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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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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妹问:“若得手后如何身?”我道:“一旦得手,双龙势必封城!挨家搜查,全城戒备。我们只有赶在封城之前闯出去才好,自宝相寺至南城门途径几条大街,咱们可鸣造成混,而后趁出城。出城后在田宝打尖,购买马匹直达昌务,而后依旧沿腾蛟江返回鱼丰。”宝芳道:“事不宜迟,你三人连夜动身,急速赶往双龙,勘察地形,设下埋伏,只求一击必中!”我们纷纷点头,宝芳又将应用之物命人呈上。当初与她秘议,早将所有事情细想周全,这几她早已备好。

带好必备之物,每人换上男子服饰,脚上蹬着加厚皮靴,身上暗藏卡维短,后各自带着宝刃,佳把步、子弹装入木盒背在身后,宝芳又为我们准备下风干牛及干粮水袋。

一切妥当,傍晚出发,宝芳为我们备下三匹大青马,翻身上马,疾驰而去。

夜兼程,三后晚间来至壶口。

见到大爷冠臣,只说老爷派我们刺探甘陕情报,未做停留,换了三匹马便出壶口,过双林,直奔金剪岭,仅用两

眼见前面便是鱼丰,我们调转方向来至腾蛟江近前,只见江水湍急,波涛汹涌,闻声如雷!

这里原本没有路,我们只是硬走,弃了马匹改做步行。一路上人迹罕至,时而浅滩,时而烂泥,时而沼泽,那浅滩上的石子带有尖角,竟把靴子磨破。我们所穿皮靴是特制,靴底加厚,有三层纯牛皮,这般结实的靴子竟被磨破,实在难以想象。

苦行半,才走了几里路,而我们三人已筋疲力尽。

在一处浅滩休息,九妹双眉紧锁恨恨道:“咱们八姐妹各有所长,唯独无一人善使这水中的活计!当初恩师破尘她老人家为何没想到此!?”佳掉靴子坐在地上不住捏秀足,皱眉问:“二姐,咱们何时才能赶到昌务?若不能及时,则计划落空”我呆呆望着面前江水无言以对,只得暗自叹息。

就在此时,忽见上游出现一点白帆,飘飘直奔而来!

我瞬间从地上弹起,用手一指:“妹妹们快看!有船行来!”她俩顿时打起神,遥望远处,只见那船越行越近,远观不大,待到近前才觉船体宽阔,似是渔船。

我忙运丹田气娇声喊:“喂!船家靠岸!船家靠岸!”船上人听见,忙调转船头慢慢停下。

我们看去,见船尾掌舵是一老者,年纪五十上下,身材高大,身腱肌,头戴宽檐大草帽,上身穿灰麻布坎肩,下身黑布短,赤脚,由于长年水上行走皮肤已被晒成古铜。长脸、扫帚眉、鼓鱼眼、狮鼻阔口,面凶相。

此时从船屋里先后走出俩壮汉子,比那老者还高些壮些,俩人一般模样,小眼、瘪鼻、大嘴,一个左耳缺了一半,一个右耳缺了一半,只是这残缺似是天生。他俩也如老者一般装束,四目紧盯我们。

那老者怪眼翻,端详多时,问:“这荒滩险地怎会有三个娘们儿?莫非是狐仙?”我听了笑:“老人家切莫怀疑!我们姐妹结伴回家探亲,因路被困在此!烦劳老人家搭载我们一程,这里有五块银洋作为船资。”言罢,我顺手一摸,从衣袋里摸出银洋。

他盯住我问:“既是娘们儿,为何穿着男人衣服?还青纱遮面?”佳笑:“老伯莫误会,只因女装行路多有不便,所以才扮作男人模样。”这时,那缺了左耳的年轻汉子道:“你们摘掉面纱让我看看!是否狐狸模样?!”九妹情刚烈,就要发作,我忙暗打手语:“时间紧迫,若能得他们载咱们一程,则事半功倍!妹妹切勿发火!”九妹见了这才作罢。

我们摘掉面纱,那三人见了顿时愣住,半晌,年轻汉子才支支吾吾喊:“还说不是狐仙!凡人女子怎会生得如此俊美!”他声音犷,与一般男子不同,似是有些憨。

最^新^地^址:^www.91ks.online老者瞪大双眼从我们三人粉面扫过,眼神中爆发,似是要将我们吃掉!

