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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好吃的山珍海味也会吃腻,当扮演角、双管齐下等新意思统统都玩到乏味的时候,沉沦在海里不能自拔的姨母又挖空心思寻求新突破,希望在刺方面更上层楼。的追求是无止境的,姨母贪得无厌的格比毒瘾身的白粉道人更可怕,她不单向有悖伦常的游戏深渊越迈越深,而且还真的向软毒品埋手,渐渐连加重份量的药也达不到她理想中的足时,服药的同时还会伴吃一粒幻药,据说在高时不止有强烈的快,同时还会产生飘飘仙的幻觉,正合她心意。
这天清气,和风送暖,正是打炮的好子,姨母自然又约了主人双双来到她行作乐的别墅,打算来场盘肠大战。
蒸气弥漫的浴室中,主人和姨母赤地浸泡在双人浴缸的温水里,互相为对方洗刷着彼此身体,姨母一边用沐浴细心地替我清洗着头、包皮和囊,一边妖媚地对主人说:“颂明呀,姨母我读得书少,见识不如你们时下青年人的广,听说你经常上网,有没有搜罗到甚麽新奇趣的玩意啊?我们很久也没换过新招式了。”主人把手上的沐浴匀,一手着房洗凝脂,一手抄到她下洗刷小妹妹的:“嘻嘻,姨母,新玩意多得很喔,洋人甚麽古怪东西想不出来?不过……只怕你受不了刺,没胆去试而已。”一听说有既刺、又没玩过的新玩意,姨母的眼眸顿时闪出的目光:“啊?真的有呀,怎不见你提及?快,快说给姨母听。”主人拧着她的头:“比如说,在这上面戴环啦!”又捏住小轻轻扯了扯:“还有在这穿个小孔,戴上一些饰物的。”说着,手指进道去了:“或者在户上滴蜡、夹晾衣夹、扎针等等。”
“哎唷!又穿孔又扎针的,痛死人了,有甚麽好玩!不过滴蜡伤不了皮,还可以一试。嗯,这都是体上的刺,如果要心理上也够刺,除了大集体群外,还有哪些值得一试的?”姨母的潜意识开始被挑起来了。
“我以前也曾向你提过了,又够刺,又一家便宜两家着……算了,你经常要在上社圈中应酬,连群都怕张扬出去而不敢玩,这个你更加不敢去尝试了。”主人特意到此打住。
“说说听嘛,或许你姨母敢试呢!”她一边说,一边握着我上下套动。
“嘻嘻!好,母子伦你敢不敢试?”主人投桃报李,手指在她道里起来。
“这……”姨母一听是母子伦,顿时将套捋动作停住了,歇了一会又面带红霞地说:“那天你提出後我也曾经仔细想过,毕竟是有违伦常的事,传出去让人知道,我脸往哪搁呀!”
“哎,谁叫你说出去呐!再说,我和你的关系,传了出去还不是一样丢脸?表哥若因此而恢复了对女人体的兴趣,你这伦也的值得耶。”
“可也是。为了我们陈家有後,我倒没所谓,只是如何向浩祥开口?总不成拉着她说:来,男人与男人有甚麽好玩,要,就你妈吧!”
“哈哈哈……姨母你真风趣,我当然不会叫你这麽做了。拐个弯,用引的怎麽样?”
“引?”
“是呀!到时我会与你配合演戏的……喔喔喔,你把我的巴套得这麽硬,快将它搞定……来,到上去,一边我再一边向你慢慢解释……”两人离开浴室,主人先躺到上,我早被姨母挑逗得一柱擎天,此刻在主人腿间正高高竖起,心喜地等待着小妹妹的光临。
姨母倒来一杯开水,又在头小柜的屉里取出两粒药丸,一粒是催情剂,另一粒相信是主人所说的幻药了,她把药丸投进开水里搅溶,昂头就喝。刚喝了半杯,主人就上前一手夺过:“我不是早说过不好再吃这些东西了吗?很伤身的,你忘了上次我吃过後和你,事後像大病一场了吗?”随手把剩下的半杯搁在小柜上。
“好了,好了,都听你的,行了吗?老公。”姨母媚笑着,两手着一双大子,扭着股向主人走来。走到一半,突然又停住脚步:“等等,你刚才不是说玩滴蜡吗?我想起来了,上次定购电动按摩器时还附送了几枝情趣蜡烛,一直都没用过,不如趁今天试试怎麽样?”
