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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太光照到了他的脸上他甚至醒不过来,但即便是醒过来,翟延洲的心中也种下了糜的种子,竟真的对那种场麵产生了疯狂的向往。

光的出现让翟延洲很是兴奋,他抬头看去,那一颗颗排列整齐的夜明珠已经不知去向,取而代之的是一块巨大的水晶,如同眼睛一般,而原先的天花板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如此庞大的机关让翟延洲嵴背发凉,他的见闻里从未有过能制作如此庞大複杂的机关的阵法师。

翟延洲低下脑袋不敢看了,他觉这水晶好似真正的眼睛,与其直视让他产生了莫名其妙的

此时他才看清这个地方的全貌,那天他爬进来的位置似乎隻是一个排水口,大殿牆壁上有好几个这样的口整齐排列,而他所处的高台似乎已经是这里的最高点了,高台沿牆而筑,而牆麵却是一麵不知材质的镜子,隻有高台处矗立着一麵牆,其馀地方都是镜子,让这个高台看起来像个广场里的祭坛。

翟延洲站起身,套在身上的裙子让他觉得行动不便,很不习惯,他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也不见了,连那点馀香也在光的照下消失的无影无踪,他想四处走走,隻能像个娘们一样提起裙摆嚐试挪步,然后一下就踩在了裙摆上摔了好在这裙摆大的夸张,他没有撞在冰冷的地上。

又嚐试了好几次之后,翟延洲终于掌握了诀窍,姿势更像一个少女了,加上他被洗伐髓之后身体更加白净,确实有些难辨雌雄了。

沙沙――裙摆拖在地上的声音让翟延洲听的有些心猿意马,毕竟他这段时间就是天天听这种声音过来的,仙女们的衣裙总是千变万化,却殊途同归的都是住他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地捋过他的物……

翟延洲拍了拍脑袋将那些七八糟的想法赶出脑海,然而正当他的眼睛有些蒙时,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下一步就是台阶。

“嗷!”翟延洲一下踩空,直地滚落下去,眼看着即将撞牆,他连忙强撑着稳住身形,但为时已晚。

翟延洲想象中的撞击并没有到来,他反而是一直滚到了台阶下麵,身上的裙子都变得有些许凌,但依旧纤尘未染,或许是这里本来也干净吧,他了几口气,忽然发现太光消失了,抬头一看,那巨大的水晶依旧存在,隻是天空已经黑了,一轮形状有些滑稽的明月高悬夜空。

翟延洲懵了,一下子没搞懂这是怎么回事,这天怎么一会正午一会午夜,但是天已经黑了他也看不清别的了,寻思着先爬回高台上吧,奇怪的是,明明看着是午夜,但此处的空气却没有翟延洲想象中的那么冷,反而带着一丝丝暖意,“可能是太久没有体会过真气盈觉了吧。”翟延洲挠着头自言自语道。

没有多想,他再次提起裙摆想要踏上楼梯,但是很快他就发现还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了,大殿中的柱子似乎不见了,他没搞清楚是不是因为天花板上的机关导致的,其实也算不上多奇怪,毕竟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超出他认知的事情还少么,但翟延洲就是觉要赶紧上去,回想起曾经他便是在高台下被冻的不省人事,如今即便身体恢複了,这心里的创伤还是难以複原。

但裙子实在是麻烦的很,翟延洲没有沐清歌那般来无影去无踪的本事,隻能一步步走。

在他爬到高台上时,那种不对劲的觉的源头终于揭晓,原本已经空的高台上忽然出现了一个凹槽,翟延洲刚探出头便发现了沐清歌竟然躺在里麵,再往下看,那是一对白里透红的香肩以及致的锁骨。

翟延洲咽了一口唾沫,想道:“难不成她一直都是睡在这里隻是我之前没有发现吗。”随着那片白花花的体逐渐占据他的视野,翟延洲觉自己在摸老虎股,虽说沐清歌榨取过翟延洲的元,但那也不能证明两人的关係到底是怎么样的,虽然此刻的这个沐清歌看上去没有了那种不怒自威的神,反而一脸的柔媚,但翟延洲不知道那会不会隻是她放松下来的样子,说不定就像初见时那样突然就盯着他看,然后――“宵小之徒!竟然觊觎本座的身体??”骂完就把翟延洲捏了个粉碎消失在天地间。

