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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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下,因为跪坐的姿势指挥官只能看到两条紧紧并拢的腿,白的丝袜都深深地勒进了修女长腿的软里。而当指挥官走到怨仇的背后,修女的头巾与长发遮盖了本来也该完全的美背,但是在头巾之下与修女服的后摆之间却又留下了一块暧昧的区域,让指挥官清清楚楚看到了那道与夹在中间的丁字线条。而最要命的是,修女服的后摆显然遮不住怨仇那宽过了肩膀的,尤其是后摆还被坐在了与脚后跟之间,紧紧的绷直勾勒除了怨仇部完美的曲线,而哪怕只有月光,指挥官也能看到怨仇并拢在一起显得有些可的玉足内侧微微透出的。
这种让指挥官血脉偾张的惑到底是刻意还是无意?已经不重要了,这具情的体再正常的举手投足都是对望之门的叩击。而当指挥官绕着怨仇打量的时候,虽然怨仇没有说话没有任何动作的改变,但指挥官却能受到怨仇对自己每一个动作的关注。硬要说的话,就是从一个雕塑变成了一个活生生的人那样的觉。
那么怨仇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呢?指挥官颇兴趣的思考着。
修女祈祷的时候不能动作。所以怨仇是要和自己玩什么忍耐游戏?比如说让她能不能在祈祷的时候叫出声?
反正怨仇什么也没说,于是指挥官又走回了怨仇跟前,然而正当指挥官准备摸点什么的时候,怨仇却突然睁开眼睛浅笑着说:“指挥官,您是来忏悔的么?”这么巧?
联想到白天怨仇那些同样恰到好处拒绝掉自己的行为,指挥官微微眯着眼磨蹭着下巴。
“你祈祷完了?”
“是的,很巧呢。”双手依然叉握紧在前的怨仇笑容有些魅惑,背对着窗外月光的她清晰地看到了上半身赤的指挥官,看到每一块肌鲜明而硬朗的线条,还有其上留存的某些暧昧的痕迹。怨仇翘的小鼻子轻轻动了一下,从刚刚指挥官走进房间她就闻到,而现在更加明显的某些腥臭的味道,她忍不住轻轻了嘴角。视线划过指挥官那块高高鼓起的大包,两条原本紧紧合拢的腿也轻轻磨蹭了一下。
“可你动作都没变过,如果祈祷没有结束的话,请继续,我可以等。”
“嗯那指挥官等得了么?”怨仇无声的笑了笑,声音中带上了一丝魅惑的沙哑,她又忍不住了嘴角,粉的舌尖将同样粉柔软的嘴舐的更加润。而且这次动作幅度有些大,指挥官也察觉到了。
“或许吧。毕竟我可不是来忏悔的。”指挥官抱着双臂冷笑着。
“为什么?”怨仇有些好奇。
“因为就两张椅子加一块布还算不上忏悔室吧?而且我可不觉得我有什么罪恶需要忏悔。”
“忏悔唯一的要求就只有诚心呢,而忏悔室的布置什么的只是浮华的外表,不重要。”
“就像身体这么嗯,罪恶的你也在侍奉神明?”指挥官挂着讽刺的笑容,一只手轻轻抚摸着怨仇头顶的角。
“呼虽然是修女,但我可没说过我要侍奉什么神明。”就连怨仇都不知道,在指挥官抚摸她的角时她包裹在白丝里的足趾都轻轻抓了一下,但怨仇已经察觉到了身体某些微妙的变化,她原本搭在前叉握紧的手已经放在身体两侧,然后还向前爬了一步,几乎要贴到指挥官的身体上。
“我只是来聆听忏悔以及,消除罪恶。至于我的身体如何还不够指挥官的罪恶发么?”怨仇媚笑了一下,她轻轻侧着脸,一只手按着地面支撑起上半身,另一只手起了一边的淡黄发丝,出了仿佛漾着柔软光晕的美丽侧脸。然后整个脸都贴到了指挥官高高鼓起的双腿之间。柔软的发丝被挤进了布料和怨仇柔软的脸颊之间,但怨仇只是隔着衣物嗅着指挥官私处浓郁的雄气息,丝毫不在意别的事情。
而指挥官那本就半起状态的硕大茎在受到怨仇这样毫不掩饰地挑逗后也凶猛地起,尤其是怨仇那滚烫而清甜的呼,更是最顶级的催情药剂,刺着起到最大,几乎要将长顶破。
而怨仇很善解人意的只用那张樱桃小嘴先是拉下了长的拉链,然后陶醉地亲吻了一下内上已经被一点先走浸透了的部分,在用脸磨蹭着向上,咬住了内往下一拉。那硕大的紫黑几乎是从里面弹了出来,凶恶地伸在怨仇的面前,散发出浓郁的臭。
