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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看你,还是十七、八岁的小伙子嘛,才打完上半场就这麽不济了?来,吃了这颗‘雄风增强丸’,我们再来。”不知甚麽时候,姨母已坐在主人枕边,一手拿着杯白开水,一手捞到主人下握住我在轻轻套捋把他醒,枕边放置了一颗以前曾吃过几次的小小淡黄药丸。这颗劳什子药丸姨母已给主人服过两三次了,每次吃完後体力确是变大得惊人,连带我的持久力也增长许多,可事後那种近乎虚的浑身乏力觉却很难受,起码要过三、四天才能复原过来。主人对这东西很抗拒,无论姨母怎样劝好说歹都不肯服,但她每次都总是趁主人在後疲倦得不想思考之际乘虚而入,主人亦在不大清醒的状态下任由她摆布了。

主人抬起头,睁开蒙蒙的睡眼刚想张口说话,姨母已把那颗鬼东西进他嘴里,接着将水杯靠近他口边,“咕噜”一声喝了一口,主人又再仰後躺下,继续寻他的好梦去了。

“快走……你这小魔,强了我不算,还赖在我的上不愿走……啊……你……你莫非还想再多我一次……我死也不会就范的了……你再不走,我要叫警察了……”姨母站在边,死劲地推着主人身子。

主人被醒过来,神智尚糊糊,可浑身却像烧着了火一般烫热,皮肤泛红,两眼发光,呼急速,鼻孔出来的吁气又热又,整个人变成了一只急需发的大兽。我这时也觉到身体与平时彷佛有点不同,忙低头一瞧,天啊!全个躯干膨得又又壮,皮肤变成了紫红,青筋一条条冒凸了起来,像树一样绕在整支茎上;更难以相信的是头的变化,鼓涨得像个又圆又硬的紫黑蛋,皮绷张到极限,平滑得闪着反光,连我也几乎认不出自己来。

姨母见主人醒过来,伏身趴在前化妆台的小上,肥白的股充惑地左右扭摆,口里仍在不停地叫嚷着:“……不要……你不要过来……啊……求求你……放过我吧……不要再强我了……”主人“霍”地从上跃起,火的眼睛紧瞪着面前一副撼人心弦的娇美体,目光由完美弧度的股扫往晃不已的一双房,再掠回夹在两股间黑黝黝丛中的户,身内的火越烧越旺,再不向这体发一番,恐怕就要被从心底里不断涌上来的冲动袭得发疯了。

姨母有成竹地控制着事态发展的进程,这时候又再火上加油:她前身伏得更低,两腿张得更阔了,股翘得高高的,将两腿间的器官清清楚楚地全部展览在血气方刚的十九岁侄儿眼前。大张,蒂肿出由我刚才进去的水混合而成的黏浆,一注注的滴到地板上;像含苞放菊花蕾模样的浅碣眼,正一开一合地收缩着,与饥渴得在微微动的道口相映成趣。

主人全身肌坟起,彷似被灌注进无穷力量,他一把从上跳到地面,急不及待地冲向姨母身後,双手扶住两团滚圆的起硬梆梆的我对准道就直刺进去。我平时即使得再硬也会一下一下地点头跳动,今天却一反常态,绷直的包皮把茎扯硬得像,纹风不动的往前直指,其坚硬情度几乎不像是血之躯,对住这水淋漓的小妹妹,自然不费吹灰之力便一到底。

“啊……不要……不要啊……走……你这狼快走开……污辱了我一次还不够吗……啊……我死也不会让你再强多一次的了……”姨母这时却拼死挣扎,扭摆着身体,刚道的我马上就被甩出外。

我开始怀疑姨母是不是真的愿意和主人继续这场游戏了,因为她的表情是如此迫真,不但誓死拆散我和小妹妹的合体,还边叫嚷边跑到房间另一边的角落躲起来,似乎非要把自己的贞力保到底不可。

