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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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了好久,决定把我的觉告诉他。
“是的,很痛,但不是我的腿,而是这里,”我抚上自己的心房,把这几个月来的心情说穿。
“骆伟,我无法再跟你保持纯异的友谊,因为我喜上你了。”我见他有话想说,却怕被他一打断后就再没勇气告诉他真相,于是继续道:“我之所以减肥也是为了希望得到你的注意。我知道你在情上对前女友还是念念不忘,在事业上则是扬帆待起的时刻,所以你目前没打算受到情上的束缚与箝制,这些你以前就提过,我也都了解。
“我只是想让你知道这几个月来你对我是诚实的,但我对你却另有企图。换言之,我对你一直都有非份之想,我没你想的单纯,更没你想的直率,如果当初我不知道你长得这副德行的话,也不会跟你在线上聊那么多。总之,我是个肤浅好的女人。”我连环炮地说白后,强迫自己扬子谠他苦笑。
他站在那里,用那双款款似明潭的眸子凝视我良久,大掌撑着下巴慢条斯理地开口道:“你说的这些,我在我们第一次私下见面时就已经受到了。”他说话的当头,伸臂环住我,轻轻地将我搂进他的怀中。
“但是你有一项长才是别人比不上的,那就是自我消遣的幽默,尽管你把自已批评得一无是处,我仍笃信你是一个坚持‘自然是美’的女人。”
“所以你还是比较喜未减肥又缺乏自信的我?”
“是的,我的确是比较喜未减肥的你,但若要坦自一点的话,三周前出现在thedoors的那个你,让我第一次体会到吃酸的觉,见到你被一些男人团团围住,还不是滋味的。”
“怎么可能?那你前任女朋友跟人跑的时候,又算什么?”
“那叫生气,气自己没用。”
“我不信。”我坦白告诉他。
“句句属实。跟安安往的那些年,她一直都很稳,我从来不曾担心她会跟别人跑,她也不会做出让我吃醋的举动出来,直到我们情淡缘散了以后,我才知道分手对我和她而言都是一件好事,因为我们在谈情时,态度都还不够成。”我不由得愣在原地。
“如果你想找个比你前女友更好的女孩的话,恐怕不容易。”
“我没作过那个打算,我只是希望能碰上跟我差不多的女人就好。”
“那恐怕也不太容易。”我悲观地告诉他。
“怎会不容易?你不是说你是个肤浅好的女人吗?”他为什么要提醒我这点?
“我是说过!难道你非得写个符,贴在我额上,向世人公告吗?”他莞尔一笑。
“说到哪去了?我要说的是,我跟你半斤八两,也是一个肤浅好的男人。”他伸出两指,像只长脚蜘蛛,轻轻地顺着我的脚踝漫步到我的膝头,停在我裙缘处,问我一句“你当真改变生意,不让我陪你过一夜吗?”
“嗯…”我不解地望他一眼,觉到他的手指钻进我的裙下时,才恍然大悟,了解他所指为何。
“我…我在这方面其实没什么经验,你可能要大失所望了。”我急忙往里退避一下,但不知怎么地,我喉间的唾没来由的增,整个身子瞬时热了起来。
他不语,只是顺势欺近,轻缓地把我平放在中央,我的脚不由得翘起,在半空中捞着我那一只摇摇落的大头鞋。我在心里拼命哀求我的鞋,鞋啊!求求你别掉,你若不掉,就表示我该马上走人。
结果,才刚在心里狂喊不到一秒,我那只不中用的鞋随即坠落地板。
“啊!我的鞋!”我绝望地喊。
“还在。”他调侃着“而且没你那双脚也跑不远。”我仍做最后的挣扎“你确定你不后悔?你确定这是你想要的?你确定我没强迫你就范?”
“确定,确定,确定。只要你不跟你家人哭诉,要我负上道义责任,强迫我把你娶回家的话,我想我从现在开始,很乐意你这样集才貌于一身的女朋友。”女朋友!也就是说,他出国后还是会惦着我喽!等等…他刚刚说集“财貌于一身”还是“才貌于一身!”他发现我是一个富婆了吗!
“对了,你知道你全身上下最引我的地方在哪里吗?”
“哪里?”我该,,还是?
怎知他给我的答案令我意外不已。
“你的踝足,和这一双俏皮的大头鞋。”妈啊!原来骆小生注意到我,李怀凝功不可没!我回家后要马上大赦天下,公告姑娘房东我陷入情网,凤心大悦之余,免收她房租三个月,至于赵空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也是照章办理。
我高兴得还想说话,骆小生却已拂上我的脸颊,在我耳边消磨细语一番。
嗯!这种心有所属的觉真好,如果接下来的发展都能这么舒服愉快的话,我不介意这样跟他耗一晚。
到后来,我才知道,这个吻只是一个开始,就跟电影分制一样,属皆大快的普级,随时间的进展,我体会到无伤大雅的保护级,接着可圈可点、令人不知所措的辅导级,最后的限制级…妈妈喂!则是来得快,去得更是莫名其妙!
怎么?以为我在最后一刻会有销魂蚀骨、灵魂出窍、魂飞魄散当下遁入极乐世界的快是吗?
嗯…很抱歉,我不仅没有,还很不舒服,不仅不舒服,还有幻灭的失落,如果有人预警我初次的滋味是这般痛苦无助没尊严的话,我会阿q地先一粒止痛锭,再咬一块布惊再说。
天真的我,以为这样两脚开开、不文不雅地把贞奉献给我今生最恋的男人,就算完成大业,功德圆了,但显然一八五先生不仅高硕健美,体能更是绝佳到天赋异禀,即使微腐着腿,用生龙活虎这四个字来形容他是一点也不夸张,可悲的是小女子我竟然无福消受!扼腕不?
幸运的是一八五先生是个体贴的人,完事后并没翻身蒙头大睡,反而竭尽所能地安抚我这个断肠人,这让我尚能接受事前与事后的温情。
清晨时分,我在一八五先生的臂弯里醒来,了解他对我仍是兴致浓烈,无计可施之下只好继续装死。
但装死岂是一件轻松的事?首先,必须不动,呼得平稳,如果耳边又有蚊子騒扰时,还得认命地任其餐一顿,以上的大原则我都能遵照如仪,唯当一个光溜溜的男人亲密地抵着我,一句又一句地唤着我的闺名时办不到。
十分钟后我投降了,抱着视死如归的悲观想法与他缱绻,天可怜见,被动的我至此才尝到倒啃甘蔗、渐入佳境的甜头。
恕我不再详细说明,因为头之事本该是隐而不扬的,要不然,看倌会觉得我才初事云雨滋味,若对此事表现得太过热中的话,岂不有损良家妇女的风范与尊严。
风范?尊严?嗯…那是什么?比得上心有所属的美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