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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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延洲抱着肩膀嘴里呼出的气都快要结成冰砣子了,一双手将他扶起,按在了后心,一股暖从此处输进了翟延洲的身体里,翟延洲才缓过来,随即便受到了浑身的虚弱,正当他要哀嚎自已又被采补了的时候,耳边忽然传来沐清歌严肃的声音:“别分心,继续按功法上的路径运气。”翟延洲刚到嘴边的话隻得强行咽回去,毕竟他不敢反抗,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但很快他便发现事情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糟糕,在他准备运气时不仅知到真气没有一丝一毫的失,反而多了一股神秘力量盘踞在丹田之中,在这股神秘力量的加持下运气的速度竟然比之前快了两倍不止,而造成他虚弱的主要原因隻是肾气,吃多点补品修养个十天半个月怎么都能恢複过来。
但是沐清歌输给翟延洲的似乎并不是他知的真气,而是另一种不知道的力量,无法收,更无法掌握,隻是在他的经脉中转了一圈又离开了他的身体。
翟延洲有种被里外看了个遍的悚然。
“我说了不要分心。”沐清歌冰冷的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些许恼怒。
唰啦――一条白绫飞来蒙住了翟延洲的眼睛,翟延洲失去了视野,被迫冷静下来。
“呕――”翟延洲吐出一口污血,那污浊的体还未落地便冻成了一块,翟延洲双手颤抖再也没法保持现在的姿势软倒在地上。
沐清歌看了一眼那块污血,那东西便如同被雷噼到了一般直接炸开来,变成了粉末消失在空气中。
而吐出污血之后的翟延洲隻觉浑身舒畅,彷佛看见无数衣袂飘飘的仙女朝着自已招手,她们那不知由何组成的羽衣环绕在翟延洲的身侧,五光十十分惑,一点点夺走了翟延洲的理智。
沐清歌伸手拉开了蒙住翟延洲眼睛的白绫后飘然离去,隻剩下翟延洲一人瘫在此处,那双无神的眼睛倒映着久违的蓝天。……“沐星暝!自你答应不再祸害人间与仙界之后,你又犯下多起残害仙神的事件,到底有和缘由??”在一座金碧辉煌的殿当中,无数神仙齐聚一堂,好似凡间的衙门,两边站着的天兵虎视眈眈,整个殿里充了肃杀的气息。
而站在殿中心的那个似乎是被审问者的女人却与这气息大相径庭,即便是被审问,她依旧身着华丽至极的金长裙,身后无数罗缎软软飘着,那是她用来係紧长裙的衣带,那不堪一握的纤总是让人怀疑是否能挂上这华丽繁琐的衣裙,而下方那翘的没有因为长裙的遮盖而失去丝毫魅力,反而配合着那柳勾勒出令人浮想联翩的线条,下方如此翘上方自然也不甘示弱,两座雪白的山峰高耸着,上麵横陈的金衣领犹如铺在雪山上的金光大道,白里透红的香肩便在这大胆的装束下出大半,妩媚的凤目当中散发着点点星光,女人脸上带着的笑容总是那么的令人醉,以至于让人怀疑她作为被审问者的身份。
现场有大半的神仙连直视这个女人的躯体都做不到,审问的气氛自然是低落不少,连“你可知罪”都不得不换成了“何缘由”。
而沐星暝也没有多忌讳,娇笑两声道:“不过是茶馀饭后的娱乐罢了,若是想要,妾身把他们拿出来不就得了?”说完她轻轻拂袖,一条无比宽大的绸缎飘过,在空中打了个转后,一些悉的麵孔出现在了绸缎的包围当中。
