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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他,听不懂吗?」
「我救了你的命。」
「哦,是吗?」禔摩撇撇嘴,不知道自己怎地就这么下意识去帮助西蒙,但他也不屑讨取回报,很快转了话题,「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看他一副想把你碎尸万段的表情。」西蒙弯身抱起惨绿,迅速替他止了血,「他罪有应得,血鬼族不需要这样的败类。」那个过度瘦弱的男孩的衣衫被风吹开,出同样惨烈的雪白身躯,与禔摩不同的是,那些伤口大多不是新伤,反而像好几年累积下来的成果,有深有浅,有鞭痕有烫痕有瘀痕,多数已结痂,但那些触目的疤痕仍然像蛇一样,盘旋绕在惨绿的肌肤上。
「他一直这样待惨绿?」西蒙勾起一抹嘲讽笑意,「你不是最清楚吗?」知道他指的是昨晚的事,禔摩咬着,「我无所谓。」西蒙望了禔摩一眼,淡然道:「我在乎。」他的语气很淡,彷彿不曾意识到自己的话有多少份量,禔摩反而狠狠地愣住了。
他说在乎,是什么意思?
西蒙说完,转身往医务室的方向走,围观人群自动让出一条通道,禔摩一怔,大步跟了上去。
觉后头细碎的脚步跟近自己,西蒙头也不回地道:「我不会再伤他,你先回去。」
「我要你说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挑眉,「你想听什么?」
「你找上冷艷,是不是因为我?」
「如果我说是呢?」
「你明明不在乎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那么,你刚才为何替我挡下那炳飞刀?」男孩一时语,雪颊染上几分难得的酡红,别开头,「我可不像你,可以眼睁睁看别人血溅五步。」西蒙淡淡一笑,难得不带任何嘲讽或恶意,单纯地扬起角,「我会记住你这句话。」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只需要记住,闍皇西蒙认定的东西,谁也不许碰。」他一愣,觉得有什么地方被侵犯了,莫名着恼起来,「说清楚,什么叫做你认定的东西?」西蒙似乎不打算多做解释,禔摩正要追问,走到半途,面却遇上了两个他现在最不想见到的人。
「闍皇西蒙,冰爵禔摩,站住。」禔摩一凛,知道这一关绝对不好过。
他没见过那个人生气,但他知道这样的人一旦展愤怒,便难以善罢干休。
男人的声音威严而平静,「无故伤人,滥用武器,西蒙,你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没有。」
「犯错却毫无悔悟之心……」男人的浓眉动了下,显然已经濒临爆发边缘,背上的圣牒微微震动,彷彿随时都要出鞘。
「哎哎、佛剑好友,先救学生要紧,我们快送他去保健室吧!处罚的事情给我来办。」剑子仙迹知道某人快要暴走了,连忙陪笑接过惨绿,朝两个男孩使了个眼,要他们识相点赶紧避开,「两个人都去塔牢里,先罚闭七天,剩下的部分等医治好惨绿后再决定。」
「喂,吃饭了。」禔摩被锈铁摩擦的声响吵醒,他缓缓睁开眼,看见闭室门上的小窗台出现一个长形拖盘,上头摆着两个圆盘和两个木杯,他疲倦地低下头,丝毫没有食,全身痠痛得像泡过醋似的,被鞭子过的伤口在皮肤上一跳一跳地烧痛,自那一夜后都没时间做任何处理,现在伤处不仅没有好转迹象,反而变得更加严重了,虽然不再血,但未经过消毒手续,长期接触塔牢的空气让皮开绽之处开始肿发,他尽量忍耐不去触碰,但现在连衣衫与肌肤的细微摩擦都开始让人难以忍受。
他转头往里头一瞧,西蒙仍坐在角落闭目养神,也不知剑子仙迹哪神经接错了,塔牢的闭室明明不只一间,却偏指定将他们关在同一个地方,这里除了和一张破旧的凳子之外什么都没有,要上厕所还得拉铃请守卫来开门,铁窗位在两公尺高的地方,光只能照到半边房间,禔摩待在亮处,西蒙则一直坐在光线照不到的地方,彷彿有种无言的默契,除非必要,双方都不会随便踏入对方的领域。
「住在这种森黑暗的牢里,想必闍皇大人一定很不习惯吧?」暗处燃起两团冷火,彷彿有人揭开了遮蔽月光的厚重布幕,那双鹰眸蓦地了过来,「去吃点东西。」长指无意识地摩挲着锁骨下方,被烫伤的痕迹凹凸起伏,也不知何时才会消除,禔摩慵懒地歪歪头,「唷,什么时候闍皇大人也会关心别人了?」
「现在不是赌气的时候。」
「既然如此,你怎么不吃?」
「我不吃那种东西。」他顿了顿,虽然光线不足,但从微扬的音调可以觉到西蒙的角挑了起来,「但你不同。」禔摩撇撇嘴,「哼,我就看你可以撑多久。」其实禔摩倒不是不饿,只是身体上的疼痛让他消除了大半食,尽管已经有许多天没吃东西,他对守卫送来的黑面包仍旧不兴趣,何况西蒙摆明了瞧不起那种平民食物,自己也没必要饿虎扑羊一样去啃那些硬梆梆的面包,他拉拉衣领,将身子缩起来,比起填肚子,他现在更想好好冲个热水澡。
他转头朝那个窄小的望了一眼,这是单人闭室,铺枕被想当然尔只有一套,两个人却都没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