身丰的体正在热烘烤下无法自拔,副总的命令本应被她忘却在热汗与情的后头,然而当她头上那件三角被副总强硬取下、涣散的目光重新聚焦於男人赤的下体时,却给那不同於老公的具唤醒了神志。
不久前才因为自己而、如今却又蠢蠢动的中年具就在眼前,秋情不自盯着那凶猛地浮现於表面的青筋,口涌出一股凌驾於的服从心态。如同她在上服从、崇拜着老公的具,此刻的她既已火焚身,於情於理都无法拒绝具的支配──当然了,这一切必须建立在「模拟做」的前提下──只要副总合发情状态的秋那些自欺欺人的规则、进而向她开口,无需命令她也会立刻张开大腿。
但是,眼前这具的主人只是默默地关掉电暖炉、对她下达着装命令。
「为……呼……为什么?」汗水遍整张软垫、心跳加速地着气的秋难以置信。她到现在还以为中断自是为了让两人继续,因此双颊红依然未退,头和蒂的肿也还在持续,更别说她那沾了的壶实在是到不行。都已经被男人到这种状态了,为何不继续做下去?不想做下去的话,又为什么不允许她独自到底?火未退的秋本就不明白,她甚至想乾脆主动抱住男人的大腿,祈求对方回心转意……
「喂,别像头求不的母猪一样看着我嘛。还是说,想被人着干的望胜过了复职的决心?」母猪……望……复职……决心……
遭到对方拒绝的体正以极其缓慢的速度降温,尚且发热的脑袋不断绕着这四组辞彙打转。以当下状况来说,这只能算是种无意义的空转思考,目的之一就是供秋逃避被男人拒绝的落寞;不过,这些字词却也因此得以在脑海紮,并且深深影响着往后当她在面临类似情境时的思考方向。
秋不很情愿地穿起衣服,和副总两人顶着一身热汗回到凉的办公室,身体未经擦拭就得直接穿回套装。副总解除了秋的「正在使用权」,要她公务手机打开直播好让大家确认她的行踪,便赶她出办公室。
此时秋已恢复冷静,明白自己绝对不能跑到没人的地方、以自来消除未燃尽的火,毕竟副总在仓库时已向她言明「止自」。但现在的她也没地方可去,总不可能在出尽洋相后还厚着脸皮去见以往的同事,最后她只好待在空无一人的台。
秋对着包包里的菸盒犹豫好久,期间还拨了通电话给老公。尽管她为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内疚不已,却也无法全盘托出,只让老公以为她在工作上受了点委屈、心情不好而需要安。几分钟的小聊结束,心情稍微舒缓一些的秋终於决定菸时,公务手机再度响起。
秋在午休时间抵达昨天那位经理的办公室,她在门口和秘书室的一位小姐擦身而过,对方不怀好意的眼神令她浑身不舒服。办公室内,经理和一位厂商代表正在休息区喝茶嗑瓜子。
经理一看到秋就高兴地向她招手,附耳代几句,秋便在等着看好戏的代表面前宽衣解带,和昨天一样到只剩内衣,然后拿起桌上其中一个烟灰缸,跪於两张沙发的转角处、取代原本放置在那儿的盆栽。当一脸猪哥样的代表目不转睛地盯着秋那溢出罩的晕时,她已接过经理递给她的香菸,左右鼻孔各一后点燃。
「哇靠!这种美人真的就这样任你使唤啊!」代表夸张的表情中带有一股难以掩饰的雀跃,经理也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下巴一拐,就对薰心的代表说道:「你不信,摸摸看也没关系。」
「干,你说的喔!有事你负责喔!」代表说着便转头与秋对上目光。鼻孔着香菸的美人向他微笑点头。
「小姐,我真的摸喔!真的摸下去喔!」这人嗓门有够大,看起来也没什么教养,真是讨厌啊──秋将反的情绪入腹中,含着刺鼻的白烟应声:「请摸,代表。」或许是早上才和副总发生过直接的体接触,秋任凭代表她那混合汗臭与菸味的房,就是掀不起一丝火。相较之下,鼻腔乃至咽喉的热度却令她受到了服从命令所带来的快乐──不需思考与烦恼,只要按部就班完成契约上的条件,报酬自然手到擒来──以挽救事业来说,这个道理确实简单易懂。
然而事实上,秋受到的快乐并不单纯如此,还得加上「拥有服从命令的余裕」以及「服从命令的快」。她固执又可怜的自尊心将这两者和达成工作进度带来的愉快强行划上等号,以此向曾经失控的自己宣示「一切都在掌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