主人起初也被她的反应唬得怔了一会,但马上又醒悟过来,只见姨母躲在一张齐膝高的躺椅後面,望住的侄儿,下一条又又硬的巴正一步步地向她迈近,口里一个劲地大叫:“你别过来……救命呀……呜……呜……行行好……别再来了……我老公就快下班回家,你快走吧……只要你放过我……我不会报警的……”话还没说完,主人已来到她身旁,一手抓住她的胳膊从椅後拉出来,姨母双手撑着他膛还在力抗,主人二话不说,把她手臂一扭令她转过身,然後顺势往前一推,姨母便直地趴倒在躺椅上。主人捡起地上睡袍的带,将她双手分别绑在躺椅的两只椅脚上,姨母现在的挣扎就只剩下蹬踢着两条腿了。主人再把被割破的睡袍撕成几条布条,把两只脚也一一绑牢在另外两只椅脚上,姨母再也动弹不得了,只有撅起抬几下,像只待宰的羔羊般任由主人随心处置。

“叫嘛!现在怎麽不叫了呢?他妈的,老子的巴硬成这样子,竟然不让我你的?嘿嘿!现在好了,看你还能躲到哪里去!我不单要你的,还要烂它、爆它,到你连路也走不了。嘻嘻……”主人边骂着,边举手“啪!啪!”地朝姨母的股上掴下去,原本已有几道红掌印的白皮肤,又添多了几条新增的鲜红彩。姨母在砧板上,不敢再叫了,只是随着主人的掴打,“呜呜”地在鼻子里吭出一下下痛苦的闷音。四肢被分开牢牢绑住,身体成为一个x形,掌掴的疼痛令身体弓起,但其他部位都不能动弹,结果只令股越翘越高,亢奋的户和窄小的眼又再次暴火焚身的少年面前。

主人跪上睡椅面,姨母耸起的股令她答答的户刚好对正主人肿的大头,主人握住我在道口拨几下,随即往前一靠,“唧”的一声,我又重归小妹妹的怀抱。

喔!天下间再没有比小妹妹的道更令我到舒适的环境了,我俩是天造一双、地设一对,只要我一进入这个,两副器官就会紧密地吻合在一起,她用潺滑的水滋润着我的肌肤,我则回馈予她热情的送,柔软的包裹住我坚硬的躯体,一刚一柔,形成两个极端的对比。

主人一边摆动着肢使我在道里尽情送,一边又对住面前张缩不停的小眼打起歪主意,试过上次完翠兰姐的眼後,主人似乎对这个与道构造不同、觉各异的产生了兴趣,之所以他不敢贸然一而进,是因为姨母在和他这麽多次的肌肤之亲中都没有主动提出过要舍正道而拂由,干!还是不干?他尚在犹豫着。

过了片刻,他好像下定决心,又可能是想给好刺的姨母送上一份惊喜,用手从我和小妹妹接的地方捞来一把水,轻轻地涂抹在姨母的眼四周,然後入一只手指慢慢。因为在以前的中也试过有这样的举动,姨母不疑有他,仍沉醉在的快天堂里,嘴里随着我的送节奏而“嗯……嗯……嗯……嗯……”地轻哼着,绝不意料到另一城池将会有沦陷的危险。

主人见姨母越来越投入,眼也越捅越畅顺,时机来了,将送速度突然加快,狠狠地在了几下後,茎与手指同时外拔,头转抵在眼上用力一,机伶伶地就送了进去。姨母猝不及防,只道一空,眼一涨,才意识到刚刚还在户里得她死去活来的心肝宝贝已去了探访邻居。

她不料有此一着,本能地把眼一紧,我刚藏身进去的头就被夹住了,括约肌恰恰卡在头对下的沟上,顿时令我进也不可,退也不能,两人就这样胶着。对於眼姨母虽是第一次,主人却是有经验之人,他使出对付翠兰姐的手法,用手指抄过去户上按住蒂轻轻,果然不一会又令姨母紧张的肌放松下来,由於我全身硬如一枝木,很轻易便一分分地在直肠里继续进,当卵袋碰到小妹妹的那一刻,也就是我在眼全尽没之时。

