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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了很多次蒋小姐的名字……”
“你这样高兴地跟她通这样久的电话,我会很不开心……”陈柏说着说着,不知怎么脸先羞起来,鼓起腮帮把手里的抹布都给拧得干巴巴的:“你看,你都是我的人了,还那么不知检点,我吃你一两回醋,不过分吧。”他眼珠子左右转了两转,又假装不明显地微微抬起右手摸着戒指轻轻转了两圈。
明明想昭示自己的所有权,又好像底气不足的样子,一边生着闷气,一边委屈巴巴。
周原看得心里又甜又涩,他蹲**取出陈柏手里的抹布,拉过他的手,双掌拢着,抵着自己口。
陈柏手术后休养至今已有两个月,两人互相坦诚心意也快两月了,这些子里周原辞了医院的工作,在家全职照顾陈柏等待他康复,期间遇上贵人,也拿到了去首都医院的offer,领导批了足够的假,并表示清楚周原的状况,隐晦地道了句祝福。
陈柏病愈后的世界,好像一切都顺遂得不真实,就连周原已经那样热切的,都生怕是虚幻。
他患得患失。
但又好在他足够直白,周原一颗心上的怜惜和酸涩,涨涨的,承载不住,从眼睛里溢出来了。
他深深地看着陈柏,双手包着心上人的双手,放在口上。
周原说:“我没有再联系过蒋念如,一次都没有,只是因为她我们多走了几步坎坷的路,这些后续始终要处理干净,我不出面,只是假他人之手。”他一边坦白,一边伸手去碰陈柏,指尖停留在他嘴上,温柔地摩挲。
周原恳切说:“如果真的,因为我另有隐瞒而引起你的猜疑、嫉妒和难过,你可以理所应当的吃醋,可以打骂我,甚至可以不要我。”
“这些都是应该的,”他拉过陈柏的手,扣住自己的,两颗一模一样的钻石在夜晚的昏黑中煜煜生辉,“因为我是你的所有物呀。”陈柏听得眼眶热涨,他捂住了嘴不让破碎的哽咽声出来。他的周医生太会说情话啦,他总是说不过他。
脑海中一下就没有了方才猜忌的翳,那颗被眼前的人亲手治愈的心脏开始不安分地又闹又跳。
他说不过他。要怎么说,要怎么说,才能把心意像周医生那样完美地传达给他,好像剖开腹、掏出心窝来,虔诚地跪下捧在他眼前都不够了。
陈柏眼睛又酸又红,他脑子一热,弯**双手捧过周原的脸,嘴就热切地贴近了他的。
然后绵地黏腻地吐、接吻,触探对方的热度,想要霸道完全地占有对方的舌。
周医生好像愣了一下,他半跪着,以求婚一样的姿势,仰起脖子温柔地接受了陈柏这个热烈汹涌的吻,在陈柏吻得头晕脑面红耳赤的时候,又安亲昵地,亲了亲他的嘴。
最末周原仰起头,闭起眼在他鬓边,留下了一个轻轻的啄吻。
陈柏像饮了好酒,甜甜美美昏昏沉沉,他眯着眼看下去,越觉得他的玫瑰花真的是太明啦,哪里都好看,哪里都称心。
所以一个不小心,在一个重新回到星球的夜晚,小王子被他心尖上的玫瑰花偷吻了。
第39章番外二周原有时也会对陈柏到头疼。
病愈后的小孩像挣了渔网重回江海的鱼,摇头摆尾对一切都兴味盎然,他撇开之前的钩锁,对生活怀抱了极大的热忱,年轻的尾巴甩起来生动又活泛。
周原乐见其成,子长久过下去又琢磨出了不对味来,陈柏的热忱好像从没有对他开放过。
周原看着刚滑溜进盆里扑棱扑棱挣扎的大草鱼陷入了沉思。
“你愣着干嘛呢,”陈柏忙得头是汗,有些不他在发呆,将手里正掂着的菜刀递给他,“稍微冲洗下把内脏掏了鳞片去掉,你要好好切啊,上次就没切好,鱼都没能腌入味。”他想想又安说:“其实切鱼和切人是一样的,你仔细回想一下你以前是怎么学解剖的,你是不是拿惯了手术刀拿不惯菜刀?没关系我下回去市场给你买把小巧细一点的,你掂量掂量几下就懂了。”周医生莫名其妙就看着一把菜刀怼到眼前来,他愣愣“哦”了一声,低下头眼神对上了盆里大草鱼圆溜溜的眼睛,一人一鱼对视良久,双方都十分无辜。
他张了张嘴,转头想对陈柏说些什么,陈柏这会儿背对着他又一起手哧啦哧啦地炒着锅里红澄澄的河虾,嘴里嚷嚷说:“你切完鱼把橱柜里的酱料给我拿一拿,要蚝油、生和一点点豆瓣酱,一会儿放辣椒圈和葱蒜,拌着在花生油里滚一滚,调出来的酱可香了!”周原侧头看他兴致昂扬忙得热火朝天的样子,不忍心打扰,话到嘴边又憋回了肚里,一转头还真以解刨的手法把盆里的草鱼细地大卸八块了。
鱼:……而我又做错了什么。
陈柏养病前期窝在家里少有出门,有周原陪着,也总觉得亏负与心闷,不知哪时突然灵光一闪,就开始琢磨做菜,长此以往上了瘾,什么菜都做、什么菜都要尝试,还得自己霸着厨房不让周原碰,只准他打打下手。
陈柏在家里的早中晚三餐都由他坐吃等喝变成了全权负责。周原本来心疼他不让他碰,但又说不动,一来二去也就听之任之。
但好像陈柏脑袋里只剩下了做菜。
鱼蒸好了,爆炸大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