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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挥官靠在头享受着贝法无微不至的服务,心里那股莫名的火焰却老是消不下去。

如果只是单纯拨那么回去就行了,然而今天的怨仇却把若即若离四个字演示到了极致。就算指挥官一天再怎么努力,口头上和肢体上也没占到什么便宜。最亲密的一次接触也不过是受了一下怨仇绵软如云的,这还是做完所有工作后指挥官一只手撑着头闭目养神一只手搭在办公椅的扶手上,手背传来一阵温热与滚烫,可当指挥官睁开眼睛,却只看到了怨仇微微弓着身子双手抚平部的布料起身的动作。

无论是正面还是背面,怨仇身上为数不多能勉强遮一下身体的布料作用也极其有限。不说搭在手臂上除了让怨仇显得没那么单薄的两条长袖,怨仇背后的身体就只有一个挂在间白布上的窄窄黑布片。这块布条是如此的狭小,以至于怨仇两团圆润如月的挤出的沟都出了一段。

而明明穿着走几步路可能都会掉下来的衣服,怨仇又可以说“多此一举”地穿着一条细细窄窄的黑丁字。丁字暧昧的黑细带仿佛轻轻一扯就能断掉,却又毫无遮掩地沿着怨仇的线消失在了暧昧的部位里,仿佛是在惑着指挥官去做出某些犯罪的行为。不仅如此,怨仇那双恰到好处的修长玉腿和其上白腻的部也堪称完美,同样也是靠那块近似长方形的布条徒劳地遮掩了居中的一小半,却让在外的另一半的双腿与更加人。

当然,无论身体多么情,哪怕自己做出了类似趁指挥官闭目养神时坐到指挥官的手背上,甚至面对指挥官会趁着没人注意时向指挥官咬嘴,微红的脸颊上是直接明示的涌动情,但面对指挥官伸来的手或者说靠近的身体。怨仇又仿佛真的是一个虔诚的修女,媚笑着拒绝了指挥官想要更进一步的行为。

不知道是贝法侍奉的太过舒适还是怨仇的挑逗彻底怒了指挥官,总之指挥官微微眯着眼,回忆起了怨仇离开时的情景。

修女摊开在身体两侧的双手手臂套着明明能好好穿好的衣服,出了整个洁白而圆润的香肩,连同着全身上下大片大片出来的白皙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耀眼到近乎刺眼,却又转着人的光晕。指挥官其实知道,如果那时候自已去占有那具只有一条窄窄的,挂在横过下绸缎上的黑布料做遮盖的情身体绝对是不会受到如同白天那样的阻碍,可是这样被牵着鼻子走的行为可不符合指挥官的身份。即使怨仇在物理上和神上都想骑在指挥官身上,然而指挥官只对前者抱有一定兴趣。

事实上,有着如此表现的怨仇显然并不抵触,或者说对指挥官有着亲密接触相当期待,而且她早就布置好了战场,并发出了邀请。白天的一切说不定只是一点恶趣味的考验而已,但要是真的动用指挥官的权力强行占有了怨仇,还可能真会被看不起什么的。

怨仇的身体有股浓郁但是相当让人着的香气。可第一天就来港区,而且身为秘书舰的怨仇哪里有去香水的机会?但指挥官就是闻到了那股浓烈的清甜气息,而且在怨仇开口后那股香味就更加浓郁,宛如蚀骨的毒药一样沿着呼弥散在全身,让心底燃起灼烧的炽痛。

“指挥官,托您的福。女仆队的各位帮我修建了一个简单的忏悔室就在我的房间里。我很期待指挥官作为第一个忏悔者到来。”指挥官轻轻吐出了一口浊气,轻轻拍了拍贝尔法斯特的脸,在贝法吐出了那更显宏伟的后,拦将贝法抱起走入了浴室冲洗了一下,然后干脆只穿了下半身的衣物,就公主抱着贝法到了贝尔法斯特的房间。

已经算是深夜了,皇家宿舍区的走廊没有几个人,所以贝尔法斯特也算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自已人的怀抱,不过到了房门口,贝尔法斯特还是让指挥官把自已放下来了。

“真的不需要我去叫几个别的女仆队的成员么?或者通知其他人也可以,大家都还没睡呢。”贝尔法斯特脸上挂着有些捉摸不透的浅浅笑意,在指挥官的嘴角又吻了一下,然后手指的指腹隔着指挥官长鼓起来的布料轻轻磨蹭着。

