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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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她的后脑有些痛的话,她觉得这个觉睡得还舒服的。
嗯?她好像不是在漱芳斋睡觉呢!
对了,宇文执那臭家伙害她被树枝打下来,他一定是存心要害她的,否则哪有那么巧的事,他平常也不怎么理她,怎么今天会突然想到要追着她跑?
而且他一向都把她得死死的,本不是会服输的人,突然让她的马跑在前面一定是有谋。
她缓缓的睁开眼睛,一个黑影笼罩在她头上,宇文执冰冰凉凉的手刚好从她额上移开“坏东西。”原来是他把手浸了溪水,轻轻的拍打在她脸上,所以才会那么舒服。
宇文执看她醒了,一颗吊着的心才落了地“还痛吗?”刚刚那一下撞得不轻,想必很痛。
“少假惺惺了,你故意要害我,我痛死你就乐死了,所以我不痛!一点都不痛!”她咬牙切齿的爬起来,伸手摸了摸后脑勺蛋大的肿块,眉头皱得死紧,痛死她了。
“怎么会是我故意害你?那棵树也不是我种的呀!”再说这里他也是第一次来,他怎么会知道前面的路况如何,还能设计害她呢?
说来说去都是她对他的成见太深了,而她对他的成见还是他故意制造的。
他会不会制造得太过火了点?
“少来!我太了解你啦!若不是故意要害我,你会那么好心让我跑在前面?”这么凶、这么有神,可见应该是没什么大碍才对。
“你要用你的小眼睛、小鼻子、小肚子猜忌别人,我也没有办法。”
“你把我害得这么惨,还敢说我小心眼?你都不怕天打雷劈呀!”
“我到底把你害得多惨?”宇文执看着她的脸,忍不住想笑“我不记得我做过任何一件对不起你的事。”因为被树枝扫到的关系,她的鼻梁和两颊有一道红通通的痕迹,奇怪的是不丑,还有趣的。
“你对不起我的事可多着了。”棘茉开始扳着手指头,准备细数下去“你…”可是声音却像被锁住般猛然停住了。
仔细想想,他好像真的没有对不起她。
丢雪球?不成,是她先惹他的。
伤风败行?也不成,她回敬了他一身酒。
听天石?好像也不怎么算,谁叫大家都站在他那一边。
“怎么样?我的罪状太多了,你到现在还没数完吗?”他好笑的看着她。
“多着呢!你的罪状是罄竹难书,数不完!鲍主我大人大量,不跟你计较,过去就算了,我不是那种小心眼的女人,不会老是记得你骂我伤风败行。”
“我如果不这样骂你,你会老记得我吗?”宇文执挑起一道眉。
“什么!”她凶巴巴的说:“谁老记得你了!”就算记得也是记得骂他,每天睡觉前得骂三遍宇文执混帐,她才能睡得安稳。
“当然是你呀。不管是好是坏,记得就是好事。”遗忘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棘茉走到溪边去,蹲下来洗手上的尘土,瞥见了水中的倒影“天哪!”她跳起来大喊“你看我的脸!你看我的脸!”难怪他刚刚老是盯着她看,一脸古古怪怪的笑意,他一定是在笑她这可笑的丑模样!
“看到了。”他角那抹难掩的笑意怒了她。
“笑什么!很可笑是不是!”她用力的推他一把,没想到他只退了一步,她却在青苔上一滑往后跌了下去。
噗通一声,她股先着地,狼狈不堪的坐在溪里,浑身上下都透了。
为什么?为什么一碰上他她就这么倒楣,什么狗倒灶的事情都会碰上?
一定是他们两个的八字相克,不然就是生肖相冲到!