他摆手呵斥:“水生!水!不要讲话!待我问问她们。”言罢,瞪着我问:“这位大姐,你们要去哪里?”我忙应:“昌务。”他听了一皱眉:“你们可知昌务原本有码头,只因甘陕二位督军有令,腾蛟江甘陕地界内所有码头皆封,船只不得靠岸,只为防范敌军自水路而来。”我点头:“这我也有耳闻,只是探亲心切,慌不择路被困于此”他听罢摇头:“若你们从崖州来,怎会走错路?出了金剪岭走盐茶古道便可到鱼丰,若是雇佣马车,夜兼程则几内可达昌务。”想不到他如此通地理,我竟无言以对,粉面一红,支吾:“这”忽然,水生站在船头一弯竟将子褪下,一黝黑发亮大宝高高起!硬邦邦直冲天际!他瞪着我用手一指喊:“爹!我要干她股眼!”这下,我们都愣住,老者见了一跺脚,怒斥:“不成才的狗东西!丢人现眼!还不提上子!”水生没提子,他身边水一弯也将下,又是一冲天大黑宝!他用手一指佳:“爹!我想干她股眼!”

“混账东西!丢人!”老者从船尾捡起一皮鞭冲过去劈头盖脸一通!水生、水嗷嗷叫着却不知躲避,双手各自紧捂宝

事发突然,却触动我心思,与九妹、佳对视一眼,心中便有应对。

我忙高声娇喝:“老伯快快住手!莫再责打二位公子!”老者听了,停住手,我忙微微躬身道:“既事已如此,我倒该对老伯您实话实讲才好!”他点头:“理应如此!”我看着他道:“老伯以为我们三姐妹何人?其实我们不过是楼(院)中的花娘(婊子)而已!”他听罢笑:“自三位大姐撤去面纱出真容,老汉我心中所想就是如此!若你们不是狐仙,那定是婊子姑娘!可为何落至此?”我叹口气,故作悲伤:“老伯有所不知,我们为老鸨做牛做马!给她挣钱,可她却对我们非打即骂!百般刁难!故我们私自逃了出来,本想到昌务亲戚处取回积攒多年的金银细软,可到鱼丰发现盘查甚严,我们又怕被抓回去,因此想沿江而行。”他听了叹气摇头,一对鱼眼不时从我们粉面掠过。

我看着他,恳求道:“望老伯可怜我们姐妹,捎我们一程,只待到了昌务,拿回我们寄存在那里的银洋,仍坐您船,多付船资!”我边讲,他边听,怪眼不住动,似是打主意。

这些我早看在眼里,心中暗道:你若不动坏心思便罢,若动了,就别怪姑心狠手毒!

此时,他沉:“这船资好商量只是我这俩憨儿也不瞒三位,只因我这俩傻儿子自幼残疾,得了‘憨症’,也曾给他俩娶,怎奈不通人事,一味只认女子股眼,我那俩儿媳受不起折腾跑了,如今我们爷仨吃住在船上,靠打渔为生。若是三位上船同行恐他俩纠冒犯”我听罢,不动声,微微一笑:“老伯宽心!我们姐妹既是下之人,对此早已习以为常,若二位公子有兴致,待我们上船即刻献出各自眼供以取乐去火!”他听罢眼睛发亮,大笑:“好!既如此,我这当爹的也不甘落于人后!”言罢,弯黑宝直冲我们点头不止!

“水生!水!搭跳板!接三位大姐上船!”他们齐动手,将跳板伸至我们面前。

我心中高兴,与九妹、佳对视一眼,刚要迈步,忽听那老者道:“且慢!”我忙站住,抬头问:“老伯还有何指教?”他摸着下巴笑:“还没问三位大姐姓名?”我回:“真实姓名我们也不知,只因小时候便被卖到楼,我们各有花名,我唤作美娘,她唤作九妹,最末那位唤作佳。敢问老伯贵姓?”老者应:“我姓李!没什么正经名字,叫李二狗,大家都叫我老李!你们三位既是婊子姑娘,那就在岸上股再上船!若你们不肯,便是撒谎!”我听了,对九妹、佳一使眼,三人动手宽衣解带,顺便将随身暗藏手、宝刃卷入衣中藏好。

此时天光大亮,头高照,江边荒滩上,三男三女赤身体,若是让旁人见了,定大吃一惊。

只见我们三人,玉高耸,肥腚颤,配上绝粉面,直把船上爷仨看呆!一手夹着衣服包裹,一手拉拽同伴故作普通女子,小心翼翼蹬上跳板,这个喊:“妹妹当心脚下”那个叫:“二姐拉我一把”行动间,香风扑面,玉腿横伸,户若隐若现,甩、扭、亮,真风采熠熠。

一步迈到船头,还未回过神,一只大手将我拉过,抬眼看,正是水生,船上颠簸,我略有些心慌,站立不稳,“哎呦”轻叫一声便直跪在他面前,他二话不说,单手按定,下宝前送,我忙张玉口相,两下好合,被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