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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不容发，随时穿肠破肚。

谢兰因心里也像戳出个窟窿，为着陛下的全无怜惜，他忍住痛呼，咬破了嘴。

齐野本来胡发一气，可是手指被暖热的壁包裹，实在心猿意马，又见自己的手指埋进粉软的小，快速动时口的褶皱也不断收缩，扯着两瓣雪也一夹一夹的，时而绷紧时而软弱，像是无力的推拒，又像不自的勾引。

齐野想，他见过两种样子的谢兰因。

一个是自己从小养大的乖乖半子，寡言少语体弱多病，眼睛乌黑明亮、总是躲在角落里看书，生人勿近的样子，被自己抱在怀里哄一哄逗一逗，涨红了脸，结结巴巴说不出话。

一个是苦心劳的谢侍中，官袍整肃不苟言笑，在他面前笑得稍微多些，总归算不上和颜悦。齐野太胡来时，他还会大不敬地凶皇帝，自己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这位子辈近臣来管教自己，幸好没叫外人知道，否则脸都丢光了。

无论是软绵绵的儿子小谢，还是凶巴巴的谢侍中，都不应该像现在这样撅着股，皱着眉头，头大汗，被自己的手指得气吁吁，一面羸弱不堪，一面媚态横生。

齐野隐约察觉到他不再仅仅想要谢兰因痛上一痛，他有了私，却又实在无法接受，他竭力回想还是个豆丁的小谢，他最宠的儿子，抱着一卷书，穿着雪白的袍子，手脚细细的，像一只稚的鸟，在光里抖落绒绒新羽。听到自己叫他就雀跃回头，羞涩地抿嘴笑，笑弯弯的眼里是孺慕。

可他现在却长大了，长成了最下的女，惑自己来他眼。他撅着雪白的股，等着自己大深红的具没进这小得连手指都不进的粉道，把它撑到合不拢。

大和小的对比、容纳和侵犯的想像让齐野的眼睛因为痛苦和兴奋而泛红，他扶着起的具，用坚硬肿的头拍打谢兰因的，似乎在用鞭子打他，惩罚他。

谢兰因皮薄，被驴鞭打几下，股就红得像胭脂，他的小每次被打到就紧张咽，接着塌下去，似在躲避，又把抬得越高，似在逢相就。

齐野想他是自己一手养大的，自己教会他骑马，教会他箭，今天也要教会他望是什么危险的东西。

他愤恨道:“你不是想上我的么？教你如愿以偿。”齐野没有任何停顿，直接将具一捅到底。

从没有过的鲁莽暴，他的具太大了，等闲哪里受得住。他过去从军，一起洗澡时难免坦诚相见，总有几个少年觊觎他的驴，又畏缩又渴望地自荐枕席，他却无那龙癖好；但他自知身怀凶器，与女人做时也总是怜香惜玉地留着分寸，只叫她们上云霄罢不能。

从未如此失控，如此疯狂。对谢兰因有多入骨髓，就有多深恶痛绝，恨他勾引自己，恨自己经不起惑。所有的温馨无都变成作愧疚羞，齐野甚至想把他杀死在上，才能把亲同父子的十几年岁月一笔勾销。

谢兰因真像被刀捅了，他张开嘴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浑身都被碾碎，就连喉咙也被一起贯穿。他在剧痛中僵直一瞬，随即掉骨头般缩成一团，双眼大睁着，完全陷入失神，他被拱动得一抖一抖，肠道已经丧失了知觉，他茫然无助地伸手摸着肚子，隐隐摸到了具的形状，太深了……肚皮会被顶破的，他迟钝地到恐惧，除了痛以外还发觉自己完全失了，直到闻到铁腥味才知道原来已经撕裂血。

谢兰因很害怕，他要坏了，要死了。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陛下，陛下总是散漫温和的，有时候还傻乎乎没心没肺，本不像长辈。他听别人说陛下在战场上有如杀神附体，无人不惧怕的，他却一直想像不出。可现在陛下就在自己这方疆场上驰骋，马蹄要把方圆之地震塌；陛下为什么要这样耀武扬威，明明自己早已是他的俘虏……好痛……

不知道过了多久，折磨停了，谢兰因虽然奄奄一息，还是竭尽全力地往前爬，他不想被陛下杀死，否则陛下之后也会伤心的；他们还有好多事要做，政务啊改革啊、陛下离不开自己的，现在他知道陛下不喜他了，他不会是好皇后，但还是好臣子，就像以前那样。

齐野看着谢兰因泪面手脚并用地往边爬，乎乎的股对着自己扭摆，被得软烂的后收不拢，粉的壁还在无用地翕张，顺着股不断下血和白稠，脏了喜被。谢兰因的白股已经被自己撞红了，还挨了好几下打，上布青紫的掐痕，他马上就要爬到边了，要得救了，齐野练地扣住他窝，双手如铁钳般把他拖回来，向前一顶，那热刑具再次全没入，没有一点留情。

等到齐野终于尽兴，居高临下地俯瞰着谢兰因，低声道:“这是你想要的么？”谢兰因浑身热汗，侧蜷在透的锦被上，一片狼藉，周身更无一点血，嘴也是苍白的，他软软的乌发被汗打了，杂地黏在脸上，哭了半天，不出眼泪了，依旧泪眼朦胧，像一只眼巴巴的小狗。

他很小心地说:“我想要陛下亲亲我。”齐野低下头，神莫辨地看了他一会，随即披衣而起，推门而出。

谢兰因抱着被子，慢慢摩挲着被子上的刺绣，那被血污的脏乎乎鸳鸯，他心平气和地想，总以为自己很聪明，其实连刺绣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