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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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女人!她看到那个女人穿着一身高贵的紫,她身上的那种高贵的气质,不论从哪个角度看,跟辛悝都是极其相配的。但她呢?一种极强的自卑就这样深深地烙在了她的心里。现在她也说不清楚,为什么她会有这种念头:她仰慕着眼前的男人。但那个像火龙的男人为什么会时不时跑出来干扰她的思维。难道她是个水杨花的女人,不管怎样现在她有点伤心。
“对不起,打搅了。”她有礼貌地说道。
“没关系,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未婚,她叫舞蝶。”仿佛是晴天霹雳一般,未婚这三个字震得她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望着辛悝,他的心情好像不错,因为有未婚在旁的缘故吗?
“她刚从法国回来。蝶,这位是连游漪小姐,她是我们公司的人,刚进来不久。”
“很高兴见到你。”叫舞蝶的女人伸出手来。她的手白皙修长美丽,保养得极好。她可以闻到她身上高雅的香水味。
“我也很高兴。”她黯然地跟她握手。原来,她在辛悝的心目中,只不过是一个新来的员工罢了。甚至,可能还是一个办事不力的员工。
“那是什么?”辛悝的视线落到了他的经纪人手里拿着的信上。
“我要辞职了。”觉到那个女人的视线落到她的身上,她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了。…咖啡厅里,浓郁的咖啡香气飘浮在空气中。这个咖啡厅的环境很优雅,这不由地让她想起之前的一次,也是在咖啡厅里,隐隐的有些伤。像她一样的女人本来就不应该想太多,像端木恪所讲的一样,本来就要有自知之明。她与这个世界的差距实在是太大了,就好像是喝咖啡这样的小小的情调,她都不可能享受。
“真的想辞职吗?”辛悝两手叉,目光注视着坐在他面前的女人。
“我,我真的是不想干了。”连游漪结结巴巴地说道。她这样是不是太不知好歹了?像她这样的学历,能找到像这样的一个工作应该算是很不错了,但她还要不知好歹地推掉。她这样做是不是太对不起辛悝了?毕竟是他录用她的。
“是因为端木恪对你无礼吗?”他的手下意识地摸了摸右边的脸,那儿还有一些淤青的痕迹。是端木恪那家伙揍的,他一定会报仇的…
“不…”她连忙拒绝,可是…如果她说不是这个原因的话,她还有什么更好的原因能解释呢?而她其实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是…”她犹豫了片刻,低着头说道。
“你不会离开的。”他以沉稳而又肯定的声音说道。
“啊?”她突然抬起头来,好像她刚才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说你不会离开的。”辛悝微笑着,将他的话再说了一遍。他笃定她不会离开。
“为什么?”她不解地问道。
“因为你的心。”他笑着“你是一个热情的人,你有很强的同情心,你不会抛下端木恪不管的。而对于端木恪,我敢说,所有的女人对他都会产生强烈的母情的。”
“不,我不是…”她是一个热情的人吗?她有很强的同情心吗?她不会抛下端木恪不管吗?她全都不知道“我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你是。”他肯定地说道“当那天你抱起那只可怜的小猫的时候,你就注定要为你的同情心驻留。你很坚强,你不会轻易地被这一点小小的挫折打倒的。”小猫?她都忘了那只可怜的小猫了!这个男人却还记着,并且就是以这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决定了她的录用。是这样吗?她真的是一个坚强的女人吗?她真的不会轻易被打倒吗?
“你只是太累了。”辛悝望着她眼底的黑眼圈“这样吧,我给你几天的休假,你好好休息,养足神,辞职的事就不要再说了。”
“行…行吗…”她犹豫了。
“行,就这样定下了。”辛悝摸摸她的头“你好好休息。”真的这样就行了吗?连游漪沉思着,她需要的只是一次休息吗?头上被辛悝摸过的觉还在,他的动作很温柔,很轻,一点都没有让她觉得不适,而她对他,不管他是怎样的生活,她也许都没有资格介入吧。毕竟这种生活不是她这种人可以介入的。她没有一丝的抱怨,也没有一丝的不甘,只有无奈,还有一些淡淡的苦涩。也许到现在为止,辛悝一点也不知道她对他的心思。不过这也没有什么不好的。也许短短的休息就能让她的心情变得再好一点。她真的是需要休息了。她的思绪中不合宜地出现了另一个人。为什么端木恪就不能像他这样温柔一点呢?他知不知道面对他的时候她觉得好累。…那个女人莫名其妙地不见了!
整整一个上午,他都没有看到她的身影。她为什么不来上班了?没有病假,也不是出差,那么,她是被他昨天的行径吓跑了吗?他真的离了那个女人的控制,得偿所愿了吗?
“叭…”的一声,他点着了一烟,幽蓝的烟雾在空中升起。要是在前几天,她一定会冲到他的面前,一把扣下他手中的烟的,但是现在呢?
四周没有脚步声,没有人过来。也没有人会注意到他在烟。一切都回到了他之前的生活,没有人不知死活地打搅,没有人限制他做这做那,他现在可以在这里大喊大叫,跳衣舞,甚至拿一把在这个空空的房子里四处放子弹!不错,他现在就有这种冲动,这种从未有过的郁闷的觉让他简直想发疯!为什么,为什么他现在得到了他原本想要的自由,他却一点都不习惯?
端木恪,短短的几天,你就被一个女人得神魂颠倒了吗?
他狠狠地踹了那个她经常坐的椅子一脚,烟斜着叼在他的口中,吐出的烟圈也变得散不堪。他蹙着眉头,紧紧地抿着,望着那张她贴在桌上的“止烟”的条子。
她是真的逃跑了吗?找不到的地方缩起头来,然后对着心情极度不的他哈哈大笑吗?
“该死的!懊死的女人!”他咒骂着,胡地翻动着她放在桌上的书,一本一本地往地上砸。她的参考书砸到地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那个女人到底去哪儿了,他不会让她那么轻易地逃跑的,他要报复她!她以为她躲起来就能逃得掉吗?他一定会找到她的,他一定会让她知道,得罪端木恪的人将会面临什么样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