“不用了,光是喂我的女仆长已经够累了。”指挥官笑了笑,抱了抱贝尔法斯特,在她滑腻的上捏了一把。

“早点休息。”发```新```地```址5m6m7m8m..c()m贝尔法斯特用鼻音发出了一声黏腻的嗯声,难得见到贝尔法斯特这种有点像撒娇的柔软模样,让指挥官都有点舍不得离开了。

“那指挥官有任何‘需要’需要协助要记得叫我。”这里的任何需要是字面意义上的,哪怕是让贝尔法斯特去推股,贝尔法斯特也会面带微笑的去做,虽然会在隔天或者什么时间在指挥官身上加倍找补回来。

将贝尔法斯特放在上盖好了被,就离开了贝法的房间。但是指挥官并没有离开皇家的宿舍区,现在的夜间还是有些冷,但指挥官的身体和内心依然滚烫着,而指挥官也相信还有个人在等着他的到来。

走了一段并不算远的距离,指挥官到达了目的地,伸手试了试发现没有锁门,于是指挥官推门而入。

推开门的景象有些出人意料,入门狭窄的走廊处放着一张简单的靠椅,座椅对面是一条悬挂的黑布,仅此而已了。

指挥官嗤笑了一声,掀开了黑布进去。

港区为不同阵营的舰娘们提供了生活设施一应俱全而且符合不同阵营生活风俗的单人间卧室,而有什么个人特殊的需求需要添置其他家具一般也能足。但怨仇的房间朴素到了极致,除了在门口那里用两张椅子一块垂落的黑布设置了一个所谓的“忏悔室”外,几乎没有什么增添的。

指挥官颇有兴致地打量着正跪着面向门口,而当指挥官走进来后就跪在指挥官身前默默祈祷着的怨仇。

打开房间的灯,略带晕黄的灯光让指挥官看清了怨仇的模样。

怨仇双手叉握紧双膝点地跪在地面,淡黄的长发和修女服的长袍散开在她的身边,微微低下的绝美脸庞上悲天悯人的神有些模糊,但沉默祈祷着的怨仇依然娴美如同名家所作的大理石雕塑,仿佛将保持这个神圣的姿势直到永远。

真的是这样么?

祈祷时的怨仇很美,但所谓的神圣气质不过是某些潜藏其下恶劣与低俗质的单薄遮羞布,甚至比怨仇身上那套本遮不了什么东西的修女服还要没用。如果真要以大理石雕塑来比喻怨仇,那她也只会是类似于圣特蕾莎的狂喜那般以赞美神圣为噱头内里却无比下的杰作。

指挥官慢慢绕着不动的怨仇转圈,视线缓慢地舐着怨仇的身体。

先不谈怨仇头顶那对对于修女来说近乎亵渎的恶魔的角,怨仇的身体就几乎已经可以和神圣这个词说再见了。

纤细的肩膀甚至能看到锁骨的影,然后自天鹅般修长的脖颈向下一直到那对沉甸甸的硕唯一有的遮掩就只有一个半透明的纱质领巾,下半段还没入了双峰夹出的深深沟壑里。两条丝带在怨仇背后叉然后沿着峰的两边再没入修女大腿之间合二为一,再从同样幽深的沟中沿着线回归,而怨仇身上的所有衣物就靠着这两条细细的丝带挂在一起。

也因如此,白天怨仇明明怨仇走动时动作优雅到堪称淑女,却依然引的令人目眩般颤抖,指挥官都为之到心惊跳,说不定再下一秒不堪重负的单薄衣物就直接破碎出了其下美好的体。

然而不知道该说可惜还是什么,单薄的衣物依然顽强的坚持了下来。而现在,那对更显怨仇香肩纤细的峰随着呼颤颤巍巍,两块只能分别遮住每只爆不到四分之一面积的白布片连同中间那起连接作用而紧绷着的绸布都深深陷入中,似乎下一秒就会崩开。而怨仇身前那块嵌有了半块透明黑纱的修女服前摆本就狭窄到只能遮住最重要的核心区域,却被怨仇有意无意的夹在了丰腿之间,高丁字的走线还有两条腹股沟都直接暴在指挥官的视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