“啊……好喔……你……你怎麽…………进那里去了……啊……不行呀……受不了……快拔出来……喔喔喔……别动……别动……就这样着……呜……呜……你这小狼……连我这里也侵犯了……呜……这里连我老公也没有进去过啊……”姨母开始受到我在她直肠里的力,把股漫无目的地抖。

姨母虽然是好尝试各种新鲜刺之人,亦曾试过在入过小号的按摩,但对我这样又又硬的在直肠里面,始终还是到有点吃不消,渐渐地全身冒出冷汗,我甚至到她四肢也情不自地颤抖起来。

主人也不着急,仍然向她的蒂继续施加力,腾出的一只手则偷偷拉开旁边衣柜的屉,从里面拿出一支电动按摩器来。不知是蒂带来的快令她分散了注意力,还是逐渐适应了我在她直肠里的,姨母开始有点求不了,她挪动着股筛来筛去,似乎暗示道极需要一些东西填充,而眼里的也应有所行动了。

“啊……小狼……不……好人……求求你……小好……干我吧……啊……这样逗下去我真的受不了了……干我吧……强我吧……狠狠地我吧……给你死我也不会後悔的……求求你……”道里出来的水越来越多,紧箍着我躯干的直肠也放松了,而且还在微微动,似乎想把我扯进去。

主人自然也察觉出这些变化,他“噗哧”一声将电动按摩器整枝入姨母的道,随即把开关打开,一阵“嗡嗡”声传出,姨母的身子也跟着跳动起来。她昂起头,“喔……喔……喔……”地叫着,娇躯东扭西摆,道口水花四,会发出一下接一下的搐,连带门也在松紧错地开缩,像有张嘴含住我在啜般,令我一时产生出有如处身道里的错觉。

主人抓紧时机,起身骑到姨母股上面,双手按着两团借力,将我在她眼里直出直入地起来。姨母前後受敌,两个同时带给她不同的受,立即就像疯了一样颠狂起来。

“噢……我的妈呀……你死我了……好硬……好……好……好……喔喔喔喔……受不了……太刺了……噢……妈呀……你哪学来的新玩意,把姨母治死了……啊……好舒服……毙了……喔……小心肝……你的得太深……捅到我口上来了……喔喔喔……”主人早就见惯了她的反应,反而加重力度,把我在她的眼里越越狠,越越深了。一时间房里姨母“喔喔”的叫声、电动按摩器的“嗡嗡”声、体碰撞的“啪啪”声、时发出的“噗哧”声、水外的“丝丝”声、主人气的“呵呵”声、睡椅摇动的“喀嗒”声……响成一片,形成一支杂无章的大合奏。

可能是主人吃了药的关系,我膨得从来没有过这麽,加上姨母的小眼第一次承受我这庞然大物的,括约肌箍勒得紧紧的,令我血不能回起得越发坚硬了。如此一又硬的大不停地在窄内出入穿梭,别说是初次手的娇眼,相信连久经沙场的小妹妹也会吃不消,果然再送多一会,姨母便“咿咿呀呀”地叫出声来了。

“喔……哎哎……痛……痛……够了……捱不住了……小亲亲……停一会吧……眼就快被你裂了……喔……哎唷……你的巴太大了……得难受……求求你,快点吧……再下去……我会被你死的……”姨母看来真的受不住了,挣扎着想把股抬起来,可偏偏又被主人按得牢牢的,只好硬生生地捱着一下又一下的猛力冲击,最後惟有咬紧牙关,气也不敢一口,默默地忍受着眼被撑得接近爆裂边沿的疼痛,盼望我早点,以快快结束这场自食其果的煎熬。

说也奇怪,我身躯已硬得像前的状态,可一点也没有的先兆,只觉身体深处有一种神奇的力量,驱使我不断地下去。主人全身开始冒出豆大的汗珠,两眼发红,气如牛,可是周身仍然充使不完的力,不知疲倦地全灌注在尽情蹂躏这个可怜的活动作中。

