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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形毕露(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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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颖呀白颖,你能不能说到做到,坚决不见这老东西呢”,无计可施的李渲诗只能暗暗祈祷。

对郝江化无计可施,这种受可是由来已久了。

当初决定嫁给郝江化,虽然有苦衷,但被他在上彻底征服也是事实。跟老左过了二十年,子过得平淡如水、波澜不惊,尤其是那方面,也就那么回事。新伴侣带来新体验,跟郝江化有过几次后,她找到了飞的觉、高的体会,如梦如幻、如醉如痴,令人恋。所以,虽然亲人们全部反对,她依然选择服从自己的内心。本来以为,凭自己貌美如花、心机缜密、财大气,下嫁这么个老农民,一切自在掌握中。但没料到,没用多长时间,自己倒成了他手里的猴子,任其摆布了。

对付自己,郝的招数并不新鲜,哀求加无赖。哀求时,下跪鞠躬好话说尽。耍无赖时,自己怕什么他就做什么,你要面子,他就偏偏用丢面子来胁迫。屡试屡,颠扑不破。在白颖的问题上,他用完强上了瘾,便来求自己安排机会。不答应,他就破罐子破摔,要去告诉左京,拍下来的视频要挟完白颖,又成了威胁自己的工具。虽然心不甘、情不愿,为了维护这个家,为了永远瞒天过海,不得不牵线搭桥勉为其难。久而久之,自己深陷其中,还把白颖拉入深水,婆媳一起中毒沉沦,放弃人伦底线,直到左京入狱,才如梦方醒。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自己教育学生时常常提起的这句老话,今天才明白真的有道理。常在河边站,怎么不鞋?

事情出了也就出了,好在自已养大的儿子自已最了解,控制不了郝江化,左京是翻不出手掌心的。等他出来了,把他接回来,好好说道说道,让他理解自已的难处。再给他点好处,软化他的愤怒,有坐牢的深刻教训,慢慢地也就把恨淡了。最起码,维持住表面的和谐,省得外人说三道四也就行了。千算万算没想到,左京甩手而去,连个招呼都没打。自已有话没法说,有劲没处使,现在是干着急。

两个男人都失控了,事情的走向自已确实无法掌握,危急什么时候来,到什么程度,都防不胜防了,怎么办?自已去找左京,恐怕还是一鼻子灰。当务之急,得找个合适的人去牵个线,劝不了,知道他在哪、在做什么,也总胜过天天胡思想呀。再说了,对男人来说,你玩了我的女人,我也玩你的,也是报复。徐琳不是安过左京了,据她说左京还是吃这一套的。给儿子补偿,把这些女人们都送给她也在所不惜。现在,需要找个女人上门了,只要左京接受,自已就能补偿、掌控两不误了。

谁合适呢?自已身边都是女人,而且一个比一个漂亮,关键是左京能不能接受。王诗芸是自已最信任的,但恐怕是左京最恨的,把花瓶砸在头上谁也不会忘记。徐琳和左京发生过,但毕竟年龄大了,不够新鲜。何晓云算是老郝的嫡系,目的太强。晓薇大概是最合适的人选了,青梅竹马、从小暗恋,一门心思拆白颖的台,想取而代之。就她了,虽然有可能一心扑在左京身上向着他,通个风报个信问题不大。以后的事以后再想办法,就她吧,明天找她谈谈……

十二晓薇的请求自左京出来,岑晓薇的心里就成了一锅粥,难以平静。

自已从国外回来,主要目的是为了找到母亲死亡的原因,其次是为了和左京重续前缘,安排归宿。几年过去了,母亲的死因仍然成,左京也始终保持着距离。反倒是自已,陷入了泥坑,无力自拔。

被郝江化j夺去了贞,自已愤怒无比。经李渲诗苦苦哀求劝解,只能认命。倒是提到的郝白之事,让自已燃起了希望。白颖与公公偷情,这枚炸弹足以毁掉左京对白颖的情,正如李渲诗所说,他们俩显然是无法过到头了,这可是自已的最好机会。虽然庄园里的人都对母亲的话题守口如瓶,但自已推断,母亲与郝李有扯不清的干系,按郝之作派,母亲也是其女人之一。左京虽然格柔弱,但总归是个男人,知情后必会爆发,这对查清母亲的死因会有利无害。抱着这心态,自已选择留下,还主动当了郝在县里的联系人。但近朱者赤,近墨着黑,在不知不觉中,自已也沉望的深渊里,虽从不主动,但也渐渐依赖,不知拒绝。好在自已心里装着京哥哥,恶心那丑陋臭味,虽任其摆布,却并没有付出真心。即便是最关键的时刻,闭着眼呼唤着京哥哥,才能真正享受到升空的快乐。

左京出事后,遵从干妈的指令,才主动找到郝江化,做了些从来没做过的动作……然后求郝江化放京哥哥一马。郝江化虽未答应,但最终还是签了谅解书。左京入狱后,自已尽可能避开与郝江化的独处,躲避郝的亲呢,虽然依然做过,但相比过去次数上、质量上已经下降颇多。郝江化自然受到了,经常冷脸相对出言讥讽,自已揣着明白装糊涂,思夜想地期盼着左京归来。

终于,左京出狱了。自已置郝江化的阻拦于不顾,主动要求去接,结果热脸贴了冷股,一名话都没搭上。

“京哥哥嫌弃我呢”,回来后这心思便一直萦绕在心头“是到了彻底切割的时候了”,自已下定了决心。从那天起,自已回庄园后除了吃饭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关起门来想心思。期间,郝江化敲过好几次门,自已都置之不理,任由他骂骂咧咧走开。

这几天郝江化不在家,自已更清静了,也想得更清楚了。

“我不能再待在郝江化身边了,本来过去的事京哥哥心知肚明,继续纠不清,怕是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这天早晨,见李渲诗没来吃饭,岑晓薇安排厨房单独做了点,自已端着餐盘,敲响了房门。

一夜未眠的李渲诗刚刚糊糊睡着,听见有人敲门,有点不耐烦:“谁呀?大早晨的敲什么敲?”。

“干妈,是我呀。”。

听到是岑晓薇,李渲诗放缓了语气:“进来吧,门没关”。

岑晓薇进门走到边把饭放到头柜上,轻声说道:“干妈,快九点了,给您送点饭过来”。

“真是个孝顺的孩子”,李渲诗坐起身,倚靠在头,轻轻拍了拍边,“坐会吧”。

岑晓薇依言坐下,侧对着李渲诗。李渲诗伸出手,捊了捊岑晓薇额头的发,轻声说:“孩子,你干爸不在家,难得休息,怎么不多睡会呢?”。

“睡不着”,岑晓薇轻抿嘴,呢喃道:“自从京哥哥出来后,一直就睡不好呢”。

“这个冤家,我也是吃不下、睡不好的”,李渲诗半生所半伤心,“他甩手走了,却不知多少人惦记着呢”。

两个人静静地沉了一会,岑晓薇说道:“干妈,京哥哥一直没联系您吗?”。

“没有。估计还生我气呢,先由着他吧。过段时间他不找我,我也会找他的““您觉得,白他们还能继续过吗?”。

“好孩子,惦记着呢。前两天我跟白颖通了电话,看她的意思,怕是要离婚了。”。

“真的?”,岑晓薇不住喜形于,瞬即低下头,“但……不知京哥哥怎么想呢?”。

“这我也不知道”,李渲诗微微一笑,“你可以自己去问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