翟延洲嵴背发凉转头就走,寻思着在下麵凑合凑合也行,谁知那夸张的裙摆真的是在意料之外的甩到了那凹槽处,直接惊醒了那看似沉眠的少女。

“呀……”那神似沐清歌的少女坐起,一眼便看见了翟延洲的背影,轻轻叫了一声。

翟延洲浑身冰凉,连忙转身跪下哀求道:“仙子姐姐不要杀我……我真不是故意的,我什么都没看见……”那少女看见穿着裙子的竟然是个男孩有些惊讶,但还是微红着脸不知从何处拉出一张红绸盖住了部以下的身体。轻声道:“你可以……把你身上的衣服给我吗?我现在暂时还找不到衣服穿。”翟延洲听着这话很是奇怪,眼前这个少女无论是语气还是神态都跟沐清歌判若两人,他疑惑地抬起头,却看见了少女那半遮半掩的娇羞姿态,顿时气血上涌,不得不又低下了脑袋。

“唔……小哥哥,你在听吗?”少女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

翟延洲忙不迭地点头,转头便嚐试着去身上的衣裳,也先不去考虑那少女究竟是什么人了。但很明显翟延洲自己是不可能把这衣服下来的,先不谈这白裙不是凡品,就算是凡品,以这裙装的繁琐程度,一个人一个人穿都是很有难度的,更何况这裙子貌似隻会听沐清歌一人的指使,裙下还有无数白绫捆绑着物呢,种种原因让翟延洲陷入了窘况,连间的丝带都拉不开。

少女看着翟延洲的背影觉得甚是可,不掩嘴轻笑,那洁白的体后麵有几道红绸飘出来,朝着翟延洲缓缓飞去……

“仙子姐姐……我……我好像不下来……”翟延洲头大汗道,正想回头解释时却被豔红的丝绸蒙住了眼睛,最后衣带便被翟延洲轻易拉开了,随后其他的物件也像连锁反应一般全部松开,衣服从翟延洲的身体上滑落。

“???”翟延洲傻了,蒙住眼睛的红绸倒没有沐清歌的白绫那般暴力,不过翟延洲伸手挣掉红绸还是花了点时间。

衣裙滑落后便朝着少女的身体飞去,翟延洲此时刚好将红绸扒拉开,却见那少女已经将裙子穿好,如此容颜加上一袭白裙,这确实就是沐清歌的样子。

但很快,少女身上的衣裙好似染血了一般,鲜豔的红从上到下迅速扩散,眼前的少女给翟延洲的觉终于是和沐清歌区分开来,那一身的鲜红反倒给少女增添了一丝温柔与灼热,就连绕在翟延洲物上的白绫都变为了红绫。

翟延洲眼前的这个少女不仅容貌上与沐清歌极其相似,就连散发的气场和实力都是不尽相同,当那气场毫无保留的外放时,足以将翟延洲不过气来,翟延洲便这样一股坐在了地上不知所措,好在前段时间实力提升了少许,这种等级的威还不至于让翟延洲直接昏厥过去,不过也没有多好受。

“哎呀……对不起,有点起气,嘻嘻。”少女俏皮地眨了眨眼睛,周身气息内敛,变得如同一个凡人,但她比起冷冰冰的沐清歌肯定是更有烟火气一些。

皮肤与冰冷的空气直接接触让翟延洲没由来的一颤,然而这并不是因为他觉到了寒冷,而是他又在貌似是陌生的女麵前展现体了,即便是他这种经曆过大风大的都有些脸红,有些尴尬地站起身想要捂住下麵,然后就看见了绕在物上的红绫,连忙扯掉,那少女也是站在那笑,任由他扯掉红绫。

所以翟延洲很轻松便扯开了红绫,这下是真的一丝不挂了,随着红绫离开物,翟延洲的理智也恢複了少许,他有些警惕地问道:“你……你不是沐清歌,你到底是谁?”似乎“沐清歌”三个字在沐清歌麵前念出来才会有那种怪异的力,在这个少女麵前念出来丝毫没有力,种种迹象都向翟延洲传达了一个信息――麵前的女确实不是他知的沐清歌。

红绫飞走,鑽进了少女的袖口当中,此时的她看上去即将出嫁的新娘子,血般鲜豔的衣裙十分喜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