“好啊!不过怕你到时受不了,可要把你的手绑起来喔,这样才能玩得尽兴耶。”
“嘻,我还以为甚麽事这样大不了,又不是没绑过!来就来,难道姨母会怕你?”说着,她居然真的拿来两枝蜡烛,还主动递过来几条绳子。
主人让她在上仰面躺下,先把双手分别绑上绳子,再延长绳子末端拴在脚那面的柱上,姨母“咭咭”地笑着:“你搞错了吧!应该拴在头那边才对。”主人突然板起面孔:“少说废话!现在你是我的奴隶,哪容你驳嘴!”揪起她的两腿,朝股上连掴几下。
姨母见主人进入角,忙闭口收起笑容,静观其变。主人将揪起的两腿拉过头顶,令姨母的股高翘向天,然後再大大分开各自绑在脑袋两边的柱上,姨母像玩瑜珈一样身体摺起,脸贴小腹,下光尽显,户掰开,内里构造一目了然,不单、蒂、道口清清楚楚纤毫毕,连道也被张开成一孔,甚至可看见道壁上的层层皱纹。眼由於经过主人的多次开发,不再像以前那麽紧凑了,这时已松开成一小,随意进一手指也完全不成问题。
主人拿起一枝蜡烛,“嘿嘿”地笑着,用火机把它点燃,然後斜横倾侧,烧融的蜡油开始一滴滴地滴下来。他把蜡烛移到姨母的户上端,“噗”一滴蜡油滴到小上面,姨母全身颤了一下,但没有吭声,只是张了一下嘴;“噗噗噗”连续几滴蜡油又滴到另一边的小上,“啊……”姨母轻叫了一声,呼开始变得急速了;主人这时把蜡烛挪过点点,再倾侧一些,“噗噗噗噗……”一连串的蜡油滴落在蒂上,“噢……噢……烫……烫呀……”姨母再也忍不住了,全身剧烈抖动,大叫起来。
主人被姨母长期潜移默化调教出来的待渐渐被煽起了,他索把倾注而下的蜡油都浇灌在女人最脆弱的部位上,只见粉红的娇小粒被烫得颜越来越深,变成了深红,而且还硬硬地竖立起来,随着蜡油越滴越多,竟呈现枣红的泽,最後隐没在一堆尚未完全软化的烫热蜡油里。
“怎麽样?快说,你欠干的是不是很想我它一顿?”
“哎呀……烫呀……烫呀……喔……喔喔……够了,别滴了……烫呀……”姨母本没空回答他,只顾着把股颠扭,似乎想凭这动作就能把紧黏在户上的热蜡甩开。嘴巴一会张开大喊,一会又用牙齿咬紧嘴,鼻孔撑成一个圆孔,不断出气,户发出一阵阵像高时那样的颤栗,连两片小也被牵带得摆动起来。
“好一个贞洁不屈的淑妇,那就让你这个慢慢喝蜡油吧,反正还有许多枝蜡烛,足够把你整个都封起来。想停止吗?求我呀,求我你的我就停止了。还说不想挨,你看,已馋嘴得出水来了,吃巴总好过吃蜡油吧?”这时蜡油已把整粒蒂封起,再也接触不到新滴下的烫蜡油了,姨母可能也觉到没早先那麽痛,便继续扮演起遭魔蹂躏的少女角来:“不……你这个魔……强入民居……凌辱妇女……你一定会有报应的……”
“是吗?可惜你的报应就在眼前呢!”主人把手中的蜡烛末端对准道一而入,姨母“噢”地轻叫一声,股挪了挪,主人把手拿开,腿间火光摇曳,户已被进半截蜡烛,成了做的烛台。
我顿时对小妹妹的遭遇生出同情心,眼看着火焰慢慢烧融了蜡烛,一滴滴烫热的蜡油顺着蜡烛下淌到道口周围的上,再逐渐凝固,烫得连两片小也竖硬了起来。
“啊……烫……烫啊……不行……受不了……喔喔喔……我不玩了……快把它拔出来吧!”姨母又再受到蜡油滴到上的疼痛觉,用带着哭腔的音调向主人乞求。
“呵呵,蜡烛不够,不你的,是想换过我的大巴来好好地它一顿吧?说,是不是!”
