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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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久病成良医,上官翊就是一个最佳例子,他自小体弱多病,碰上一椿奇遇,因而学会了湛的医术,比起京城内的太医国手毫不逊。
“还好,你们两人喝的分量极少,砒霜之毒对我来说也不是难事!”上官翊处理得当,示意身旁的小厮把自己的葯箱针袋收了下去。
“翊弟谢谢你!”上官翱中毒罗浅,一直没有失去意识,为了宛而担心受怕着。
宛则痛昏了过去,在解毒之后,已沉沉睡去,神态安详,只是憔悴地令上官翱心疼。
“大哥,看来是有人蓄意下毒,看来一定是有了内贼,否则谁能轻易潜入上官家下此毒手?”上官翊有些心惊。
“你替我查查!”上官翱也皱紧了眉头。
“我一定会把那混蛋揪出来的,放心好了!”上官翊原本准备离去,忽又回头促狭笑说:“大哥,那碗汤不是给宛喝的吗?怎么你也中毒了?”
“病人要休息了!”上官翱恼怒地下起逐客令,一脸涨红。
上官翊得意笑着扬长而去。
“谁会伤害你呢?”上官翱侧身子端详宛的苍白容颜,心起泛起了阵阵柔情。
我该相信你呈?该拿倔强的你怎么办?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想她,他深深地叹了口气。
“唉,谢天谢地,你总算肯吃东西了!”江邦心上的一颗大石头总算落地了,他都累死了。
“这么奢侈?我的餐具都改用银制的,银箸、银汤匙、银碗,好重呢!”柳儿大病初愈,不太使得上力。
“你真是太不识好歹了,这是爷特别替你张罗来的,怕你又被人下毒!”
“爷呢?
““问那死了你都不会掉一滴泪的男人做什么?”江邦也会拿乔。
“你真的很讨厌!”柳儿推了他一把,没想到江邦自己没坐稳,真的跌在地上四脚朝天。
惹得柳儿忍俊不往,卟卟地一笑。
“你总算笑了,爷见了不知有多高兴。”
“你可不可以别左一句爷,右一句爷?”柳儿调侃他“烦不烦人?”
“不知道刚才谁嘴里在问爷的下落?”
“你别说,我一辈子见不着爷了。”
“算我倒楣,先遇见爷,又遇见你,有理的我还是老受欺凌。”江邦叹气着:“爷待会儿要去城里逛逛铺子。”
“铺子?”柳儿好奇地问。
江邦得意地说:“洛的布店,珠宝店和常用品的铺子商品有一半是上官家的,爷是上官家的继承人,自然每隔几天,就得去看看。
“谁陪爷去?”
“江邦大哥你身体不舒服,不是吗?”
“我哪里不舒服来着?”江邦上下张望自己:“我好很!”
“不对,不对,江邦大哥病了,得待在上好好休养,是不是?”柳儿狡猾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