怨仇略显失神的盯着这比她的脸还要长一截的巨物,上面每一虬扎的血管都毫无保留地宣着征服的气息,滚烫的热量炙烤着她的脸,还有那两颗蛋般大的硕大囊,现在怨仇总算知道了指挥官怎么喂港区里这么多女孩子的。
“真是罪孽深重。”怨仇的脸都埋进了指挥官浓郁的中,翘的鼻尖抵着硕大的囊用力地呼着,同时涌动着情的眼神已经开始有些蒙,她陶醉地微眯着眼睛,伸出舌尖开始自下而上地舐。
怨仇小嘴的极限也只不过是堪堪含住一颗硕大的丸,然后像品尝糖果一样用那条小小的粉舌来回滚动着,发出滋滋的口水声音。无师自通的怨仇还用鼻尖和她柔软的脸颊蹭着滚烫的,脸上传来仿佛能烫伤她的火热让她更加兴奋。仿佛是在训练自己,怨仇的双手都按在指挥官大腿上,只是用脸和嘴侍奉着指挥官。
指挥官拍了拍怨仇的脸,于是怨仇就很乖巧地吐出了含着的丸,开始对的侍奉。她先是从底端开始,尽可能地伸长自己的粉舌去包裹更多茎的表面,然后逐渐向上缓慢地亲吻。因为技巧的生疏还有过于大的直径,时不时地就会擦着怨仇的脸颊滑落,而怨仇总会不厌其烦地用脸接着顶回来,哪怕自己的脸颊被自己的口水打的黏糊糊的也毫不在乎。当怨仇的小嘴终于来到了最大的头处,怨仇先是用舌尖沿着冠状沟来回的勾动,最后再绕回系带的位置用舌尖轻轻按,这时候马眼处出晶莹的先走,而怨仇就会亲吻头顶端,在咽着男华的同时发出滋滋的声响。时不时的,怨仇还会故意用牙齿轻轻刮一刮头的顶端,然后再用粉的舌面轻轻包裹住刚才咬过的地方,舌尖在马眼四周缓慢旋转着舐,伴随着轻轻的同时再如同蛇一样入一点点到马眼中勾动着。与此同时,怨仇也开始用两只手托着沉甸甸的囊,然后一只手从中间开始沿着系带逐渐向上缓缓地按推动。很快,怨仇耳中指挥官的呼就重了起来。
“怎么样,指挥官?”吐出口中含住的半个头,怨仇左手拇指和食指圈住的底端缓慢向上套,怨仇盯着指挥官的酒红眼睛泛着笑意,她习惯地咬了一下嘴,被口水打的柔软嘴转着人的质。
怨仇很喜嘴,就像白天和指挥官共进午餐时。怨仇选择的是一份特辣的套餐,而且就算这样也面不改,当指挥官问她为什么口味这么重,怨仇当时的眼神和现在一样,同样是轻轻咬了咬嘴,说自己喜更“烈”的官刺。
“相当差劲。”指挥官毫不留情地批评道,然后不等怨仇说话,就一只手握着怨仇头顶的角,另一只手扶着强制地顶开了怨仇那张令人火大的小嘴。硕大的头强制地撑开怨仇的口腔,被迫把嘴张到最大才能下的怨仇用力拍打着指挥官坚硬如岩石一样的腿部肌,却被指挥官双手都抓着角强制地往更深处入。当头都到收紧的喉腔时,怨仇才堪堪没了一半。
前半段热黏腻的触和后半段暴在空气里有些凉的受带来的刺十分强烈,所以指挥官毫不怜惜地继续往更深处入。当怨仇的脸都埋在了指挥官茂盛的里时,怨仇眼泪都被呛了出来。而与此同时,指挥官也干脆就抓着怨仇的双角一步一步拖着怨仇向那张大移动。无奈的怨仇每次想脚踩着地面站起来,却被指挥官拖动失去了平衡。前者两条又长又直的双腿无助地蹬着地面,就连脚上套着的一只高跟鞋都被踢掉了,依然无济于事。
当怨仇背靠着沿坐直时,螓首都无助地向上扬起,承载着蛮横入口腔的巨物。喉咙传来火辣辣的痛,但是身体的痛楚和这样被强制使用的屈服却让怨仇身体一阵滚烫,她拍打指挥官大腿的手逐渐变得无力,结果慢慢地开始抚摸着指挥官的身体,而另一只手也没有空闲出来,伸入到夹紧的大腿间,隔着衣物缓解着身体的瘙。
单手撑着单的指挥官看不到怨仇下半身的动作,不过就算知道了也只会更有兴致。指挥官毫无联系地用着怨仇的口。的前半段被收紧的喉腔和食道仿佛要挤断,但怨仇那条被挤开到口腔角落的香舌却也相当努力地卷在茎上,尽可能地给指挥官带来更多舒适的刺。
宛如打桩一般进出着怨仇的口,每次向上出来时漉漉的茎都把怨仇漂亮的脸蛋拉得变了形,然后再蛮横地入到最深,怨仇的脖颈甚至都能明显看到形状的突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