“不……我甚麽都不想要……你放过我吧!”姨母真的哭出来了,楚楚可怜的样子,像极了一个将要面临魔辣手摧花的无辜少女。
主人好整以暇地用指尖拨着姨母小腹上的,渐渐移到户上面,绕着小周围的皮肤轻轻地搔着兜了一个圈,到最後等姨母舒服得微微抬起股,演着户享受这种又麻又的触时,主人突然往在道里的那枝蜡烛一按,摇曳不定的火焰离道口又更近了。
“不我的大巴吗?好,不要紧,有的是时间。你不求我,我也不强迫你,到你想要我的巴去填你那时再来求我不迟,只怕到时已变了红烧蚌,那你就後悔莫及了。”主人边说着,边把一只手指进眼里动。
姨母给得浑身不自在,边用恐惧的目光望着火焰越烧越落,边将股左扭右摆,谁知这样一来反而令火焰晃动,烧融的蜡油更多了,蜡烛四周都有蜡油下来。主人手指继续抠挖着眼,眼睛则饶有趣味地观赏着烧融的蜡油沿着烛柱慢慢淌下,积聚在道口四周边沿。
“啊……烫……不行……快被火烤到了……啊……忍受不了住了……好吧,好吧……你进来吧……唉唷……快把这蜡烛拔走……换上你的巴……噢……烧着了……蒂给烫了……快!快!
…
…再不来不及了……”刚才在主人向小妹妹滴蜡时,我已兴奋得无与伦比了,看着蜡油滴在上而冒起一小股白烟;看着烧融的蜡油顺着中的隙入,将娇滴滴的蒂慢慢包围、活埋;看着道口的火苗越烧越低,越烧越靠近道口的皮;看着最接近火焰的几条因抵受不住热力而慢慢弯曲、由乌黑变成焦黄;看着小妹妹在热烫的蜡层遮盖之下而逐渐从我视野消失……主人带有待的血在我体内翻腾,令我恨不得马上能对小妹妹投井下石而大显身手。
“我刚才叫你怎麽说的?不清清楚楚地说一遍,我的兴致可培养不出来啊!巴不让,就继续用蜡烛代替吧……嘿嘿嘿……”主人不慌不忙的调侃着。
这时烧焦的气味更浓了,可能又多几葬身在火焰的热力下,姨母气急败坏地急叫着:“噢……快!快!
…
…快来我的喔……我的欠人干……欠千人干、万人干……欠大巴来干啊……求求你,好人……快用你的大巴来我吧……快!快呀!
