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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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再打我了！好痛呀！我求求你，我会乖的…”痛嚎声不断地从男孩口中逸出，但他的哀求一点作用都没有，拳头和竹条仍旧不停地落下，令他无处可躲，只能任凭凌打。

直到哭喊到全身没力，整个人不支地摊倒在地上。

“救我…救救我…”他无助看着前方，没有人敢接触他的视线…

渐渐地，他不再出声音，绝望已经彻底包裹住他他想死！他真的想死！

前方有个黑，那应该是死之吧！一个意念钻进，他拼尽仅余的力气开始朝那爬去，爬！用力地爬终于到达了！他带着解的领悟，朝那深不见底的黑用力地往下跳…

罗信峰猛地推被坐起，王茗菲被他烈的动作给惊醒。

“峰！”看见丈夫头冷汗，膛大力起伏，表情充了惊恐，一径地瞪着前方，她的睡虫立刻一扫而空。

“怎么了?”他自光失焦，在她连续呼唤好几声后才开始有动作，转头凝视她片刻，才如大梦初醒般地惊颤回神。

“我…”他开了开口，然后旋过身下，背对着她。

“抱歉，把你醒，我只是做了噩梦！”她伸手轻轻触碰他的背，想给他安，谁知他却像惊弓之鸟跳了起来，躲开她的触碰，令她愕然。

他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太烈，吓到她了，但此刻他无法出声解释或安。

“我…去浴室一下。”他转身快步走进浴室，一关上门，他整个人就像泥般滩坐在马桶上，全身不自觉地打颤。

天！天！那是什么梦?为什么他会梦到这些东西?而且最骇人的是他的皮肤似乎还可以受得到像火烧般的疼。

他瞪着自己的手臂，似乎可以看见青紫浮上，他用力闭上眼。

该死！此刻他全身了想破坏一切的冲动，采抒发此刻心中充的郁闷和无助。

可是他不能！如果他这样做一定会吓到茗菲，他不想让她看到这一面。

起身将已汗的睡衣去，走进莲蓬头下方，让热水冲去那份焦虑。

不知为何，近来这种梦愈来愈常侵扰他，唤起了询:多他刻意遗忘的…

可恶！他真的不想记起这些！

再一次——一如他曾做过的许多回，让自己的脑袋变成空白一片，不去思考，过了好一会儿，出心珊的那头猛兽终于再度平息下来，当莲蓬头水停止时，他已经恢复平静。

打开柜子拿出干巾擦拭身子，这时他注意到，一包新的卫生棉已被开封，里面少了好几片，他视线立刻扫向垃圾筒。

这是他们结婚近两个月来，他头一次注意到她月事来临的情形，他不暗骂自己迟钝，里面已有空的包装袋，所以她没有怀孕?！

意识到此，表情凝了凝，说不上是失望或松口气，他转头看向镜中的自己，过了一会儿才别开。

打开门走出浴室，发现茗菲果然还没睡，她正倚着板睁大眼睛，明显是在等他。

穿上另一套干净的睡衣才爬上，“抱歉！吓醒你，害你睡不着，”瞄一眼头钟，现在才三点半！?

“没关系！”她偎进他怀中。

“有好一点了吗?”

“嗯！好多了！”她的体温和拥抱给了他另一种抚，他不拥紧了她。

“到底是什么噩梦把你吓成这样?”她的语气有着困惑和不舍，在她的心中，他一向是最强的，本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吓到他！

他静默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