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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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你别使子了。”江邦真是好话说尽，口舌燥。

柳儿坚持要离开上官家，上官翱哄她不住，只好把她软在房，由江邦看顾。

柳儿岂会乖乖受制，开始摔房内的东西出气示威，不管江邦替上官翱送什么东西来，不管是绫罗绸缎，还是珠宝异珍，一概摔置于地，近来，滴水不占，见了上官翱也不言不语，仿如生人。

上官翱每次都是强颜笑而来，她试凄，他不见得好过，面对宛对他的不理不睬，总是落寞寡而去。

“我也不想把你关在房里。”江邦苦口婆心地劝着:“只要你点头答应当爷的妾，你高兴去哪就去哪。”

“我不当妾，他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凌柳儿还不够吗？”柳儿气冲冲地挖苦着。

一半气上官翱，一些气江邦帮他欺负自己，一些气自己竟在吃醋，她才不要吃上官翱的醋。

“宛，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江贼眉贼眼极了。

“关我什么事！”柳儿口是心非地说:“就算他死了，我也不会掉一滴眼泪。”

“真的？”上官翱把一同前来的仆人遣了下去，端过他手中的汤。

他的笑容有点极端，有点豁然，又有点令人伤。

柳儿躺回去，翻身背对他。

“江邦，你退下去！”

“好的，爷。”江邦天喜地地走了。

上官翱端过汤，不顾她的挣扎，把她的脸扳正面对自己，心疼地说:“你要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

“她空茫地笑着，没答案，无话可说。

“或许你是在折磨我。”他轻拧她的鼻头，忽然加重了力道，堵了她的鼻。

她不得不张嘴呼，他趁机把口中的汤哺喂入她的口中，印上她苍白的。

他松开她鼻上的手，听她急。

“再喝一些！”也不过一眨眼的时候，柳儿忽地口吐鲜血，瞪大一双眼望向上官翱。

“宛？”上官翱也忽然到口一阵剧痛，自己也口吐鲜血起来。

他急唤江邦，江邦飞也似的闯进来，被眼前的两人吓得目瞪口呆。

“快找翊弟弟来！”上官翱到口又是一阵剧痛。

柳儿比他严重多了，捂不住吐血着，无力地倒在上官翱怀里，染得他前尽是温热的血迹。

“宛，你振作一点子”上官翱惊惶地叫着，口奇痛无比，一定是那碗汤，是他，是他强喂了宛一大口。

天啊，他做了什么？做了什么？

柳儿只觉口紧得厉害，她痛得无法言语，但她知道自己一定快死了，连和上官翱说话都不可能，就要死了，她下后悔莫及的泪水。

“宛，很痛…是…不是？”上官翱摸着了她的泪水，自己也痛得只能断断续续地问着。

宛忍痛死劲地摇头，抬头望他，他该懂的，他该懂她的眼神，霍然又吐了一口鲜血。

“宛！”上官翱凄厉地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