姨母这时已全身瘫痪了,四肢低垂,气若游丝,肌松软,眼也无力再把我夹紧,变成一个弹全无的孔圈,任由我在里面随心所地来回穿,只有一小段被我拖扯出外的紫红皮环绕在口,可怜巴巴地作为这场浩劫的见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已经记不清究竟了多久,无穷无尽的机械动作才出现一点转机,本来一直都麻木不仁的我开始回复觉,直肠壁与包皮的磨擦带来一股比一股强烈的快头上也渐渐有了趐麻的畅美。也许是药力已经过去,主人像是强弩之末,连一下下的送也呈现疲态,毕竟要到才算完结束整个媾过程,所以主人仍本能地利用我与直肠不断磨擦,以追求高快点到来。

姨母经过一轮歇息,慢慢又回过神来,她开始领受到异物并被不停的另类快,甚至还享受起这种有点变态意味的行为,的真谛被千方百计寻求新鲜刺的姨母扭曲了,她配合着我的而摆动肢,股又再高高翘起,让主人可以把我更深地进她的体内。抬高股令下的空间增多,她挣了绑住双手的带,一手向後穿过腿,握住仍在道“嗡嗡”作响不断旋转的按摩器自顾自地出入动,另一手从下兜上,将我的囊握在掌中轻

我已逐渐向高迈进,中途加上她从旁煽风点火,更加缩短了与高之间的距离。主人鼓其馀勇,把体内能使出来的所有力量都集中到我身上,一古脑地狂,似乎想藉洒而把火宣出去。

终於,两人同时爆发高的一刻又再来临,姨母已放开了按摩器,任由它道里震动得水四溅,双拳紧握,全身颤抖,口里“喔喔……小老公……你……你又干到我出来了……我……我被你死了……死在你的巴下了……”地叫一通,小妹妹一阵搐,子里冲出来大股,居然连按摩器都被冲掉了下来。

受到小妹妹高时肌搐的连锁反应,深藏在门里面的我也难逃池鱼之灾,直肠紧裹住我一松一紧地动着,像在替我作全身按摩。随着头一,主人背一酸,突如其来的大哆嗦令他全身发出痉挛,使得我也在直肠深处跟随着他一抖一抖地跳动,将体内尽存的得一乾二净。

“喔……死了……”姨母只吐出这麽一句,便四肢一张,伏在睡椅上不动了。主人“噗、噗、噗”地完了,脸由红转白,再由白变青,强效的药丸令他体力透支过度,眼前金星飞,就像一枝烧尽的火柴,向前一仆,昏在姨母的背上……

到恢复知觉,外面已是华灯初上,夜幕低了。主人睁开疲倦的双眼,发现自已正躺在上,姨母已经松了捆绑四肢的布条,把他像个心的洋娃娃般紧搂在怀中,沾两人全身的汗水,将彼此的皮肤如漆似胶地黏贴在一起。

姨母见主人苏醒过来,先在他嘴上又又怜地亲了一口,然後用手指在他小腹的上打着圈:“颂明,你知道今天得姨母多吗?我以後更加不能没有你了。我真笨,怎麽从来都没想过眼会那麽刺,不然早就把眼给你过够了。小心肝,以後还有甚麽新玩意,千万要和姨母实习啊!看来那药丸的功效也不错,今後姨母也陪你订一些来吃,哎!不过就真的辛苦你了。”说着,不又在他嘴上“啧”地亲多一口。

姨母的眼一经开了窍,就吃出味来了,从此以後,每当我在前面的道里奋力冲刺,与小妹妹忘情拚搏时,姨母的门往往还忘不了同时着一枝多重变速、发出“嗡嗡”声响的人造具。而有时我被迫做“逐臭之夫”,在姨母的直肠里反反覆覆做着乏味的活运动时,小妹妹却被放在道里的电动跳蛋或真空啜器得乐不可支,抢尽我的风头。

幸而,再好玩、再设计巧的玩具始终是辅助品,最後唱轴好戏、能出烫热真正的仍然非我莫属,因此我这个令小妹妹死去活来的至尊地位才不至动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