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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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心一拧,“你做什么那么怕我?”
“奴婢…”为什么?因为他高高在上的身分、因为他强盛薰赫的气势,还有…因为潜藏在内心深处,狂呼“危险”的警告!
庆炤绽出温煦的笑容,又走近几步,“王府各处你都去过了吧?如何?”他顿了顿,特意问起,“栖清池那里的景你赏过了吗?那里特别幽静漂亮。”
“去过了。”金蝶儿挤出微笑,“是很漂亮。”才怪!懊说很诡异才对。
“真的这么觉得?”他嗅得出她的惶恐与不安,心底却浮起一阵悉的得意。
“可我听福晋说,你本连靠近都不愿意,又是为何?”他的儿是这么说的。
“那是因为…”因为那里跟你一样,很恐怖!问那么多做什么!
她蹙着眉,笑得很勉强,只想逃离现场。
“因为那里和我一样,都教你害怕,是不是?”庆炤睥睨着,再度近。
金蝶儿闻言一怔--他竟然能料中她的想法?
霎时的愕愣间,庆炤已伸出手,用修长的指去解她的襟领扣,拉开围绕在皙颈上的高领,淡视一眼,随即一目了然。
金蝶儿瞪圆了杏眼,刹那间竟然僵住动弹不得,拿不清怎么回应--他在做什么?
一个昂藏的身形此时正好出现在厅门口,目睹此景。
“庆炤!你做什么!”火爆的怒吼震动屋梁,一股杀气伴随掌风而来--是庆焰。
庆炤侧身轻巧闪开,他不放松分毫,掌爪立刻追上,目皆裂的怒气,让他招招不留情。
两人在前厅过招,后到的慕在门旁愕见丈夫与二弟动武,却不知为何。
庆炤仅守不攻地同庆焰对上十几回后,至厅门口纵身翻跃,一跳便到了前厅丈外之远,伸臂推掌,示意暂停。
“够了,老二!”他头一昂、眉一挑,“我不想为了同一个人、同一件事,跟你动手两次。”
“你说什么?”什同一个人、同一件事?还动手两次?上次是什么时候的事?
“说清楚!”
“原来你不记得那件事了,难怪拖到现在还提不出有力的证据。啧啧…
看来人要是活得太沉潜,记忆力也会退化。”
“没用的废话少说!”庆焰打破冷谧的习,悻怒咆哮。
庆炤凝望着他,嘴角微微勾起。
“瞧,就是这副要拚命的模样。从小就冷静的你,上回失控要跟我拚死拚活是为什么?也不过就为同一个人和…”他用指比向颈子左侧,“同一件事。”
“你是说…”有些蒙尘的记忆长廊吹进一道风,卷起了尘沙,也使长廊显了一点光洁。
不等他说出,庆炤便先使唤一旁的仆人,“请亲王爷到浮柳偏厅,就说二爷要代未婚的事了。”轴戏将要上场。
☆☆☆富丽的浮柳偏厅里,靖亲王高坐其上,庆炤夫、真假锦绣,和庆焰、庆煖兄弟都在,以及说是看热闹也好、当证人也是的一堆下人在旁围观。
“焰儿,你清楚谁真谁假了?”
“阿玛,我带回来的,才是真锦绣。”庆焰站到金蝶儿身旁,给她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