…
…拜托你了……赶快救救我,用巴把我的、、臭……烂……爆吧……”主人脸上这才出意的笑容,伸出手用两只指头往燃烧着的棉蕊上一捏,火焰马上熄灭了,再随手抓着蜡烛往外一拉,沾水的大半截蜡烛发出“卜”一声,答答地就从道里被拔了出来。滴在户上的蜡油已凝结成一硬块,覆盖着整个户,只是刚刚拔掉蜡烛的地方穿成一个圆孔,正一丝一丝地向外着水。
主人把蜡烛扔掉,用手抓着蜡块使力一扳,“哇……痛……”姨母随着叫声全身一弹,两条大腿痛得一抖一抖,跟着又全身一软,霎时从道口出一柱失的水。
我一头雾水,把蜡块揭掉了,应该痛快才是啊,怎麽反会这麽难受?但看她的样子又不大像假装出来。掉头再看看主人手上刚揭下来的蜡块,我立即恍然大悟,只见这蜡块形成一个彷似假面具般的硬壳,从背面看过去,整个户的轮廓清清楚楚的塑在上面,简直是一个活灵活现的小妹妹“蜡拓”。最要命的是,环绕这“蜡拓”四周的边沿上还黏着十多条弯弯曲曲刚被连拔起的,因为蜡油融化时已和混到一起,凝结後如用力扳开蜡块,夹在里面的自然亦被强行硬生生拔离。
平时主人不小心,偶尔拔我一条已会痛得全身抖一下,现在这痛楚是来自围绕住整个户四周十几处地方的,而且是同一时间发生,难怪姨母会疼痛至失。
我趁这空档再仔细去观察一下她的小妹妹,天呐!不知到底是由於热力烤得太久,抑或是姨母过於兴奋引起大量充血所至,小妹妹表皮猩红一片,蒂和小都呈现出红肿的情形。但奇怪的是,尽管如此,道口仍然不断地涌出大量水,表示小妹妹的主人现正处於极度亢奋状态,急需一强而有力的大巴进去藉一番,方能将她的充血状态舒缓。自然,这份差事非我莫属,而且每次我都能把主人赋予我的重任顺利完成。
那股失而出的水将本已一片狼藉的小妹妹得更加一塌糊涂,股底下单那大滩分不清是由水或造成的水迹,只衬托出劫後梨花的小妹妹愈发楚楚可怜,更加发起我将她狠狠蹂躏一番的兴致,起得更加硬朗了。
就在我磨拳擦掌,准备开赴前线时,主人已用手指将往两旁撑开,另一手握着我对准道口用劲一,头顿时“噗哧”一下应声而入,还没来得及观察一下小妹妹被糟塌後的环境,主人已随即身一,使我全尽没,直至两人的骨相碰,道而“哔”一声挤出四溅的水而止。
“啊……狠狠地我吧……死我……爆我……刚才我不愿和你是我不对……尽情惩罚我吧……你随便怎麽干都可以……啊……!!
…
…快点……狠点……噢……把我的开两半吧……”姨母像久旱逢甘似地兴奋大叫,足之情溢於言表。
“噗哧、噗哧”,一声声狠猛的乐韵散播在空气中,我埋首在小妹妹的体内努力耕耘,时而九浅一深的耍耍花,时而下下深戳的翻江倒海,把小妹妹得乐不可支,死去活来。
正在小妹妹到得意忘形,水花四时,主人突然把我从她热情万分的中拔出,走到下去。起初姨母和我都以为他中途变换花式,小妹妹还张开着被得肿反的小嘴,怀希望地等待着我下一轮的进攻,谁知主人却远离战场,走到电话机那儿去了。
姨母这下可焦急了,紧张关头还打甚麽电话?就是有急事,哪有比喂小妹妹还重要的?她一边大喊着:“阿明……明啊……你去哪呀?快回来继续啊……老公……求你了,别半途走了去……哎唷,小好喔……快来嘛……”边扭动着身体想挣开捆绑,但绑得太牢了,一时挣不开,要不然她准会冲过去把主人按在地上个痛快。
“喂,陈公馆呀?啊……你是翠兰,叫你哥来听电话……啊……没事没事,想问他星期天有没有空,约他一起去踢足球而已……”过了一会,大概是表哥来接听了:“喂,你是表哥呀?我是颂明哦,你妈出事了……甚麽事?哎,我也不知怎麽说才好……你来到就明白了……快来呀!地址是……”主人打完了电话回到姨母身旁:“小乖乖,忍耐一下,很快你朝思暮想的愿望就要实现了。”边说着边坐到她身旁,丢开仍盼望着我藉的小妹妹不顾,只是去抚摸着她一对房,还慢慢把绑住她手脚的绳子解下来。
可能姨母服下的幻药这时开始生效了,她已没有早前那样疯狂,变得两目呆滞,神智不清,用回复自由的双手不停地抠挖着自已的小,嘴里喃喃念着:“巴……我要巴……大巴快来我啊……你跑到哪去了……巴……我要巴……”药仍然发挥着威力,随着她的抠挖,股下面的单很快就被了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