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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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华上午都待在练功房,跟着几个武艺高强的侍卫练武,折腾几个时辰下来,老是搞得身脏,可他神奕奕,越练越起劲。
他习惯和贺心秧一起吃午餐,然后小憩一下,开始念书。
这时,他和贺心秧就一人占据桌子一角,各忙各的,谁也不打扰谁。
贺心秧对她的出版事业很拚命,尤其当她知道,果果他姑、一个堂堂的县太爷,每个月的薪俸不过十二两银后,她赚得更用力了。
一面赚,还时不时狠狠鄙视祁凤皇朝一番。
她说:“如果当官的薪水那么少,天下士子何必寒窗苦读十年,就算熬出头,为的也不过就是十二两银,大户人家的丫头,一个月还挣得上一两呢。”华争辩道:“所以啊,银子不能花,得聚沙成塔,趁土地便宜时,多置上一些产业,雇人照管,银子才会越赚越多,如果政绩良好,朝廷自会赏赐良田百亩…”他拉哩拉杂讲一堆,口气全是为祁凤朝廷说话。
贺心秧叹气,人家本来就是这个朝代的人,人不亲土亲,不像她,连眼神都带着挑剔。
于是她回答:“我懂,就是绩效奖金制嘛,像许多服务业那样,底薪少、红利多,要钱,就请缔造惊人佳绩。
“问题是,要使用那种方式奖励员工,不光要制度完善,还得分工细腻,一个人只负责一小部分。而一个县太爷管的可不少,宣风化、平诉讼、均赋役,连水灾旱灾都得管上一管。
“在这种情况下,想搞到政绩良好、朝廷知晓,那个难度等同于发明核子弹。”站在她的立场,她比较想鼓励果果他姑赶紧搞贪污,趁在位几年,海捞一票,在朝廷尚未发觉之前,捧着金银告老还乡。
对于贺心秧的分析,华的响应是一个大白眼。
眼看华不同意自己的论调,果果他姑肯定也不会站在她这边,既然如此,这个家还能靠谁?只能靠她手上这枝笔了,所以她能不卯足劲力拚命写吗?
这天午后,他们又各据书桌一角,各忙各的。
就算五岁时,果果也是个自制的小孩,他不需要大人叮咛就会自动自发写功课、看书、上,现在更别说了。
十岁的他在贺心秧眼里,怎么看就是个小孩,可他偏认定自己已经大到可以独当一面,不仅对贺心秧没大没小,还经常用“你很脑残”的眼光藐视人。
也是啦,这里十五、六岁就结婚的男女多到吓人,十八岁的女孩就可以用剩女来当昵称,所以十岁的他,的确有膛可以说话。
提到结婚,有一点让贺心秧很不,十六岁少男娶十三岁少女,ok啦;二十五男娶十五少女,好…吧,勉强ok,但四十岁的老男人也想挑十五岁的进门,就让人太不平衡了。
她和华辩过几次,他还是觉得理所当然,唉…这时代,女人的青不光长在脸蛋上,还长在她的户口簿里,真是太太不公平了。
苓秋做了绿豆汤,和紫屏一起端进厅里,再走进内室,请少爷小姐出来吃点心。
贺心秧伸伸懒,把刚完成的段落快速浏览过一遍才放下笔。
抬头,发现华两颗眼睛黑溜溜的盯着她,“有事吗?”她一面说话,一面拿张上面写了“个人隐私,请勿偷窥”的白纸将草稿盖起来,再找一本册子着。
“你到底在忙什么?”华好奇极了,几次想偷看两眼,都被她及时阻止。
“想看吗?”她用手指头点了点稿子。
“想。”华认真点头。
“很抱歉,不能给你看。”
“为什么?”
“因为它是十八,等你十八岁时再讲。”她可是为人师表呢,怎能污染小朋友的纯洁心灵?
听到十八,华的脸微微泛红,知道什么是十八。
他曾经不小心在大量阅读的三岁时期看过,看得脸红心跳,又舍不得把书丢开,结果姑姑进门,发现他的脸爆红,还以为他生病,急着要送他去医院。
后来他用一坨冰淇淋解决了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