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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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我呢!”博伦出声引起父亲的注意。
韦父拉了张椅子坐在母身旁,左臂吊儿郎当的搭在她的肩上,这才正眼瞧一下儿子。
“你啊!大男人,肌硬邦邦的,抱起来一点也不舒服。”他皱皱眉又道:“亲起来就更糟,一点香味都没有,跟你小时候差好多。”耙情他不抱儿子、不亲儿子就是为了这肤浅的理由?真太给它机车了吧!
“你以为我啊!现在是我受伤,让你有机会表现一下做父亲的风范耶!”博伦不平的道。
“唉!不用啦!我知道你是九命怪猫,从小到大不知道受过几次伤,自会骑脚踏车到学会开车,出过的车祸不计其数,哪一次严重过?每次都是擦破皮而已,连疤痕都没留下一个,真不是个男人!”这个两光老爹,他的观念是男人身上必须留下疤痕才像个男人,又不是女人家,细皮的多没男子气概!
“你别太嫉妒。”博伦知道他的意思,故意和他唱反调。
“嫉妒你个头!娘娘腔!”韦父对他做个鬼脸。
“你是大狼!”博伦也回他一个。
“娘儿们似的俏!”他伸出一中指。
“娘儿们似的白皮肤!”博伦再回敬。
“十岁时还偷!”这次变成两中指。
“六十岁还把妹妹!”博伦的两中指各比了两次。
奇怪的父子,两人竟开始比手画脚,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这时又响起敲门声。
纪悠兰走了进来,带着一大束鲜花,后头还跟着两个人,一个是经纪人,一个则是律师。
“打搅你们了吗?”她有些怯懦的开口。
他们是为了打人事件而来的,总之艺人最怕吃上官司,周到点总是好的,毕竟主角是豪门之子,可没那么好惹。
博伦虽然读法津,但他主攻商事法,非必要时绝不轻易上法庭。
韦家人也不打官司,不喜把事情闹大,这件事在韦母的主意下,私下和解了。
又闲聊了几句,韦母陡地眯起眼,蹙起眉,疑惑的问:“我们见过吧?”她向自她有所求的眼神中找到些许悉。
纪悠兰心头一悸,眼神飘忽,吐吐的回答“我…我…”她心虚的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你追过我们家博伦吗?”韦母再问,既然对方不愿说,她只好用问的。
“是…是。”她看着博伦,小声的答话。
“你曾写了很多信给我?”
“嗯…呃…”这次她瞄一眼仪翎,对上仪翎锐利的眼光,紧张得说不出口。
“你曾飞去美国对我谗言?”
“我…我…”她低头紧张的擦着手汗。
“我明白了,你可以走了。”韦母点点头,遂下起逐客令。
“呃?”她愕然的抬头看着韦母。
“你放心,我仍然不会告你。天已晚,让博伦休息,我们也该离开了。”韦母起身,送客的态度坚决,纪悠兰一行人只有怀着惶恐及怀疑的态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