发^.^新^.^地^.^址www.91ks.online几十个目光呆滞的神仙像迭罗汉一样堆在一起,那宽大的绸缎并没有因为放出了这些神仙而消失,而是落在了云朵上。
“啊啊啊啊!不要!沐星暝大人不要抛弃我!!”不久前才见过的那个掷的“凌上仙”赫然在其中,如今那股威风凛凛的气势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隻剩下那柄“长”依旧威武。
在察觉到包裹全身的布消失后那些神仙第一反应竟然不是庆幸自己自由,而是哀嚎声此起彼伏,一个两个皆畜生一般爬向那散发着独特芳香的宽大绸缎,拉扯着,却怎么都裹不回自己身上了。
也有几个没有去找那条绸缎而是朝着沐星暝本人爬去,祈求那散发着霞光的神女能获得一些特别照顾,但沐星暝却麵带微笑地甩了一下手,一条青绫从袖中出,将那几个畜生一般的神仙出去老远,连裙摆都没摸到。
“我的儿啊!!”一个刚才还威严十足的神仙立马坐不住了,上前想要拉住自己那还想朝着沐星暝爬的儿子,此人正是沐星暝最近残害的最后一个――她口中的凌上仙。
那俊秀的少年模样染上了难以言状的痴狂,麵对拉住自己的父亲竟然一拳打出,而那一拳竟然直接打穿了父亲的身体,那神仙吃惊地看着自己儿子的拳头贯穿了自己的肚皮,好在他不是一般人,这对于他来说伤都算不上,而令他最为惊异的并不是这打穿神仙的一拳,而是他受不到自己儿子身上的一丁点神力了,明显已经被干了。
“啊啊啊啊啊!!沐星暝!!!我杀了你!!!”父亲暴怒不已,手中直接出现一柄散发着荒古气息的长想要朝着沐星暝杀去,却被身边几人惊恐地拦住,他们没有陷入暴怒,深知现在本无法跟这个女人撕破脸皮,毕竟那可是天帝用了忌之器才镇下的人,连他都隻能被迫对于沐星暝的行为睁一隻眼闭一隻眼,更何况这个因为已经将神力分了一部分给儿子而导致了些许衰败的父亲。
而“凌上仙”没有人拦着便抓起了刚刚囚神仙的那道宽大绸缎在了下半身,一脸舒畅地漏出了元,像极了那些痴傻的凡人。
“沐星暝,本尊再问你一次,到底如何你才能收手。”坐在主座上的天帝再次开口了,脸上有些憔悴。
“咯咯~天帝大人这说的是什么话呀,您手里那忌之器莫不是成了摆设?”沐星暝大袖掩麵娇笑道,那眉眼间透出的风情让众神不敢直视,本想不通为何得道成仙之人依旧能如此。
天帝手里攥着那把黑的匕首已经隐隐出现了裂纹,若是拼死一搏确实可以和沐星暝同归于尽,但这天界也就毁了,天界一旦崩塌,天河之水就会直接倾倒在人间,到时候三界都会不複存在,偏偏此时他也快要到找接班人的时候了,这情况下本没法找。
“嗬嗬……既然那些神仙都还给你们了,那妾身便离开了,记住不要像那孩子那样偷袭噢,不然大家都不沐星暝好做呢。”沐星暝说完转头便走,完全不顾那些无比难看的脸。
“沐星暝……”天帝有些咬牙切齿,偏偏他还是不敢去殊死一搏,看着殿中央还在抱着那道宽大绸缎发癫的几个神仙心中五味杂陈,最终隻能挥手示意将他们抬去投胎重新修炼。
“噢对了~你们是不是没发现……在场的好像没有女神君呢。”沐星暝走到大门处忽然回头道。
众神麵麵相觑,惊讶地发现竟然真的一个都没有。
轰隆隆——唰唰唰————沐星暝轻笑一声继续朝着外麵走去,云层中有不计其数的丝绸冲天而起,空中有无数身影飘飞——全是被沐星暝策反的仙女。
大战一触即发,堂堂仙界竟然发生了别战争,在旁人看来实在是滑稽的不行。
翟延洲从那香豔的幻觉中离时,已是是三天后了,他觉那些漂亮的神仙姐姐们都无比热情,围着他的身体亲个没完,经曆了许多他从未想过的姿势,物陷入无休无止的温柔中难以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